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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親別院,故而比如今的賈府,還多了一個近三畝大的花園子。齊國公被抄家後,便留下了這宅子,而皇帝又將這宅子,賜給了莫軒。
莫軒的邀請黃季雲、義親王、撫遠將軍以及賈赦道桐花巷宅子坐坐。義親王雖婉拒了,卻笑道:“等你收拾好了,本王再來給你小子賀喬遷之喜!”撫遠將軍見此,亦是欲要推遲,卻見黃季雲點頭道:“為師就去幫你瞧瞧!”
見黃季雲自稱“為師”義親王忍不住笑道:“軒哥兒可莫要忘了本王的謝媒酒才是!”眾人一愣,還是莫軒想起當年在揚州時,義親王曾當著林如海的面兒保媒的事兒來,不由笑道:“王爺放心,別的不敢說,酒水卻是少不了您的。”
撫遠將軍見此,不由問起緣由,義親王方將當年之事,與眾人學了一遍。眾人笑過之後,黃季雲方才看向賈赦道:“那桐花巷的宅子,若我沒記住,應是原來的齊國公府。”
對此賈赦自然很是清楚,點頭道:“家父在世時,與齊國公府原是老親,那宅子我幼時也是常去的。”
聽賈赦如此說,黃季雲方才略微拱手道:“那就勞煩赦公,陪著咱們走一遭。”說完黃季雲轉向莫軒道:“赦公如今任職禮部,那齊國公府雖摘了匾額,卻是國公府邸,僭越之處良多,正好請了赦公幫你瞧瞧,你也好拾掇拾掇。”
莫軒原本知道賈赦與黛玉的關係,有心交好,此時黃季雲如此一說,很是上道地抱拳道:“有勞舅舅費心了。”
賈赦一愣,隨即指著莫軒大笑起來,連道:“應該的,應該的!”看得出那是真心的歡愉,而義親王卻沒好氣地瞪著莫軒道:“你就不知道矜持為何物?”撫遠將軍見莫軒面色微紅,解圍道:“男子漢大丈夫,要那矜持又何用?”
黃季雲與賈赦對此卻是極為滿意,聽撫遠將軍如此一說,也跟著點頭不已,義親王苦笑著道:“希望聖上知道了,不會為之氣結!”說完搖了搖頭先走了。
撫遠將軍見義親王離開,想了想黃季雲與賈赦都算得上是莫軒的岳家,而自己這身份,怎麼算都是“孃家人”想了想也找了理由先行離開了。
黃季雲見此,邀了賈赦與他同車,賈赦自然不會拒絕,吩咐小廝回去報信,便上了黃季雲的馬車。黃季雲見賈赦令小廝回去報信,才想起讓隨從也回去與羅素娟說一聲。
這邊兒,莫軒策馬跟在黃季雲的馬車旁,一路朝桐花巷而去,那邊兒黃季雲的隨從得了訊息,急忙去報給了羅素娟。羅素娟聽說莫軒留在了京城,頓時大喜,稟了黃老夫人,便讓人備車,朝城外黛玉莊子而去。
桐花巷之所以叫做桐花巷,乃是因為巷口有兩株年逾百年的梧桐樹,樹枝高聳、樹冠敷暢,每到晚春時,分粉白的桐花碩大而嫵媚。
而原齊國公府內,也種植了一片梧桐樹,與巷口那兩株不同的是,這裡的桐花淺粉淡紫,因其成片極具氣勢,其開時爛漫,其落時繽紛。
此時的京城還初暖乍寒,桐花尚未綻放,但府邸內卻已然呈現一片翠綠的春色。莫軒領著黃季雲與賈赦轉悠了一圈兒,賈赦指著時飛亭笑道:“那亭子後邊兒還有一片牡丹花,卻不知此時如何了。”
說完又指著時飛亭後的綴華館道:“那邊兒還有一片果樹,若我沒記錯,應是李子樹,雖說結的果子不怎麼好,但花開時卻是極美。”說完對莫軒笑道:“當年有人建議齊國公再種上幾株桃樹,也不知種了沒有,若沒種回頭你再讓人種上,那才叫好。”
莫軒聽賈赦如此說,急忙笑道:“許是沒種,之前已經讓人檢視過一遍,沒見著桃樹。倒是在那綴華館後邊兒有兩株合抱粗的香樟樹。”賈赦點了點頭道:“既如此,你便讓人種上,那桃紅李白也是極好。”
黃季雲卻是笑道:“時飛亭這邊兒挖個池塘,種上兩株墨蓮,池塘邊兒上種上一片玉簪花,或是蔥蘭也是不錯的。”
莫軒聞言,急忙讓人記下,又回到正院兒上房,黃季雲嘆了口氣道:“宅子不錯,就是空寂了些。”聽黃季雲如此說,賈赦卻是笑道:“過上三五年,也就熱鬧了。”
賈赦話音剛落,莫軒便紅了臉頰,只覺耳尖發燙,黃季雲則沒好氣地瞪了賈赦一眼,並不多言,邁步進了廳堂。
羅素娟趕到黛玉莊子上時,黛玉已經用過午膳,正欲到薛府去。昨兒薛姨媽認妙玉做幹閨女,黛玉卻是沒有過去,原打算今日帶著唐嬤嬤過去,由唐嬤嬤打聽一下妙玉與賈寶玉的事兒,薛姨媽怎麼安排的,誰想羅素娟卻趕了過來。
黛玉急忙迎了出去,羅素娟見黛玉穿雪青色織錦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