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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下了。王夫人想的挺好,先拿到了這倆人的身契,然後再打發到賈敏那裡去找孫嬤嬤。也算是個耳目了。
榮國府的下人,世人都知道嘴是最不嚴實的,沒什麼打探不出來。果然沒用三五日秋實媳婦就打探了個七七八八。於是決定回去覆命了,找了好些個機會終於再一次周瑞家的出去收印子錢的時候,溜了出去,再者她和英蓮可沒有賣身契在榮國府裡於是一路南下沒多久就回到了姑蘇城。
當這倆人風塵僕僕的趕回姑蘇城的時候,已經是陽春二三月,草與水同色的季節。聽說秋實家的和英蓮回來了,賈敏立馬就將人招至跟前兒。細細一番詢問後發現比林如海說的還要嚴重,頓時如墜冰窟。尤其還聽說現在府裡連賈璉的位置都沒有,賈璉住在穿堂璧照後面小小的三間半屋子裡的時候,更是心疼得淚流滿面。那大哥賈赦是個不管事兒的不算,邢氏也是隻聽大哥賈赦的,竟生生地將賈璉推到了二房王夫人跟前,現在成了大侄子賈珠的跟班了!哪有這樣的道理?長房嫡孫,一等將軍的嫡子,成了工部員外郎兒子的跟班,說出去忒沒臉面了。當著秋實家的賈敏自然不會說什麼,於是揮揮手讓她回去,還發了五十兩銀子做賞錢。
說道這錢,林家現在可是突然間多出來了百八十萬兩銀子!當然好些個都是店鋪,田莊,金銀飾品等,還有些是祖上報損的字畫,前些年老祖宗,老太爺,老太太過世時候報損的瓷器碗碟,那可都是有年份的官窯出品。算算也就有了百八十萬了。府上那些犯了事兒的通通送了官,該抓的抓了,沒犯事兒的也免了身價銀子讓領著自己個兒的衣衫鞋帽攆了出去。這府裡原來的六七百號人,一下子就只剩下百來號倒是清淨了不少,人少了事兒沒少,可是卻也不亂,畢竟主子少事兒就不多。每個人責任的戶,誰家幹什麼誰家幹什麼,現在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也就沒有了偷懶的了。
話說秋實家的離開後,賈敏又想起了那晚與林如海的商議,想了想到了晚間又說了一次後第二日便書信一封遣人與賈母送去。
轉眼二十多天過去了,現在可比不得以往敢偷懶,送信的一路快馬疾馳終於到了京城。這日天氣正好,賈母正在屋中與寶玉湘雲並三春說笑玩鬧,鴛鴦見門外人影晃動,便悄悄的退了出去,一問知道是姑奶奶來信,便接了過來歡天喜地的撩了簾子進去,賈母一見鴛鴦滿臉的喜色便問道:“誰在外面?什麼事兒讓歡喜成這樣?”鴛鴦聽賈母詢問便靠了過去,笑嘻嘻的道:“老太太聽了可得給賞錢。”聽了這話寶玉幾個也來了興趣,寶玉便道:“姐姐只管說,老祖宗不給回頭我屋裡的緊著你挑一件,可好?”鴛鴦看著寶玉趕緊的笑道:“那裡敢讓二爺破費?”說完轉向賈母道:“姑奶奶來信了!老太太說說是不是該給賞錢?”
賈母聽了果然歡喜,自從正月裡賴大家的回來說賈敏因衍哥兒的事氣色如何的不好,又說黛玉如何的乖巧伶俐,賈母心裡頭就總惦記著,這會子說是來了信便忙叫鴛鴦去將她的玳瑁眼鏡拿出來。鴛鴦也是個伶俐的,將信給了賈母就進去拿了眼鏡,賈敏剛說完眼鏡就遞至面前了。
賈母笑呵呵的接過眼鏡戴上,信讀至一半兒,便將幾個小的都打發出去自玩兒去。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少,鴛鴦見此也是心中忐忑,卻不知信中所言何事。
一封信讀完賈敏已是淚眼婆娑,嘆息不止。鴛鴦雖不知何事,卻知此時得上前寬慰,於是輕輕撫著賈母胸口順著氣道:“老太太可別慪壞了身子,原好好的,怎地就哭了呢?就是姑奶奶知道了也是不安的。”好一番寬慰後賈母才止了淚,道:“去,把老大和老大家的給我找來。”這邊兒鴛鴦去傳話自是不提。
不一會兒大老爺賈赦和邢氏便來到了上房,因不知何事邢氏心中很是忐忑。到了賈母房中與賈赦一起行了禮,便只管躲在賈赦身後低著頭,也不言語。賈赦卻是東瞧西瞅四處打量屋子中各色擺設。賈母皺眉看了他倆也一眼也不多說什麼,直接道:“你妹妹來信了。”說完又看了一眼賈赦兩口子,見兩人都是一臉的無所謂,心中不免有些氣惱。接著道:“說是衍哥兒去了,膝下荒涼,甚是難熬,想接了璉兒去小住些日子,以慰思子之痛。又說了和先大太太好一場,沒能見著最後一面兒,見見璉兒也是安慰。你倆口子怎麼說?”這最後一句說是詢問,語氣卻不是太好,就像是在說你要敢給我不同意試試!邢氏原本就不在意賈璉,賈赦卻是心念急轉:如今林家都快要絕嗣了,賈璉過去了肯定是能得些好處的,於是兩口子便應道:“全憑老太太吩咐。”這話賈母是很滿意的便點頭道:“如此,你們便去給璉兒好生置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