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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不知底的。且她來之前衍哥兒原本可是好好地,怎的突然就……”說著說著就開始掉淚,也不抹淚接著道“玉兒也是一夜間的大變了模樣。怎讓人不多想?”說完低頭抹了抹眼角。自己也是越想越疑心,於是怨氣再也止不住的冒了出來“若說她是個好的我也就罷了,可你看她如今?衍哥兒才去了多會子?她就張狂了起來!總是老爺慣的寵的,或是老爺給了什麼承諾,才會如此!”
林如海一聽這話也是心下驚疑不定,只拿眼睛盯著賈敏,哼哼了兩句:“我能許諾她什麼?她也值當的?再說這後宅的事兒,還不是你做主?”賈敏見林如海如此說,便道:“且莫說這樣的話,她到底是伺候老爺的人。但只說那甄家雖與我孃家是老親,甄老太爺的娘是我孃家老姑太太,但甄老太爺都沒了多少年了?再說甄家怎樣也不與我們林家相關,就是年節裡也只是一份面子情,平常是從不往來的,怎地就巴巴的給你送了人來?”林如海聽賈敏說時一直拿眼睛觀察,見賈敏並無異色便也說道:“既如此,你看著辦就是,很不必在意我這裡,不過是個玩意兒。只一點,衍哥兒的事兒到底是不是與她相關要查清楚了!”說罷便又躺了回去。賈敏見林如海閉眼打算睡覺了,也挨著躺下,靠在林如海臂上。
正準備安心睡覺忽地又想到了什麼,復又坐了起來,見林如海並理會,便搖了搖他手臂說:“老爺,你既然如此為玉兒打算的,我便再提一句,你瞧瞧是不是可行,若行呢,還需要老爺出面。”林如海聽她又提起寶貝女兒,便睜開了眼,“咱玉兒出身時受了寒氣,這冬日裡年年都犯咳疾。既然那黃季雲是老爺至交,又是醫道大家,如今又為玉兒開了方子,老爺何不出面請了他再為玉兒好生診治一番,也好去了那咳疾的根兒,豈不是好的?”林如海一聽便笑道:“我當時什麼事兒呢。他本是隨性之人,很不能強求。這邊兒來也是湊巧,今日我見他為玉兒診脈,想來也是喜歡玉兒的,外間吃茶時我便提過,只他不拒絕也不點頭不好多說,但過三五****定會再來瞧瞧玉兒。到時你好生收拾一桌酒水,我在尋機言給他聽。”賈敏聽了不住的點頭答應,又聽林如海說:“別的倒也罷了,只他喜歡北邊兒的醬菜,西南邊兒的酒水,你讓人多備點兒就是。”
夫妻倆說完了正事兒,剛躺下,賈敏又想到什麼便第三次坐了起來,這下林如海就有些惱了!不待賈敏張口就閉著眼說:“你這大半夜的還睡不睡覺了?這又是哪一齣?”賈敏見林如海惱了,本想躺下,忍了忍沒人住,還是問道:“說了半天,這也過去好幾日了,你倒是說說衍哥兒屋裡的那些婆子丫鬟怎麼處理?只瞧今兒個玉兒那個奶媽子,就可想他們平時是如何慢待了!衍哥兒縱是哥兒,也還是年幼,還不是由著他們拿捏?如今衍哥兒去了,這些子人是斷不能輕饒了的!只是你得給我一個章程才是。”說著就掉起了眼淚,還不住的咳了起來。林如海無法只得又坐了起來,將賈敏擁入懷中輕聲寬慰:“這事兒原不必與我說的,後宅之事總是要由著你做主。既然如今你問了我,我只說一句,查清了衍哥兒的事,絕不放過那些黑心爛肝兒的,也莫冤枉了那些清白無辜的便是。既有心教導玉兒,莫不如處置的時候帶著玉兒一些,她也好學著分辨忠奸才好。”如此,又細語寬慰一番兩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來,林如海已不再身旁,木棉,綺羅領了四五個小丫頭打水進來伺候著賈敏梳洗,賈敏一時想起昨晚的話,便隨口問道:“姑娘可起了?”誰知剛問完,木棉就介面回道:“一早兒錦兒就過來說了,姑娘卯初便醒了一遭,原想過來給老爺太太請安的,坐了一會子後又困了,便遣了錦兒過來說:‘今兒早就不過來了,太太若是醒了,你們就哄著太太玩笑,切不可傷懷,沒事兒或去園子裡逛逛或去偏院瞧瞧我也是好的。’太太瞧姑娘這話可像個小大人?”說著便與綺羅一起笑了起來,賈敏聽了也是笑道:“偏還要她個小人兒來為我操心了,也罷了,一會子咱們就過去瞧瞧她。”
賈敏雖身子還是有些無力,但就像林瑤猜的那樣,心情好了身體自然也就好多了,再說賈敏本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病,不過是個憂傷過度而已。如今有林瑤哄著逗著,也就沒時間花心思傷心難過了。在綺羅木棉的伺候下吃過早餐,便留了綺羅看家,扶著木棉去了西跨院。
到了西跨院,只見錦兒坐在廊下煎藥,含笑帶著倆小丫頭在門口做針線。見賈敏到來,趕緊都起了身施萬福。院中兩個五六歲大小的小丫頭嚇得躲在了柱子後,悄悄的歪頭瞧賈敏,還以為賈敏不知道呢。賈敏因心情好了許多,又見這倆丫頭活波,便招手叫她倆過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