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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青竹登時眼睛一亮,“好啊!”長這麼大,因為自己的身份從來就沒有機會去逛街,何況還是和自己心儀的女子,以前他可從未想過的。沒一會兒馬車已到書院,蘇離直接在書院門口下車直奔天字班,而蕭青竹則去禮樂班。
蕭青竹下午沒有教授禮樂課,他來到蘇離的書房感受她遺留的氣息,但是視線不經意接觸到桌案側的筆架,筆尖乾淨整齊潔白如雪,毫無懷疑它沒有被人用過,特別是連墨硯也是乾燥無一墨痕。可是他沒記錯的話她經常也有帶士子答解的題目回來修改,但這…。
蘇離進門就看到他困惑疑慮的盯著筆架發呆,她放下東西走過去道:“怎麼了,發什麼呆?”淡掃一眼筆架,不解挑眉,暗想有什麼不對?
蕭青竹驚了回神,看到她不掩疲憊,體貼的為她擦拭額際的汗跡後,才勾起一抹輕笑,自我釋疑道:“沒什麼,只是好奇離的毛筆尖怎麼這麼幹淨,可有什麼好的清洗方法麼?”
蘇離一笑,握住他的手道:“青竹想知道?”他點點頭。蘇離神秘莫測的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支隨身攜帶的鋼筆,在他面前極其寶貝似的幌了幌,釋疑道:“我其實不會用毛筆,平時都是用這個來書寫的!”
“離不會用毛筆?”蕭青竹吃了一驚,任他轉了千般想法可卻沒有料到是這個緣由,讓他措手不及,愣然道:“怎麼會?”堂堂百才書院最傑出的蘇先生,寫出秦淮八豔的夢神機居然不會用毛筆,說出去恐怕不會有人相信,蘇離含笑的點頭。
他接過蘇離手上的筆道:“那這又是什麼,用鐵鑄的,怎麼能寫,和炭筆一樣麼?”
蘇離幫他取下筆蓋,露出鋒利的筆尖。確實是鐵做的沒錯,和柔軟的毛筆相比十分堅硬,以毛筆的執筆方式書寫立馬在紙上劃破一道長長的口子,皺了皺劍眉,最終拿它沒辦法只得給蘇離示意。
蘇離沒有接過筆反而是從他後面環側他有些的瘦弱身子,纖細修長的手覆住他握筆的手,輕言細語:“鋼筆和毛筆握筆的方式是有很大的差異的,把手指放鬆,握筆三分處,這樣……”
兩人指節纏繞,一如兩人情思紅線相牽,瀰漫一室曖昧溫情。蕭青竹深深的沉醉在她認真專注的柔美的側面,不自覺的指腹撫過她的不若棲鳳英氣逼人細膩的輪廓。
“怎麼了?”蘇離感受到他的小動作抓住他停在臉上的手指輕輕一咬,“不是想知道怎麼用鋼筆寫字嗎?發什麼呆,是不是被我的美貌迷住了。”
蕭青竹似遭電觸,急忙縮手,蘇離卻不依,緊緊的和他相扣,深邃的墨眸翻滾火熱的柔情:“世人皆說十指連心,你說我們這樣心是不是貼得更近呢?”
沒有想到她這個冰冷肅穆的法官也會有將情話信手拈來的時候,果然談了戀愛的女人不一樣啊,如果讓自己的死黨知道一定會嚇得幾天吃不下飯。
“唔!”被她如此說蕭青竹也忍住男兒的羞澀,任由她緊緊的握住,炙熱深情的視線讓他臉部發燙,染起醉人的紅霞,似熟透的水蜜桃讓人很想咬上一口。
遇到他一切不由自主,愛上他順其自然,她選擇忽略其他因素好好的相愛。“青竹,我愛你!”噴湧而出的深情,霸道的貼上他炙熱而柔軟的薄唇。
“離,我也愛你!”喘息的暇餘蕭青竹輕喃。良久,蕭青竹靠著她回憶道:“以前我有看離寫的小說的手稿,字型遒勁如松,力透紙背潛意識的認為離是一個內力深厚的高手,年齡至少也有我母親大,沒想到離卻是這般年輕,也沒有一點武功底子,那所謂的字型居然是用鋼筆寫出來的……”
“怎麼,大失所望?”蘇離挑挑好看的眉,話鋒立傳擺出一副無賴模樣惡狠狠地道:“不過本姑娘看上公子了,從今爾後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既然你招惹了我,偷了我的心你就再也別想逃掉……”
不忘佯裝兇狠的在他纖長白皙的指節上咬出一排醒目的牙痕,洋洋自得道:“喏,這是本姑娘的專有標記,世界獨有,仿冒必咎!”
“你怎麼總是咬人?要是別人看到我怎麼見人。”蕭青竹啐了她一口,十分不爽她的得意。
“哼哼,那還不是你教的,你看看,那可惡的武巧和一堆丫頭片子沒少打趣我!”蘇離把昨晚他咬破醒目的傷痕指給他看。
“你是不是女人,這點小事都介意!”蕭青竹沒好氣的瞪某人一眼。不過,猙獰的疤痕也給自己昨夜的行徑嚇住了。
“是,怎麼不是!”蘇離壞笑漣漣:“如果青竹不相信我不介意讓你好好檢查,免得你誤認紅妝!”
“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