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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只要拿捏住了賈家,林如海還跑得掉嗎?
甄應嘉思量片刻,彷彿是在打量賈璉,而後才滿是笑容地道:“賢侄快起。你雖不曾見過我。然你我兩家倒不必如此疏遠生分,叫一聲世伯即可。”說完還故作欣喜的笑了兩聲。賈璉卻是隻低頭不予回應。
甄應嘉見此,也不與他多做計較。想著回家便打發人。給賈老太君送信一封即可,想來賈老太是知事理的。林如海怕賈璉得罪了甄應嘉忙道:“你且先去見見你姑母吧。她生前一直唸叨著你。”說完便眼眶便有些含淚,忙揮手讓賈璉下去。
賈璉知道林如海的意思。忙躬身一禮退了出去。甄應嘉既心中已有了注意,也不多做停留,遂起身對林如海拱了拱手道:“今日原本是來憑弔尊夫人,不想卻被俗事煩擾。如此便不再打擾,望節哀順變。”說完也不等林如海回應,轉身便走了出去。
林如海連忙收拾情緒起身相送,一直送出了大門兩人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林如海心中卻是敲響了警鐘。
轉到靈堂,賈璉已經上過香,與黛玉二人哭作一團。林如海心中嘆息,在靈堂外緩和半響方踏步進入,也不與兄妹二人說話,先給賈敏上了三柱清香。
見林如海到來,賈璉便趕緊擦乾了眼淚,黛玉也低下頭。林如海知道他們是怕自己難過,也不點破。走過去摸了摸黛玉的頭,才對賈璉點點頭有些疲憊地道:“到我書房來吧。”賈璉知道林如海有話要與自己說,便也起身點頭。
不想林如海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對黛玉道:“你表哥許多時日不曾喝你泡的茶了,去泡壺茶送來。為父也沾沾光。”見黛玉抬頭望著自己,便又笑了笑方轉了出去。賈璉有些疑惑地看了黛玉一眼,也快步跟上。
回到書房,林如海的臉便板了起來:“你怎來了?難道賈家都沒有人了?”語氣很重且是不善,賈璉剛想分辨兩句,林如海又接著說道:“你當那差事是隨時等著你的?還是以為得了個雲騎尉就了不起了?”越說越是怒氣衝衝。
賈璉知道林如海這是關心自己前程,便低頭聽著也不急著分辨了。林如海見他低著頭以為賈璉知錯了,遂嘆了口氣也不再說重話。只嘆道:“你莫以為當初讓你回京裡去,便只為了你的前程。如今這揚州城眼見著便要亂起來了。我又是如今這麼個敏感的位置……”說罷便是搖頭嘆息不已。
賈璉聽出了林如海話語中的蕭瑟之意,不免追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兒了?”林如海也不答,只眯了眯眼問道:“說說你的差事吧。當初李公公那麼急的帶你上京,且一日不肯多留,可見聖上是很重視那新賬冊記法的。如今你又是怎麼過來揚州的?”
賈璉早已有心解釋,見林如海問遂細細將京中差事,及所見所聞講了一遍。講完才發現,不知何時黛玉已經端了茶水,並幾碟子小點心進來。賈璉也不客氣,給林如海倒杯茶又給自己滿上一口飲了。若往日,黛玉定是要笑話他牛飲的。今日卻是皺眉沉思,似不曾發現。
黛玉確實在思索。按照方才賈璉所言,他京中差事應是未能完結。遂不等林如海開口便先問道:“哥哥的差事可完了?”一雙通透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賈璉。賈璉也不躲閃只看著她雙眼道:“完了”
如此便是林如海也詫異的問道:“你且說說如何完了?”賈璉又遂將當日接到訃告之事說了一遍,又講了四皇子出言相助之事,完了感嘆了一句:“四皇子看著冷面冷心的,不想卻也是個重情之人。”
此話一出林如海還沒說什麼,黛玉倒是嗤笑出聲,言道:“帝王之家,哪裡就是講感情的地方了?便是有,怕也是不被允許的。”此話賈璉雖尚有些懵懂,但這半年到底在皇子身邊兒見識過。遂也點點頭。林如海此時卻是看著黛玉不再言語,心中多少的複雜糾結,竟是吐之不出。
賈璉說起皇子,黛玉便想起了元春,遂問了一句道:“先母親在世時曾說過,二舅家的大表姐進宮小選,指了皇子府當差,不知是哪位皇子?”林如海也沒想到黛玉為何有此一問,便也轉頭看向賈璉。
賈璉想了想道:“家中或許還沒有訊息。我倒是聽說指的就是這四皇子府。”此話一出,黛玉立馬變了臉色,雖掩飾得快,到底沒有逃出林如海的眼睛。而林如海此時見黛玉不欲說明。也不追問。
想了片刻不得,林如海遂轉了話題道:“你很不該過來,你既來了。等你姑母出殯你便速速回去。”說完又是皺眉嘆息。黛玉覺得父親近來皺眉和嘆息的次數比過往一年還要多。心中微疼道:“父親也莫要太過憂心。”也自此一句再也想不出什麼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