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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傷口,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血水混合著白色的腦漿順著頭髮往下滴答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從他身上瀰漫開來。
這時候,我身邊一個同學走上前去,手中突然多了一條手指粗細的黑色鏈子,往大個子的脖子上一套道:“終於逮找你了,跟我走吧!”
說著,那個人居然憑空消失了,而那個同學就是跟我一起在垃圾桶後面陰著的同學。
這時候我老大他們才發現在我們中間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人。
等那個人消失之後,靠在門上的大個子渾身彷彿被抽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我們可真嚇壞了。大叫著將老師和同學都驚動了,校長也起來了,看到眼前的情景,馬上便報了案。
後來據說這個大個子當天下午根本就沒有上課。不知道出去幹嘛了,結果在外面路上就出了車禍,腿也被撞斷了,腦袋也摔裂了。
肇事司機嚇壞了。當時趕緊開著車逃逸了,沒想到屍體竟然自己走回了學校,被我們幾個撞見。
至於那個混在我們中間的傢伙。據我曾祖母說,那是來抓那個學生鬼魂的陰差。
這件事在學校影響非常惡劣,我們也就理所當然的被開除了。
在家呆了半年,我老爹嫌我整天在家無所事事,就打發我跟著叔叔出來學泥瓦匠的手藝了。
說完我的這段經歷,秦月也說了有關她的一些事情,不過都是一些常見的詭異事件。
據秦月說,她是一九八七年七月七日正午十二點出生的,從命理上說,屬於極陰的體質,從小就經常被鬼壓床啊,夜驚啊什麼的。
不過這些都是小兒科,對於農村的那些神婆神漢來說,嚇掉魂後叫魂,夜驚之後啼哭不止都是手到擒來的小把戲,倒也沒有什麼太過詭異的事情發生。
只是從上中學開始,她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被鬼壓床,什麼招都試了,可是卻沒什麼用,一直到大學,學習了法醫,到民調局工作後這種情況才消失了。
“你一定不怎麼會罵人。”我笑著調侃她,因為被鬼壓床後,最常見的方法就是在心裡大罵髒話,什麼難聽罵什麼,鬼壓床自然就會消失的。
“那可未必,我嘴巴也是挺毒的,只是你沒有見過罷了。”秦月笑著回敬了我一句。
就在我準備再說兩句的時候,村長突然走過來,對我們說飯菜已經做好了,讓我們過去吃飯。
這個偏僻的小村子裡,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像樣的飯店,所謂的吃飯,十有**是村長自己家做的,燉個土雞啊什麼的。
我看了一下房門,黃天還在裡面忙活著呢,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他的房間中亮著燈,在窗戶上投下一大片的黑影。
“黃天,村長讓我們去吃飯呢,你好了沒有?”
我到窗前敲敲玻璃問了一句,裡面傳來黃天的聲音:“稍等片刻,馬上就好。”
說著,我就看到他在裡面整理著什麼 ;,片刻後,黃天推開房門,將一個檔案袋交給我說:“這個你先替我保管著,等我要的時候你再給我。”
我大概捏了一下,約莫著有二三十張紙的樣子,沒想到這傢伙速度挺快的,這才多長時間就寫了這麼多東西。
既然他也出來了,我們便跟著村長到他們家去吃飯,村長家差不多算是整個村子建築最好的了。就在村邊靠近大路的地方。
走進大紅鐵門,發現院子裡也很整潔,各種東西收拾的井井有條。
來到正堂屋,只見中間一個八仙桌,上面已經擺滿了各種冷熱菜,兩瓶白酒也擰開了蓋子,一股香味撲鼻而來。
說實話,我們就早上吃了點早點,中午就沒有吃飯,現在早就飢腸轆轆了。這麼一桌子的飯菜自然對我的吸引力非常大。
洗過手臉之後,我們便和村長分賓主落座,秦月別看是個女孩子,可是抽菸喝酒樣樣行,絲毫不輸於我們男人,如果不是相貌清純的話,鐵定會被認為是女漢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黃天便開始向這位村長詢問有關村子中的一些事情。
我和秦月在一旁聽的直皺眉,他不問有關案子的事情。反而問村子裡有多少人出去打工了,出去了多長時間了,中間有沒有回來啊!或者誰家有沒有丟東西啊之類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著村長是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黑紅臉膛,濃眉大眼,到真的有點官相。
對於黃天的話,他回答的相當謹慎,每個問題都要想一想才慢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