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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力全無。師兄,你到底發生什麼了?”
聶小七癟癟嘴,他這個師妹就是沒有一絲幽默細胞還外帶高度近視。
“哎!”聶小七嘆口氣,他這悲慘的身世怕是三天三夜也說不清。
本來高階白領做的好好地,突然一覺醒來就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不僅如此,原本一八一的身材,變成了一三一,成為了一個五歲孩童。老天爺還給前世是孤兒的他派了一個老頭師父和一個老實師妹,剛好湊成和諧的一家三口。
本想著以21世紀高階知識分子的頭腦,將自己的小師妹教育成上得了廳堂下的了廚房抓得住小偷打的了醬油的新世紀女性,誰料他小師妹天生頭腦裡少了些什麼東西。
他跟她講西遊記,她昏昏欲睡;他跟她講三國演義,她搖搖欲墜;他跟她講水滸傳,她就差鼾聲如雷;他對她講紅樓,兩人一起周公約會。最後聶小七得出結論,他這個小師妹就是天生缺乏代入感。不管你的故事是風花雪月還是豪邁大氣,對展從雲來說就是仨字——沒感覺。
聶小七對小師妹的改造快十年了,硬是愣嘛效果沒有!當初還想著製造一副眼鏡出來送給小師妹,然後利用玻璃之類的東西賺錢發大財,現在他只能說自己太傻太天真。跟了他們的師父,倆人就一窮跑江湖的命。
哎!別人穿越都是回到明朝當王爺,再不濟也拉著清朝的格格一起去逛御花園。哪有像他:頭十年被師父逼著跳崖練輕功;後三年,被小師妹拿來當練暗器的靶子。好不容易一個人闖江湖了,爛桃花也跟著一路不斷。
“師父也太狠了,直接把我綁了丟在竹筏上,玩漂流也不是這樣一個玩法啊,萬一遇到什麼不軌之徒,我的清白之身不保啊。我都懷疑我到底是不是師父的嫡親弟子了。”
展從雲聽著聶小七的抱怨,雖然她師兄嘴巴里總是會說出一些她聽不懂的詞,但她還是會安靜的聽著。倒不是她有多樂意,只是過了這麼多年了,她也習慣了。更因為她師兄說話時根本就不需要別人插嘴,別人也插不進嘴。
“不就是村裡的張大娘帶了十來個人找上門,以師父的金鐘罩鐵布衫還怕那幾個混混?哎!”
“還不是因為師兄你亂接別人姑娘的繡球。”這件事,展從雲從頭到尾都是堅決站在師父一邊的。回想起那天的架勢,師父和她只有兩條路可選,大有要麼交人,要麼……交屍!
“我亂接?!”聶小七音量一下子拔高好幾度:“也不瞅瞅張大娘的女兒長得啥樣!明明就是那個不長眼的繡球朝我飛來,直直的竄進我的懷裡,我剛想丟出去,就被包圍了。”
自從聶小七穿到這個世界後,頭幾年還不覺得,等他到了十五六歲的時候,只要有什麼拋繡球啊,喝喜酒之類的事情,總會不由自主的找上他。桃花是一開一大片,可偏偏都是他無意間接到的繡球。但別人姑娘家可不管你是無意還是有意,接了繡球就要成親。每次聶小七是溜了,別人姑娘家的人卻帶著大隊人馬殺到展從雲和師父住的豐山鎮。
這次是聶小七一共接了八個繡球,弄出了八大派圍攻光明頂的架勢。老頭兒一氣之下將徒弟綁上了竹筏讓他順流而下,又以一道獅子吼告訴眾人,哪家能截住竹筏,他就親自押著徒弟去哪家成親。
“哎,我還以為這次能喝到喜酒的。”展從雲撐著手託著臉頰,神色頗有些遺憾,看來“八大派”誰也沒能截住聶小七。
“師妹啊,師兄平日待你不薄,你這次一定要救師兄出去。”聶小七一把將展從雲雙手抓了過來,目光十分懇切。
“師兄,你怎麼會在花府,而且還內力全失?!”展從雲慢慢抽回手,很是納悶。
“還不是老頭把我綁在竹筏上,幸虧我的縮骨術才逃出一劫!剛準備開溜就遇到了江洋大盜殺一刀,與他打了起來。KAO!這個老毒物,臨了還給小爺擺了一道。”
“怎麼了?”
“六扇門裡對殺一刀的賞金高達五百兩,我正準備將他拎去換賞銀,誰料他當時將全身撒上毒藥,弄得我不得已以內力逼毒,等我把毒逼的差不多了,他在江裡也沉的差不多了……你說說,這世上有的人活著,但已經死了,有些人死了,可他就是不想讓別人活,比如魯迅,屈原,牛頓,現在還得加上這個殺一刀!”聶小七想到當時的情景,頗為憤恨。
“那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要說我怎麼倒黴了吧。把毒逼的差不多時,我準備調息一下,誰料雌雄雙煞出現了。原來殺一刀是他們的小舅子!”聶小七無比憤怒:“你說說,像咱們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