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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很多市裡人也有過這樣的經歷,就是自己家族的墳地忘記在哪裡了,只記得一個大概的方向,這時候就只能找一個十字路口,在正中間畫一個圓,然後燒一些紙錢,有的唸叨著已故親人的名字,有的則是給那些無主孤魂燒,也算是為自己積一些陰德。
我這麼多年在外地幹活,經常會在逢清明重陽之類的節日裡看到這樣的事情,在一些偏遠的山區還有供果燒雞白酒之類的。
為了堅持的時間更長一些,我們燒的非常慢,也不知道沈大師進到樓裡之後是個什麼情況,只是偶爾還能聽到裡面傳來的一些動靜,表示老者還沒有結束通話。
我真不知道,如果沈大師真的死在裡面的話,我和叔叔兩人怎麼才能走出這個醫院的大門,心中暗暗埋怨,叔叔也真是的,鑽錢眼裡了,這種要命的錢也是我們能賺的嗎?
度日如年就是我現在真實的寫照,在鬼魂的包圍下,我想,換了任何一個人也會跟我一樣有正感覺。
一般人認為,跟著懂方術的人是一種榮幸,認為他們非常神秘,可以將我們所看不到的鬼魂玩弄於股掌之中。
然而,真正跟著這樣的人一起出沒在經常鬧鬼的地方絕非想象中那麼刺激,相反會非常恐怖。
髒東西也是有自己的底線的,一般來說,為什麼我們絕大多數人都看不到這些東西?也沒有遇到過什麼太過匪夷所思的事情?
原因就是這些東西其實也不願意被人看到,它們有它們的生存方式,但是這些懂方術的人卻能夠看到這些東西,有一雙陰陽眼。
這樣的人能夠看到鬼魂,鬼魂自然也能看到他,也知道自己在這樣的人眼中是無所遁形的,所以,兇魂厲鬼往往對這樣的人有一種本能的排斥。
跟在這樣的人身邊,非但不會安全,反而會更加危險,因為那些兇魂厲鬼往往會將跟在這樣的人身邊的人當成他的同夥,是來收拾自己的。
懂方術的人自己有自衛的本事,但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卻沒有這個本事,一旦出事的話,跟在懂方術的人身邊的人往往會倒黴。
所以,我也奉勸一下諸位,非必要的話,儘量不要跟懂方術的人混在一起,沒什麼好處。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們手裡的紙錢越來越少,整個醫院的院子裡陰風慘慘,不時就會有一股小旋風將飛揚起來的紙灰捲走,我知道,這是那些不算太兇狠的遊魂野鬼們得到了我們的好處,便自行離開了。
其實鬼魂也不是太難講話的,有句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給足了它足夠的錢,鬼也能替人辦事。
這些鬼魂們收到了我們的紙錢,自然就不會太過為難我,畢竟我們的目的僅僅是求財而已,又不是真的想霸佔了它們的住處,至於買下這個醫院的幕後老闆怎麼樣這就不是我們應該操的心了。
我想抽支菸,但是又怕犯了什麼忌諱,只能強忍著。身邊不同的有小型旋風吹過來,雖然我沒有刻意的去查,但粗略估計,起碼有幾十個鬼魂從外面這裡拿到了錢,真不知道這個醫院中究竟還有多少這樣的遊魂野鬼存在。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覺門診樓裡已經沒有了動靜,心中咯噔一下,心說別是老傢伙掛在了裡面,那樣的話我和叔叔只能跑路了,這個活哪怕能賺再多的錢我們也不能沾染,否則自己小命不保。
不大會兒,沈大師竟然從門診樓裡走了出來,渾身衣衫凌亂,彷彿經過了一番打鬥一樣,臉色慘白,乍一看跟鬼一樣。
走過來之後,沈大師向我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們什麼也別問,然後默默地從包裹裡拿出一件道袍來換上。
這一換上道袍之後還真有點茅山道士的味道,跟我以前看的靈幻先生中吳耀漢演的道士差不離,不過比他正經多了。
換上衣服後,他又從包裡拿出兩面鏡子,就是我和叔叔在路邊攤上買的那種劣質的鏡子,用紅繩拴著兩邊給我和叔叔掛在脖子上,吩咐我們說:“等下紙錢燒完之後就用白蠟的火頭灸烤一下鏡面,然後拿著,假如感覺自己身邊有人的話就衝那個方位照過去,同時用筷子戳那個方向。”
脖子上掛著鏡子,手中攥著一根筷子,哭笑不得,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怎麼著防禦措施做的這麼滑稽?
不過讓我安心的是,我脖子上還有老吳給我的掛件,這麼長時間以來,沒有讓任何人摸過這個掛件,算是雙重保險,縱然我體質特殊,自保應該是沒問題了。
整個醫院分為各種科室,房間也多的不計其數,如果一間一間的找的話,到天亮也找不完,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