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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心情不好?”鼬收回前話,臉被橫向拉成橡皮筋,心情能好才怪!
不客氣地拍掉狼爪子,僅剩的一分陌生也讓他攪和沒了,摁得是面皮薄,小小糯糯的鼬怎比得過輪的厚皮,他是人無其名的面皮厚如“輪”胎。
像對著鏡子看自己嬉皮笑臉,鼬想控訴他視覺暴力。
被森林隔開的宇智波家,從這邊望向村子的方向,天空被燒成一片橘紅,隱隱傳來的喊殺聲,渺茫又不真實。
該是怎樣的查克拉,隔著這麼遠都讓人毛骨悚然?
“不用擔心,宇智波家三天前就撤走了主要戰鬥力,咱們會是這場戰役的最大贏家。”嫩白的臉浮現出詭異的笑容,鼬不懂卻本能的厭惡輪這樣的笑臉,背貼著欄杆坐下。
心理感應,相當微妙的東西,並非需要言語。
“我討厭這樣的宇智波家,”長長的劉海遮住鼬小巧的臉龐,壓低還軟軟的童音,澀然的心疼。
身後,有人隔著鐵欄杆抱住了他,“我知道,我也討厭這裡。”
“那我們逃吧。”
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一出口鼬就嚇住了,原來他一直存有這樣的想法。
“噗嗤——小鼬看不出你還真的是悶騷型,咱們還太小了,不適合私奔這麼不純潔的舉動。”晃晃還肉乎乎的短手指,輪儼然長兄如父的模樣教訓起鼬來, “腐敗得東西早晚要被終結了,知道外面那個查克拉是什麼嗎?”
自是搖頭,五歲的天才說到底也還是五歲。首先是孩子,其次才是天才,太多的人習慣搞亂順序主次了。
鼬跟不上帶著上一世記憶的人的節拍,何況他還不按理出牌。
“上古尾獸裡最強的九尾妖狐。”把鼬幼小的肩頭當桌子支手肘,輪托腮摸下巴,“被人故意召喚了,卻沒那個能力駕馭,只能引到木葉來轉嫁危機。”
說這些話的時候,輪可愛(這個打死他也不會當面承認)的面容透著奇怪的違和,鼬仔細一看竟是三分蠱惑七分妖異,說不出的驚豔奪目。
“小鼬相信命運嗎。”不需要回答的問話,輪自問自答,“今天晚上四代目會因為封印九尾而死,一個叫漩渦鳴人的孩子會成為九尾的人力柱,他會是佐助最好的朋友,改變宇智波乃止木葉命運的重要的鑰匙。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怔怔得盯著他才見面的孿生兄弟,鼬突然覺得輪是個如此虛幻的人,他縹緲的聲音說著沒人明白的話語,月光下一幅妖嬈魅惑的模樣,嘴角邊從容而殘酷的笑意,無論何時都鎮定自若——或者說是冷血無情,那是……鼬搜刮著腦海中的詞彙,是看死人的眼神——外露的氣質和乾淨的外表強烈的反差,可怕的詭異。
“嘛~忘記我說的話,這麼美好的月色,鼬不覺得咱們該做點什麼才不辜負月亮MM的美意?”陰笑加淫笑,一掃先前嚴肅的氛圍,絕對不懷好意的笑容讓鼬一個機靈直覺往後退,無奈脖子被早有預謀的某人勾著,掙扎只是起了相反作用力,自掘墳墓被親了個正著。
軟軟的嘴唇貼在了一起,乾淨溼潤,碰了一下就分開。
“你——你——”鼬蹭得跳起來,橫眉怒目得怒斥,話到了嘴邊卻找不到適合的詞來表達他的憤怒。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背光看不到臉孔,照得銀白的耳朵,綴上濃豔的色彩。五歲的小P孩懂得掩飾什麼,哪裡是老妖精的對手,沒被扒皮吃掉都不錯了。
輕薄者托腮饒有興趣得對著才五歲的超級正太可愛流口水,想象著日後美少年版的鼬,光氣勢就凜冽得不是驚人而是嚇人。輪自認沒有自虐的嗜好,所以他早早給喜歡的東西打個專署的印子,以後方便收割。(你要收割啥?= =還說自己不和大蛇丸一個級別?輪,那是前輩,前輩懂嗎,就是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和他討教!)
對著眼前怒火沖天,卻可愛得讓有特殊愛好的人(簡稱孌童癖)失去理智的正太小鼬(大版鼬,萬花筒寫輪眼:再這樣稱呼我,就把你送到月度世界去旅遊三天,作者:抖……小的不敢了),輪再度陷入YY當中,幻想起日後多麼英姿颯爽的鼬鼬,只消一個不帶溫度的眼神,敵人就屁滾尿流了。
嘿嘿直笑起來要多YD就有多YD,對著這幅尊榮,鼬在扔他三個手裡劍或者被發現的天人交戰中,最終氣呼呼得憤然離去,留某個人繼續對著空氣發痴。
掐指算來,鼬總共見過輪兩次,第一次他跟個神經病一樣神叨叨的,嚇跑了鼬(附帶止水);第二次鼬單獨去見他,然後被非禮,五歲那年就丟去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