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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更是快速地掠過了那雙綠色眸子的凝視,並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哦,西弗,你不能這麼冷淡,”鄧布利多笑著圓場,“你們將要相處三年,也許還會更久。”
“我不認為我有必要向一個格蘭芬多示好。”斯內普冷冷地哼了一聲。
哈利靜靜地觀察著斯內普的表現,對於他的刻意忽視並沒有表示不悅,相反,他很高興斯內普如他一開始設想的那般冷淡多疑,而且倨傲。
“西弗,你不是喜歡有能力又血統高貴的學生嗎?哈利都很符合啊。”哈利不知道為什麼,鄧布利多像媒人一樣急著把它推銷給這個男人。
“有沒有能力,以後我會期待他的證明,”斯內普還是看都沒看哈利一眼,這令哈利覺得他在逃避某些東西,“至於血統,法國血統還不如兩個英國麻瓜剩下的低劣血統。”
“西弗,你為什麼會對血統有這麼深的執念呢?”鄧布利多誇張地問道。
“也許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嚮往吧。”哈利淡淡地說道,走向辦公室唯一的沙發,優雅地靠坐在上面,綠色的眸子直直地逼視著斯內普,想要望進那片深邃的夜空。
斯內普額上的青筋突了一下,“鄧布利多,我和一個格蘭芬多根本沒法相處,你還是……”
“不,西弗,我只負責提議,”鄧布利多顯然不想自己解決它引出的麻煩,“剩下的得你們自己協商。你知道我年紀大了,你不能這麼為難老人家。”
老人家……斯內普幾乎聽到了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強迫自己放鬆下來,不理那個霍格沃茲第一老無賴,深黑色的眸子盯著哈利,“快拒絕。”
“什麼?”哈利一時沒反應過來。
斯內普挑高眉毛,“怎麼,需要我給你下一個腦筋能夠急轉彎咒嗎?我是說拒絕鄧布利多的提議,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
“不,我拒絕,”哈利同樣挑高眉毛,揚起下巴驕傲地迎著斯內普陰沉的目光,“斯內普教授,為什麼我們換一種方式決定。”
“願聞其詳。”斯內普對於哈利完美的貴族禮儀還算滿意,哈利的驕傲很對他的胃口。他忽然覺得,做他的導師也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事。
“我在布斯巴頓的占卜課上學過由麻瓜占卜術改進的而來的數字占卜,斯內普教授敢不敢試一試。”
“怎麼樣?”斯內普搞不懂這個綠眼睛的少年想做什麼。
“簡單的占卜術如果能刺破你的自我掩飾,那麼為什麼不讓我試一試,”碧潭似的的眸子深深地凝視著斯內普,除了挑釁,還有一些更深的情愫在其中流轉,但兩人都無法得知,“試著讓一個格蘭芬多進入你斯萊特林似的的生活?”
“無聊。”雖然這麼說,斯內普還是坐到了哈利的對面。鄧布利多調整了一下姿勢,他可不想錯過一場好戲,人老了,戲能多看一場是一場。
哈利微微勾起嘴角,從口袋裡掏出米黃色的的魔杖,輕輕一揮,空氣中浮現了“Severus Snape”的黑色字樣。哈利用魔杖一個一個指著字母,字母的下面隨之出現了一排相對應的數字“1 5 4 5 9 3 1 1 5 1 7 5”。哈利輕唸到“相加”,這些數字自動變化成了一個新的數字“47”。
哈利用魔杖指著數字,接著說道,“重複兩次。”最後,“47”變成一個各位數字,“2”。
然後哈利將魔杖凌空轉了一個小小的弧度,數字燃起了火焰,一點點將輪廓燃燒殆盡。哈利微揚唇線,對著斯內普緩慢地說道,“2是你的個性數字。擁有這個數字的人忠誠並勇於承擔責任。”
“簡直是胡言亂語,你在愛得拉學的是靈媒嗎?”斯內普毫不留情地諷刺著,他忠誠?這莫過於世上最大的笑話了。
“我還沒有說完,教授,”哈利並沒有不悅,而是保持了良好的教養,“同時,‘2’也充滿了矛盾,它往往象徵事物截然不同的兩個方面:白天和黑夜、正義和邪惡等。你內向、孤僻,而且喜怒無常。”
哈利停了下來,空中浮動的字母不知何時也消失了,辦公室陷入了一片寧靜,好像有一隻巨大的怪獸,吞噬了一切虛浮。
片刻後,斯內普站了起來,寬大的黑袍掩蓋不住他欣長的身體曲線。沉默的斯內普顯得有些孤單。“你今天的課結束後,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如果不知道位置,你總不會蠢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