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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宗正公子,他便想讓袁逢幫他報仇,於是袁術拖著身上的傷痛,找到了袁逢!
“爹!”袁術來到書房,看著袁逢正在寫奏章,立刻走過去道:“孩兒被人欺負了!”
“嗯?”袁逢聽見兒子的聲音立刻抬起頭來,入眼的竟然是一個豬頭,他驚訝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公路啊!”袁術有些抓狂,他知道自己被打的慘不忍睹,可想不到連自己的親爹都認不出自己了!
“公路?”袁逢聽出是兒子的聲音,可他兒子雖然看上去有些胖,但也不至於頂著一個豬腦袋。袁逢不帶一絲煙火的問道:“你怎麼成了這樣?”
雖然袁逢對自己兒子的紈絝性子有些無奈,但好歹是自己的兒子,無論兒子犯了什麼錯,只有自己這個做爹的人才能教育,除非他冒犯了皇帝,否則哪怕是皇子又算什麼?袁術從袁逢的話裡聽出了怒氣,他趕緊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袁術的敘述,袁逢大怒!
袁術並沒有隱瞞他調戲民女的事,袁逢怒的也不是袁術調戲民女。要知道,漢末朝廷就是世家大族在掌控,別說袁術調戲一個民女,他就是把這個民女怎麼了,那女的也只有認命的份,剛烈點的,自尋短見罷了!至於國法,在漢初或許還有些效力,到了漢末又有哪個官員敢判世家子弟的罪?別提皇帝,他老人家正忙著傳宗接代,沒時間管這些屁大的事!
“你下去吧!這件事,我自有主張!”袁逢看著袁術的豬頭實在有些心疼,怎麼說這也是他的親生嫡子。
袁術走後,袁逢立刻來到太尉府。袁隗見自己的哥哥到訪,立刻上前拜見。袁逢一揮手開門見山的說:“二弟,你侄兒被人欺負了!”
“什麼!誰那麼大膽,敢欺負我的侄兒?”袁隗大怒道:“難道侄兒就沒提你我姓名?”
“提了!對方下手照樣沒留情!”袁逢一臉平靜的說:“對方說是宗正之子,洛陽令不敢管!”
“宗正劉焉?”袁隗疑惑道:“他可是皇帝的新寵,正是我們拉攏的物件,而且他雖然有四子,但都是文士,只有一個小兒子在習武,卻只有五歲。我那侄兒每日上街都是前呼後擁十數人,聽說那劉焉自己都沒有多少護衛,怎麼可能欺負侄兒呢?”
“這…”袁逢有些驚訝的問道:“難道是有人冒充?”
“要冒充也不必冒充他劉焉的兒子!”袁隗冷冷的說:“不管是不是,我們把這髒水都潑到劉焉身上!反正他有四個兒子,若真是他兒子做的,咱們就當報仇,若不是,咱們就當提醒一下劉焉,讓他老實點!他到洛陽這麼久了,都沒上門拜見,擺明了不想與我們一黨。既然如此,我們就教教他怎麼做人!”
袁隗是袁逢的弟弟,可是他卻在袁逢之前做到三公。就憑這份心思,三個袁逢都不是他的對手。袁逢平素就對這個弟弟十分信服,如今他要以這件事為藉口修理劉焉,袁逢自然不會反對。不過,要怎麼修理,還得袁隗拿主意。直到深夜,兄弟倆才商量好對策,只待天亮早朝,狠狠的教訓一下劉焉這個才進朝廷的新貴!
第二天早朝,劉宏照例坐在龍椅上,等眾臣參拜完,袁逢猛跪在皇帝面前哭道:“陛下為臣做主啊…”
袁逢這麼一嚎,倒是把皇帝和曹節嚇了一跳。劉宏問道:“司空為何如此悲愴,出了什麼事?”
“啟稟陛下,微臣之子昨天被人打了!”袁逢哭道:“打人者居然在洛陽令面前揚長而去,如此藐視律法,藐視朝廷,還請陛下為臣主持公道!”
“什麼?”劉宏怒道:“何人如此大膽?司空且將事情原委細細道來!”
袁逢仔細的將袁術被打的經過說了一邊,只不過其中強搶民女的人和救人的人顛倒了過來,袁術倒成了義薄雲天的俠士,而劉璋簡直成了不折不扣的紈絝加混蛋!劉宏一拍龍椅道:“居然還有如此惡徒,洛陽令竟然讓他跑了?”
“也不能怪洛陽令!”袁隗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那惡徒家中勢力頗大,洛陽令不敢管是真的!”
劉宏一聽,這事有蹊蹺。平素裡,無論洛陽勳貴子弟鬧的多兇,頂多是私下裡解決。像袁隗、袁逢位屬三公,能讓他們忌憚的人,只有他們的政敵或者同為三公九卿的人。可是三公九卿早已抱成一團,所以劉宏覺得應該是宦官勢力,他看向曹節,可是曹節卻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見不是曹節的人,劉宏便放心了,他笑問道:“果有此事,司空儘管直言,朕為你做主!是哪家子弟打了你的兒子?”
“宗正劉焉之子!”袁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