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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兩排追兵渾身白煙直冒,白雨跳出偽裝陣地,撕下身上的偽裝。憤怒吼叫,端起槍,向追兵衝去。
由於視線不良,隊伍後面的人只能聽見槍聲,其餘的一概看不見。
此時,追兵們正擁擠的靠在一處,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行。亂的成了一鍋粥。
白雨帶著他的六個人如入無人之境,從追兵隊伍旁留出的那麼條小縫,硬是向後擠去。偵察兵們根本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忽然幾個人影衝到了自己身邊,隨即又快速向身後擠去。
即使反應過來,他們也陣亡了。秉著一點對比賽規則的尊重,他們還是放棄了拿起槍反抗的想法。
白雨幾人像是突入羊群的兇惡野狼,見人就開槍。
凡是經過的地方,總是一大串白煙突突冒起。
偵察連長就是傻子,看著不斷冒起的白煙,他也知道自己被人突襲了。
震驚於這些兵的大膽,他果斷抬起槍,準備組織部隊反擊。
可一切太遲了,還沒等他喊出聲。一口槍狠狠的抵住他胸口。
“不許動,上尉同志,你已經被俘了。”何義一臉輕鬆愉快的說道。被追了這麼久,如今終於可以揚眉吐氣。
“不許動個屁。”連長暴躁的喊道。抬起槍就要做反擊。
“砰”,一聲清脆的槍響,連長一臉的不可思議。他被這近距離的射擊直接打的坐在了地上,撫摸著疼痛的胸口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何義。
“都說了不許動,你還動,不好意思,我只能開槍了。”何義卻是一臉無辜的表情,委屈的嘴巴都垂到了下巴,好像根本不關他的事情。
雖然空包彈沒有殺傷力,可是近距離的射擊仍是有很大威力。此刻連長只感覺胸口隱隱作痛,雖然隔了不少裝備,不過這一槍的威力仍是很大,怕是要傷到什麼地方。
連長狠狠吐了口口水,無可奈何的舉起大拇指,生硬的說道:“小子,你夠狠。”
何義收起槍,一臉壞笑著說:“彼此彼此,你追的我們像喪家犬,你可更狠啊。
一臉倒黴相的連長,在手下兵的攙扶下爬起身。看了看已經全軍覆沒的隊伍,痛苦的嘆息著。想想回去團長那張比鍋底白不了多少的年,渾身只打哆嗦。
“看來這次下連當兵是當定咯。“連長懊悔的搖著頭。他不怪任何人。
造成自己這隊人全軍覆沒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如果是戰時,這麼多鮮活的生命如果就因為自己的傲慢被殺,那他的結局一定是被槍斃。
就是退一萬步說,沒有人怪罪他。可他自責的心理也會纏繞他一輩子。那些死去兄弟們的樣貌,將會陪伴他終生。
“你們是好樣的,夠牛。“連長再一次豎起了大拇指,對前來向他敬禮的白雨說。說完,灰溜溜的轉過身,帶著這群被擊斃的兵,按照原來的路退了回去。
白雨眼中,連長走的是那樣淒涼和無助。他在想,如果不是自己這次這麼僥倖,自己的結果會不會也像他一樣呢。
白雨搖搖頭,驅散腦中這種多餘的想法。如今他的腦細胞已經不夠用了,再也不能花費多餘的精力來自哀自憐,來想這些扯淡的事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走吧,兄弟們,追兵解決了,前途還不知道怎樣呢。“沒有任何表情,白雨淡然說道。
轉過身,白雨率先投入到了前方漫漫的黑夜中。兵們收回了那點驕傲,那點快樂,抱著槍,默默跟在了他的身後。
“我說白雨,我們該往哪走啊?“何義湊上前來問道。
“就按這條路走,還能走到哪去?“白雨說。
“不是說我們可能走錯路了嗎?難道不要修訂方向?“何義不解的問。
“本來是這樣的,不過這些追兵能出現,說明我們沒走錯。“白雨微笑著說。
“什麼個意思?“何義更加不解。
白雨停下身,耐心的和大家解釋起來:“這些追兵能在山谷邊等著我們,說明這就是我們的必經之路。他們又不是神算,怎麼可能算到我們偏離了方向,還準確的等在這裡呢。那就說明,我們的路一直都沒走錯。““我靠,那個懸崖還真是為我們準備的啊,這幫人不是要咱命嗎?“王超氣憤的喊道。
“好了好了,別抱怨了,再危險,我們不也是過來了嗎。要相信自己,我們能過來,相比其他人也能過來。快走吧,別被人給趕上了,我們睡了那麼久,也不知道錯過多少事情。“聽白雨這麼說,兵們趕緊低下頭,快速奔跑起來。時間,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