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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亂說,我讓你敢出去亂說……”
我頭破血流,許可拼了命尖叫,卓然似乎不大解氣,把頭暈目眩的我從窗臺處推了下去,我頭著地,一陣疼痛後自此再也沒有醒來。
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父親又豈是吃素的人,他卯足了所有家當和卓家對抗,他有錢卓家有權。
人常說有錢的鬥不過有權的,但是世人都知道有權的不對時,有錢的就佔了上風。
卓家包庇卓然,拼命給父親的公司施壓,甚至潑上了違法的罪名,父親的公司被貼上了封條,不過他一直挺著。
後來這件事被想把卓家拉下馬的人舉報了,上級派人來查,最終的結果是卓家身敗名裂,卓然在監獄裡被人打死,也算是給我賠了命。
許可因無傷害罪無罪釋放,又因懷了孩子在這裡生存不下去而遠走他鄉,一輩子都沒有回來過。而父親在這一天到來時失去一切活下去的動力,瘋了……那時家裡已窮困潦倒的連住院的錢都沒有,父親天天在牆角睡著,穿著破破爛爛。半個月後他被我高中同學許傑帶走去了北京,至死都是許傑在照料他。
父親不清醒時口中一直唸叨著對不起我,偶爾清醒時念得是我的名字……他的後半生都是在療養院渡過的,他老去的那刻突然清醒過來,滿目白髮淚流滿面,拉著許傑的手說了幾句感謝的話,說死後希望能葬在家鄉,那裡是他的根,最後沉沉的睡去再也沒有醒來……
許傑把他葬在了家鄉,和我一個陵園……那天許傑在我陵墓前蹲跪在地上,墨鏡之下秀氣的臉龐上帶著痛苦,手撫摸著墓碑上我定格在二十四歲的照片上,眼淚啪嗒啪嗒直流,然後聽他說:“韓曉,我已經盡力了,對不起。”
我一旁站著心疼不已,眼睛朦朧一片,這時我耳邊傳來一聲嘆息,有誰若有若無的在我耳邊說:“靈魂竟然也會掉眼淚。這麼執著何必,不能往生也不能往死。”
我不說話,那聲音遠遠傳來道:“去吧。”我感到身子猛然一沉,意識昏迷下來那刻我想若是人生能重來,那該多好……
歷經過那些,當今天我睜開眼發現日曆是我十八歲那年的,你們可想而知我的心情是何種激動。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也不想探究這些超乎科學的秘密,我只知道這一生我絕不會為許可而活,也不會讓父親落入那種境地,也許我該學著報答許傑。
作者有話要說:額,原諒我又開了個坑,此坑有存稿……不多。
咳咳,我要試試寫現耽,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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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再見許傑 。。。
坐起身忍不住擰了下自己的臉,一直是疼的,是真的。
穿戴好走出房間,在看到父親和往日一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心微微放鬆。
父親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著我沉靜一笑道:“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我搖了搖頭坐在他對面道:“大概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別太累了,不就是個高考嗎,勞逸結合就好。”父親放下報紙喝了口茶朝我笑了笑道。
我點了點頭,他從來不是奉行棍棒之下出孝子亦或是隻要成績不要其他的家長,所以家裡到處可見遊戲光碟和其他。
吃飯時恍然覺得家中房子大的有些空蕩,以往我不曾考慮的事情現在都湧上了心頭,於是我開口:“爸,媽走了這麼多年,你沒有想過在找一個人陪著。”
父親聽了愣了下,隨即失笑道:“你沒睡好該不會就在考慮這個問題。”
我輕輕嗯了聲沒承認也沒否認。
父親看著我的神色慢慢收起笑容淡淡道:“這些年都習慣一個人了,也沒想過這個問題,等你長大了我會考慮的。”
“爸,我已經十八歲。在父母眼中,子女永遠是長不大,有合適的就定下吧。”我端起牛奶掩飾我微紅的眼角這麼說道。
父親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不過從他的表情中看的出他對這個話題不以為然。
其實父親並不老,剛過四十,長的也好,面容乾淨,擁有的是男人的內斂和沉靜,這樣的人不應該最後那麼落魄的在醫院中渡過。
早飯過後我去上學,父親去市政府開會,無非是打點關係。
我認真的看了看時間,三月二十八,真的是十八歲那年嗎?
走到校門口,看到那裡站著的一男一女,我微微一愣,那個男的便是許傑,女的是許傑的姐姐許芳,他們和許可是一個村出來的。
許傑人長的斯文白淨,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