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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們,沒想到也是這海棠讓他送命。
逛御花園偶遇禧妃與寧嬪這讓李福雅興致全無,沒有心情作秀的李福雅屈身告罪:“臣妾有些頭暈擾了皇上的雅興。”
“不舒服就回去躺著。”雍正看著眼前的幾個女人有些氣惱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囑咐李福雅。
康熙五十九年後就一直沒有選過秀女,一年拖一年待到雍正二年時八旗的大齡男青年和大齡女青年才已經聚了一大批,雍正下令將秀女的年齡暫且放寬到十七歲。
“齊妃妹妹對這次秀女大挑可有想法?五阿哥也到了娶妻的年紀。”皇后烏拉那拉氏問。
李福雅笑著回答:“除了五阿哥臣妾的兩個內侄也到了娶妻的年紀,孃家也捎信來說讓臣妾幫忙挑一挑。”
皇后烏拉那拉氏悲痛道:“齊妃妹妹新逢子喪還要理這一些瑣事兒,真是難為了。”
李福雅雖然心裡歪膩但還是回答:“到底是自己兒子和自家晚輩,臣妾也不能輕忽了去。”
皇后烏拉那拉氏抿嘴一笑沒有再糾纏而是問年氏:“敦妃妹妹有親戚要幫忙掌眼的嗎?”
年氏笑道:“謝皇后娘娘關心,臣妾也有幾個親戚要娶媳婦兒。”
皇后烏拉那拉氏點頭示意知曉後轉頭問禧妃與裕嬪等人,各人多多少少都表示有那麼一兩親戚需要,皇后點頭表示記下了。
從長春宮出來後李福雅揮退了步攆只是領著幾個宮人沉默的走在宮牆內,長長的甬道內李福雅看著左右的硃紅色宮牆及黃色的琉璃瓦一陣恍惚,李福雅身後的翠喜等人看著她蕭索的背影無計可施只能無聲地跟在身後以備她任何時候被召喚。
一片黑色的羽毛自天而降在風中搖搖擺擺,李福雅抬起左手遮在眼前抬頭望向天上的烏鴉,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牽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翠喜。”李福雅收回目光輕聲喚道。
翠喜上前一步回答:“奴婢在。”
“樂頤堂那兒有動靜沒有?”李福雅問起。
翠喜略一思考便回:“回主子的話,奴婢聽說皇考秀貴人月銀不經花,眼下生病了也無人為她跑腿。”
李福雅轉過身板著臉訓到:“皇考秀貴人守規矩領著貴人的月俸沒有餘錢,可她到底是皇考貴人那些個奴才怎麼可以慢待?皇上最重孝道,皇考秀貴人雖說只是個奴才可好歹也是伺候過先帝爺的奴才,著令太醫院指派一名太醫去瞧一瞧,就說這是本宮的命令。”
“奴婢領旨。”翠喜應答後指派了一名小太監去太醫院傳話,李福雅見了也沒說什麼只是回頭一直走著。
李福雅的動靜讓後宮的一眾女人摸不著腦袋,說她恨郭絡羅氏吧又為郭絡羅氏筵請太醫,說她大度放下仇怨了字裡行間句句諷刺郭絡羅氏是奴才,更因為上回被休棄回家的郭絡羅?玉琴將她得罪的狠了,如今郭絡羅家被極盡打壓雍正也當沒看到,若是李福雅出手對付郭絡羅氏也是常理又怎麼只在口頭上討便宜?
梅蕊小聲問:“主子,齊主子這是怎麼想的?”
長春宮裡皇后烏拉那拉氏收到李福雅前一會兒剛說的那一番話的訊息也是一臉的抑鬱,她不甘心的說:“沒想到她還真能沉得住氣。”
梅蕊又問:“請恕奴婢駑鈍,主子您的意思是?”
“郭絡羅一族備受打壓皇上卻不聞不問,本宮不能干預朝政,她李佳氏若是為難郭絡羅氏以宜太妃的護短勢必不會不聞不問,到時候本宮就可以拉攏恆王一脈為大阿哥效力,可恨她居然只是口頭說那些尖刻的話令本宮抓不到把柄。”皇后烏拉那拉氏細細的分析。
“主子,奴婢記得被廉郡王休棄的郭絡羅氏似乎詛咒過顯孝親王,還沒半年光景顯孝親王就沒了,若是齊主子聽說了……”梅蕊突然說道。
皇后烏拉那拉氏恍然大悟似乎有想到了什麼思慮幾番後才說:“你說的沒錯,只是這傳言不能從長春宮傳出去的。”
“奴婢明白。”梅蕊轉了幾圈眼珠說:“奴婢有一主意不知主子覺得是否可行。”
皇后烏拉那拉氏聽到梅蕊附在耳邊說的計策後笑眯了眼睛道:“可謂是一石二鳥!”
☆、秀女之爭
各自算計中時間慢悠悠地過去,李福雅閒暇時聽著翠喜回稟的秀女堆裡的齷齪事兒回想自己年少時,秀女間的爭鬥各個宮院雖說不是都清清楚楚,但大抵上也是知道些什麼。
在第二輪挑選時禧妃、裕嬪去儲秀宮看秀女,李福雅聽到這個訊息後轉念一想就知道她們不外乎是去觀察又沒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