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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水宮得名自聖水,也就是從神殿地下引入的溫泉,據說有很強的驅邪效果,不過輪滿意的還是它的療傷神效。輪身上前些日子留下的傷,已經完全看不到痕跡,依舊白的如玉的面板,唯有左腹上是淡粉的肉色——那裡三天前可是狠狠的捱了一刀呀。
思考了半秒不足,鼬果斷的脫下外衣露出裡面的黑網裝緊身衣和忍褲。水不深,輪到鎖骨附近,那鼬就直到腰線以上。跟輪的理由一樣簡單明瞭,如此得天獨厚的療傷聖地不用,腦子絕對有問題。(其實,你倆都不在俺意識裡的正常範圍)
掬起一捧水撩灑在鼬的傷口上,那寫新新舊舊的刀口子能癒合的就癒合了,不能癒合的也淡化了傷痕,便是這樣,他精壯的身體上依舊不滿數不清的傷痕,每一道都記錄著無法言語的過去。
手指劃過那些刻痕,輪明顯感覺到了鼬的心不在焉。不過他心情真的很不錯,輕快的連空氣中的微粒和感染上了溫暖的情調: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鼬有心事呀~這可是很不得了的事,輪實在好奇有什麼天大的事能讓鼬動容。像家庭暴力——把佐助往死裡打,在輪眼裡也就是家庭暴力的程度——都能柔和著天大謊言連眼都不沾的人,還會有什麼事能讓他情緒不穩至此。
動了動喉頭,鼬慢慢組織語言:“輪……”
“恩?”話尾上揚。
“我從八重櫻紅姬哪裡,聽到了一些事……”
有些難以啟齒,又有些小心翼翼,這樣的鼬讓輪覺得很好玩。紅姬會拜託鼬什麼,輪大概也知道,只是壞心眼的他故意刁難追問。
“哦~她是怎麼形容我的?”
平鋪直敘的複述,再跌宕起伏的情節也被鼬說得好比床頭故事。
‘鼬桑,此去水之國兇險非同一般,您的實力我信得過,只是有些關於輪大人的事,請您謹記!輪大人上次的模樣——就是您回八重山莊那時見到的那重人格,有多暴虐瘋狂我無需多說您也明白……只是,我要告訴您的是提防輪大人另外一重人格,紅影輪……他是最特殊的,只為權欲和黑暗而生的人格,最終被封印在黑暗的深淵……可以這麼說,您見過的那重人格比起他還只是小巫見大巫……您比任何人都偶貼近輪大人,自然比其他人更能發覺他的異變……如果,覺察出異樣來,請盡一切辦法阻止紅影輪的出現……否則,一切就太可怕了……’
那日神殿內的修羅場刺激到了輪,瞬間鼬在輪靈魂裡聞出不祥的味道,有點像沙暴我愛羅身上的氣味,常年沉澱了血與肉的刺鼻腐腥。
聽完鼬的話,輪只是搖頭笑了笑,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心跳的聲音。
“鼬呀,你還是……”太嫩,後面的話輪吞在喉嚨裡。
紅姬和鼬都以為他會變回紅影輪的模樣,因為他們都只是忍者,而他是政客。上位者的馭人之術向來多變,但也無非分兩種:至情至信,或者無情無信。只是大多數人習慣的選擇後者,相信一個人是很難得事,越是大權在握越是乖戾多疑,比起至情至信無情無信確是容易很多。
聚集權利的初期輪承認自己急功近利,用了非常的手段,但在鞏固的階段卻是不能繼續鐵血政權,那樣的暴政只會激化矛盾。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任何事都是過猶不及。
再說,有了一次被反噬的經歷,輪還會輕易交出身體的所有權?紅影輪只是他宇智波輪眾多人格之一,只是他靈魂的碎片,敵不過本尊的。
擔心是多餘的。
貓兒般磨蹭鼬的胸膛,鼬為他擔心,他很高興,雖然這麼說有些不道德,不過道德值幾斤,所以輪決定不告訴鼬心裡的打算,就讓鼬不要大意的繼續為他著想下去吧。
“輪……”嘆氣之餘是止不住的無奈,鼬鼬擔心的事何止一件。
“一定要成為神殿的神官嘛?”心中的動搖,在話音裡表露無疑。
神官,不比聖雪姬要入籍神殿,但長久的紀錄中也沒有嫁娶之類的事宜。為了權利,輪真的是百無禁忌。
笑著把玩又溼又滑的黑色髮尾,明白鼬話音所指的地方,卻拐著完跟他開玩笑:“怎麼?鼬想要個嫂子嗎?啊——”不過很快他就要樂極生悲,腰側的嫩肉被大力的擰,他疼得倒吸涼氣。
他明知道,明知道鼬的意思不是那樣還要亂開玩笑!鼬生氣了,後果很嚴重。作為神經正常的人都不會把剛才的話當玩笑,是輪玩過火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
舉手做投降狀,輪認錯,只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