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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京城賈赦等人卻非如此。
當興兒趕回京城報信說賈璉考中秀才之時,別說賈赦,邢夫人,便是賈老太太也是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府中上下不僅僅添了新衣,賞了月錢。更是請了戲班子來慶祝。
只有賈政一家子似乎與這喜樂之氣格格不入。賈璉考中秀才的訊息,讓賈政兩口子想起了早逝的長子賈珠。進而賈政對賈寶玉那是更加的嚴加要求。
賈寶玉卻是最最頭痛這些個經子史集,遂每日裡不是稱病便是躲在賈老太太屋裡,連薛姨媽那裡都去的少了。王夫人雖然也想賈寶玉上進,可想到賈珠勞累致死,心中又後怕不已。
如此王夫人倒幫著寶玉打了好些掩護,又見寶玉躲賈政如老鼠躲貓似的,心中對賈璉越發的惱恨!卻又不好放在明面兒上。
賈赦一家子都不管這些,東邊兒院子與梧桐居兩所院子上上下下都是狠狠的打賞了一番。只不過如今梧桐居的人口可沒有賈璉離開時那麼多了。
且不說賈璉帶走了昭兒興兒二人,只說熙鳳原本的陪嫁丫頭。如今便也只剩下平兒、安兒及紅岫三人與來旺家的在身邊兒伺候著。喜兒與樂兒。在王熙鳳得知有孕之後便被打發到了莊子上去了。
等賈赦上上下下打賞好了,才想起喚來了興兒問話。卻不想興兒見了賈赦不僅僅不見了之前在外邊的喜色,反而有些忐忑。賈赦便知興兒定是瞞下了什麼。遂板著臉瞪著興兒問道:“如今還不與老爺我如實說來?”
雖然臨走前賈璉說不讓家裡知道,便是林老爺與林姑娘那邊兒也都是瞞著的。可自己家老爺這裡。興兒卻是不敢有所隱瞞。遂忐忑的道:“爺從貢院出來便昏了過去,小的走之前方醒過來。如今卻不知如何了。”
說完興兒便低著頭不敢瞧賈赦那張欲要吃人的臉。顫聲解釋道:“爺到金陵後甄家大爺請爺吃酒,那日正巧黃先生也到了。爺便沒去,後來便置辦了一桌席面賠禮,誰想那夜爺便受了寒氣著了涼。”
賈赦聽後怒道:“你們幹什麼吃的?!”興兒哭喪這臉道:“黃先生讓爺放棄此次考試,等待下回,爺沒允。請了大夫來瞧過也說沒有大礙,誰知考試出來便暈倒了。”
賈赦想到那考試出來便暈倒的賈珠,心中一陣的恐慌,遂急忙又問道:“你走前璉兒是個什麼情形?”興兒回道:“爺第二日便醒了過來,瞧著精神頭還好。大夫說是寒氣侵體,受了風寒。”
興兒想了想又道:“爺不讓小的告述家裡,便是林老爺與林姑娘哪裡,也是不讓昭兒說的,怕是如今林老爺與林姑娘還不知道呢。”
賈赦一聽興兒回了京城,昭兒去了林如海與姑蘇,那賈璉身邊兒豈不是一個人沒有了?頓時一張臉氣得鐵青,吼道:“那如今你們便將璉兒獨自扔在金陵不管了?!”
興兒一聽嚇了一跳,想來賈璉身邊兒確實沒人了,卻不敢如此作答,分辨道:“如今黃季雲,黃先生在金陵看著爺。想來……”想來怎樣,興兒也是不敢說下去了。
興兒心中暗暗叫苦,去揚州和姑蘇報信的昭兒,估摸著兩處都會有賞銀,自己這裡卻怕是逃不過一頓板子了。誰知賈赦如今心慌意亂,卻沒心思打他的板子。揮揮手將他攆了出去。
賈赦回到屋子,便見到邢夫人正與女兒迎春,兒媳熙鳳,還有那邢岫煙滿臉喜色的談論著什麼。見賈赦進來,幾人立時起身行禮問好。隨後便都藉口有事兒告辭。賈赦想了想卻對邢夫人道:“讓媳婦兒先留一下。”
邢岫煙與迎春自然會意的離開。邢岫煙如今與迎春住在一個屋子裡,自然一同離去,而熙鳳則被留了下來。又見賈赦臉色很是難看,心中猜測怕是出了什麼事兒,卻也不詢問,只等著賈赦說出來。
邢夫人自然也瞧出了賈赦面色難看,等了半天也不見賈赦開口便試探著問道:“老爺可是有什麼事兒要交代我與鳳兒?”不想賈赦卻是抬頭看了看王熙鳳,有皺著眉頭嘆了口氣,卻仍是不說話。
王熙鳳何等精明之人,立時便知道這事兒怕是與自己有關,遂問道:“老爺若是有什麼差遣,儘管說來便是。縱是再難,媳婦兒總要想法子給辦成了。”可聽了王熙鳳如此表白的一番話,賈赦卻只是將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
邢夫人不由得與王熙鳳對視了一眼,倆人心中都是疑惑不解。可賈赦死活不說,她們也是無法。又等了半晌,邢夫人坐不住了,看了賈赦幾眼,見除了皺眉也沒什麼怒色,才開口說道:“若沒什麼事兒,老爺便讓鳳兒回去歇著。”
見賈赦仍是不理會自己,邢夫人遂提高了音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