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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貪婪的目光,幾乎要將輪大人吞食下腹的噁心目光,殺氣被壓抑到了極致。
“哈哈,天下第一舞姬果然名不虛傳,美,真美!”
直到對面的男人放肆的大笑傳來,魔咒般的死寂才打破,取而代之的是更為熱辣的注視。
掩嘴而笑,萬種風情盡在不言中,就是鐵樹也給笑開花了。輪放柔了口吻笑語,“大人過獎了,紅姬擔當不起。”不過是站起來轉了幾個圈就叫舞滿天下,豔冠群芳……只能說古人的欣賞水平太低了。
“擔得起,愛姬如果擔不起,這世間還有誰擔得起?”臃腫的男人撫掌大笑,寫滿慾望的醜陋臉上除了貪婪就沒剩下其他了。
綠豆一樣的眼在冰姬和紅姬——也就是假扮的君麻呂和輪身上轉了幾轉,舔舔嘴唇笑開,“諸位,今日不僅是我新左衛門三十五歲大壽的好日子,也是我納妾的良辰美景!這兩位——”三圍就是個球狀的身子搖晃著站起,指著跪坐在地的兩位舞姬得意洋洋的宣佈,“就是本城主的第八位和第九位夫人。”
恭維聲蜂擁而起,大多豔羨和著慾望的目光在獻舞的二位美人身上不住流連。一位冰肌玉骨,冷豔絕倫,一位美貌無雙,超塵脫俗,冰姬紅姬,當真人物其名的姊妹花。
家僕從宴會廳外湧入,小心翼翼得將二位新夫人扶出去,安置在臨時的和室內,然後才小心的離去。
人潮方一褪去,幾乎是跳起來的,君麻呂扯著頭上繁複華麗的綴飾。粗魯的動作也不顧多少的頭髮被拽掉,衣袖一抹,白色的衣袖就是一片的油彩。以最快的速度脫去身上的枷鎖,君麻呂動手拆出輪身上的東西。
不同於對待自己的態度,君麻呂的手在一捱到輪身上,就變得格外小心和認真。那嚴肅的表情,打起的十二分精神,小君一向都是認真地孩子。
“輪大人,可能會有些痛,失禮了。”
話是這麼說,可真感覺到身體上的壓力時,除了微微的顫抖和冰冷的體溫,別說是痛了,就是略微的不舒服也沒感覺到。
小君是好孩子,輪從很早時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或許是更早……在他還在原本的世界捧著漫畫大嚼大嘆時。壓下君麻呂越忙越亂的手,輪輕聲說了句,“還是我來吧。”
從設計到構思都出親自執筆,這身行頭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有很多時候,眼睛其實是最新不過的東西,如果事物真如眼見為實,那宇智波家的寫輪眼又是怎麼樣的存在?所以說,人都容易被眼鏡攝入的印象先入為主。隨後的判斷就難免本質上的偏差,錯誤往往不可避免。
話題扯遠了,解開周身的束縛,輪拉君麻呂端坐下,在對方一臉的不解中,抿嘴問道,眉宇間有難以想象的嚴肅。
“說實話,小君,從那兩個人手裡,你能逃多遠?”
不是勝算而是逃跑的機率,這麼問不是因為看不起小君的實力,而是他太清楚鼬的實力,何況小君還帶著他這麼個累贅……
輪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鼬會再次放手,三歲看到老,這話簡直就是為鼬量身打造的。彆扭又固執的面癱,單是五年前就能瞬秒實力,強悍的不是一般變態始祖級別。還有那對麻煩得萬花筒……
輪突然有了望天的衝動,他可是有落跑前科的人,再逃一次成功的機率是多少?腦袋裡小算盤噼裡啪啦得響個不停,最終結果定在負值上。
今夜導演的鬧劇,說好聽點叫兵不血刃達到任務——謝天謝地,大蛇丸你還算有點用處。其實也就是他的緩兵之計,至少為了大家共同的目的,鼬不會當場就抓他回去。
而他,更是不會自己捅破五年前的窗戶紙,秘密就讓它保有原來的神秘性才好。再說,和鼬掀桌子叫板能有什麼下場?八成會被再次禁錮起來,宇智波家的人有多偏執,同宗的輪比誰都清楚。
能拖得一時是一時,除非他是活膩歪了,玩老壽星上吊的把戲。
至於事後答應奉送得六尾的訊息……就當打風吹去,童言無忌了。輪這麼無恥的告誡自己,人不能太認真。
曉不會做白工,難不成他就該當長工?想要,門都沒有,親兄弟也要明算賬。
這邊輪在肚子裡把心思九轉十八彎了,對面的君麻呂卻沒那麼複雜。他很認真地思考輪的詢問,然後中肯的評價彼此的實力。沉吟幾秒鐘才平靜的回答, “估計半天也不到,但我絕對會保證您的安全,一定您送回音忍村。”
嗯哼,宇智波輪,你的名字叫麻煩。
小君呀小君,如果沒了你,我還回什麼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