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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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的毒招是悶死她。
反抗?沒有用。拼命用腳踢他?結實有力的長腿直接壓上來,把她的腿扣住完全使不上力氣。
掙扎?徒勞。用盡全力推拒他的胸膛,到頭來只落得被緊緊抱住,連手指都動彈不得的下場。
她被鎖在懷裡苟延殘喘,艱難地抬起頭來,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對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燕好誠可貴,清白價更高。尤其是像你這種大齡男青年依然保有的難得可貴的清白,萬金難求,要珍惜啊……”
“莫要多心。”他垂下墨眸瞅住她,嘴邊帶一絲笑謔,“我難得可貴的清白,還不想這麼快就給你。”
“咦?那你擺出這麼引人遐想的身體語言做什麼?當然會讓我想入非非啊。”兩具身體嚴絲合縫地緊貼在一起,很難不想歪吧?
“若不如此,你會乖乖地聽我講話嗎?”
呃……好像不會,她想跑都來不及呢……好吧,“你想說什麼?”
“凡兒,”他的聲音從她頭頂的髮絲裡飄出來,“逶迤劍莊的人,我對他們有事相求,所以事事要客氣有禮,就算他們有何衝撞之處,我們也要隱忍,明白嗎?”
只是因為他把他的柳師妹歸於逶迤劍莊的人這個大名詞裡,而把她楊不凡定義為“我們”,她很沒骨氣的小心臟就開始雀躍不已。這麼容易放過他,好不甘心。“你那個柳師妹呢?我看你們之間可不是客氣有禮四個字就能說清的吧?哼!”她在他懷裡又掙扎了一下,以示不滿。
“我和柳姑娘,自問沒有半點逾禮之處,你這般惱我,太沒有道理。”他將手臂收的更緊些。
哼,別以為這樣爛的解釋就能打發她,她才沒有要相信他呢,絕不!她只是想困了,懶得跟他囉嗦而已。“我好睏,要睡了。”這是逐客令,他應該聽得懂吧?
“嗯。”他應了聲,身形不動,只伸出手來拇指和中指相扣,彈出道指風滅了燭火,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你……你做什麼?”
“睡覺。”他伸手替她除去了外衫,拉過被子蓋上兩人相擁而臥的身體,依舊抱緊了她,“房門已經被師父鎖住了,我只好委屈一下,跟你擠一擠。”
呃……他的清白,他怎麼就如此不知珍惜呢?虧她還想去官府給他申報一個貞節牌坊來彰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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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丫頭丫頭!”甫一出門,耳邊便傳來某老爺子聒噪不堪的吵嚷聲。
她一邊揉著痠疼的肩頸腰背,一邊精神不濟地打著哈欠,十足一副“草堂春睡足,夜來雲*雨聲”的模樣。
“嘖嘖嘖!看你這樣子,我家徒兒昨晚一定被你蹂躪得很慘。”老爺子咂巴著嘴。
“喂,你要是不笑得那麼幸災樂禍,我還比較願意相信你是在對你乖徒兒的悲慘遭遇表示同情。”楊不凡捶著後腰,橫了他一眼。殷無命那廝昨晚一整夜都把她抱得緊緊的,根本不能翻身,早晨起來腰痠背疼,渾身骨頭沒有一塊是舒坦的。
“怎樣?這份大禮收的還滿意吧?”他笑眯了眼,搓著手邀功請賞,完全無視自己的所作所為是算計徒兒清白這種卑劣且為人所不齒的皮*條客行徑。
“還敢問我收得滿不滿意?!當初說點住他周身大穴,讓他不能用武功的人是誰啊?結果,人家還不是身輕如燕,體健如飛,害我被他制服得很徹底,根本沒有享受到。”
“沒有?我明明點了他的穴道哇!”老爺子大惑不解地摸了摸腦袋,“難道臭小子已經練出了移經換穴的功夫?”
唔,嘴上有毛,辦事也不見得很牢靠。不靠譜的師父加上一個不可理喻的徒兒,真要命的組合。
朝天扔了個白眼,楊不凡轉身就要向餐廳走去。
“喂喂!丫頭丫頭丫頭!那我昨天晚上說的要率眾入教的事你怎麼說?”
楊不凡一聞此言,立刻停住了剛要轉身離去的腳步,回過頭來盯住他。說到這個,她還真的有話要說。“老爺子,您不會真的以為我的所謂的魔教是什麼了不得的大教派吧?你看看我,平凡小女子一隻,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比最無用的書生還要無用。對於武功,我除了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之外,其它一概不知;論機智膽識,我比不上你手下的任何一個堂主;若說才幹,連我自己在身上從頭到腳刨個八百遍都找不到的東西,我不信您的慧眼能把它找出來。所以,您確定要把您手下武功高強膽識過人才幹出眾的四堂幫眾有如兒戲般地交到我手裡,耽誤貴派發揚光大的美好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