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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能知道此事要麼就是聽到了什麼風聲,要麼就是賈敏告訴他的。而至從祖父賈源去世後,便是父親賈代善和叔父賈代化也不曾與這些人有什麼明面兒上的聯絡,所以林如海能知道是賈敏告訴的可能性更大。想著想著連賈璉的信都還未看賈赦就陷入了深思。
而邢夫人從未在賈赦臉上看到過如此嚴肅的神情,不由得有些好奇,便悄悄靠了過來,誰知還未看清信中內容便驚醒了賈赦。賈赦一下子就怒了,瞪著一雙腫眼泡子呵斥道:“你還杵著做什麼?還不快給我滾出去!”邢夫人素來對賈赦畏懼,見他動了怒,那裡還顧得上之前的好奇?也不敢多言的便退了出去。
邢夫人這一下算是拉回了賈赦的心神,賈赦又忙開啟賈璉的那封信,不看還好,一看賈赦的臉就白了,越往下看臉色越發的蒼白,竟然還淌出了汗來。若是邢夫人在此肯定就會好奇了,因為這樣的表情在賈赦的臉上也是從未存在過的。但賈赦看到最後卻突然笑了,而且越笑越是歡快。看完之後賈赦眯著眼想了片刻便將兩封信一起就著燭臺燒了。
一連好幾天,賈赦都不出門,當然賈赦原本就不太愛出門。但是賈赦連那一院子的丫鬟姨娘也都不理會了,也不喝酒作樂了。邢夫人就知道可能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但是她不敢聲張,只得找來王保善家的絮叨。王保善家的一聽連忙猜測道:“莫不是璉二爺那邊兒出了什麼事兒吧?”畢竟在收到賈璉書信之前賈赦還是很正常的。兩個人嘀咕商量了老半天也沒得出個所以然,只得暫時放下,決定在觀察觀察,接過一連又是好幾天過去,榮國府裡一切依然如舊,賈赦也依然把自己關在書房裡。
正在邢夫人考慮著要不要將這事兒稟告給賈母的時候,賈赦出來了,兩眼凹陷,倒是讓眼睛看上去沒那麼腫了,只是雙眼通紅也很是嚇人,就連臉頰也凹陷下去了。七八天沒洗漱了一張口還有股子味兒,可是賈赦不管這些,紅著一雙眼睛對邢夫人吼道:“立樁子呢?杵在這兒!還不快去給老爺我燒水洗洗!”邢夫人看了又看實在看不出賈赦與過去有什麼變化,便只當自己疑心了,不免心中自嘲。動作卻是不慢地匆匆退出,讓人給賈赦燒水洗漱了。
賈赦好好的洗漱了一番之後,吃了兩半碗燕窩粥,倒頭就睡下了,這一睡又嚇了邢夫人一跳,急忙叫來王保善家的商量:“老爺這睡了一天一夜了可怎麼是好?睡得我心裡一點兒底都沒有。”之前覺得賈赦沒什麼變化的心思又變了,覺得賈赦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自己不知道的大事兒。王保善家的想了想試探的問道:“太太看著可要請了大夫來瞧瞧?”邢夫人想了想剛點了頭,又連忙搖頭道:“萬一沒什麼事兒,吵了老爺睡覺可有的受!”王保善家的聽了覺得邢夫人是個沒主意的,不由得在心裡癟了癟嘴,但面上卻是不顯,忙不停的恭維道:“還是太太想得周到,說不得老爺只是困了多睡會子,睡飽了自然也就醒了。”還真被她說著了,不過此時她自己卻是不信的。
睡了兩天賈赦終於睡醒了,可是什麼也沒和邢夫人交代,當然賈赦從前也不和邢夫人交代什麼,吃了點東西就又進了書房,直到晌午過了也沒出來,邢夫人還以為賈赦這是又要關上好些天,有了頭次的事情,邢夫人如今也很是淡定了,反正賈赦沒事兒,也不要來找自己的事兒就行。
誰知賈赦下午就從書房出來了,也不去園子,也不叫丫鬟姨娘,只把邢夫人叫到房裡,還攆了所有人出去關了房門,害的邢夫人羞紅了臉,直說道:“老爺,這大白天人來人往的……等夜裡吧……要不,我給你叫個新鮮的丫頭進來。”說完還底下了頭,連脖子都紅了,邢夫人好歹也是正經官家出身,哪怕只是個七品小官,到底還是要臉面的。
賈赦好一陣沒反應過來。邢夫人見賈赦既不說話也不動作心中詫異,微微抬頭瞟了賈赦一眼,倒嚇得賈赦打了個激靈,才反應過來邢夫人在說什麼,一下子怒了,吼道:“想什麼呢?!老爺我是那樣的人嗎?”邢夫人見賈赦動怒縮了縮脖子不敢多言,但心中卻在想‘老爺你可不就是那樣的人嗎?你要不是那樣的人難道我是?心中也有怒氣,只是不敢發作而已。
好在今天賈赦有事兒要跟邢夫人交代便也不和她計較,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見邢夫人還坐在那麼遠的地方動也不動,就瞪了她一眼道:“給老爺泡茶來都不知道了?”邢夫人趕緊站起來跑了出去叫人泡茶。沒一會兒春梅給賈赦端了茶進來,見賈赦也不說話,拋了個春波盪漾的媚眼兒便自動的往賈赦懷裡靠了過來,誰知今兒賈赦心裡有事兒並不理會。
一腳踢開了春梅,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