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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有一天,我與一大錠金子一起掉下山崖,你先救誰?”
“啊?”霍君則有點為難:“我好像不會輕功。”
“打個比方嘛,如果你能救,但你只能救一個!”展從雲也覺得那個問題放在他倆間似乎掉了個個,但這不妨礙她追尋答案的心。
霍君則想也不想直接答道:“當然是你。”
“為什麼?”
“金子又摔不壞,救了你之後我再下去撿一樣的。”霍君則脫口而出。
四周的氣壓好像頓時低了。
展從雲猛甩開他的手,雄糾糾氣昂昂前走去。
霍君則鬱悶,又來?
可這次持續不了多久,就見著展女俠一溜煙的往會跑,便跑還便喊:“救命啊!”
不是吧,真出事了?
霍君則連忙衝了過去,展從雲立即與他撞了個滿懷。
“耗、耗、耗子!”
展從雲急的直跺腳,手也不知指哪裡。
“啊?!”
展從雲一驚,卻已被霍君則橫抱起來。
“這是條小街,可能耗子蟑螂一類的比較多。”
話一說完,展從雲就將耳朵捂住了。
是了,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這類東西,大晚上的她看不見可敏銳的聽覺還是讓她聽到了那窸窸窣窣的吱吱聲。
藉著月色看著展從雲快到皺成一團的小臉,霍君則壞心的一笑。這次他要好好感謝一下那隻耗子了。
第二日,冬天冷風颯颯,帶過幾片早就枯死的樹葉,畫出一個圓潤的“又”字。
“這……”展從雲有些結巴:“這,這真是你家?”
霍君則坦然的點點頭。
展從雲完全不敢相信,這簡直就是貧民窟嘛!這門,這牆,她很懷疑她一掌過去估計會全塌!
展從雲明白自己昨日是錯怪霍君則了,有些內疚地偷偷瞧了一眼身旁之人。這人毫不客氣的收下她的小內疚,牽著她的手大方走進去。
比起外面,霍府內也讓展從雲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大!雖然大,但每處建築就好像危樓一樣會隨時倒塌。
二人一路走到大堂,沒有遇到一個僕人。霍君則說,整個霍府除了看守庫房的護衛,再無其他下人。按照老爺子的方針,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
“那霍三,桂圓八寶他們呢?”展從雲問道。
“霍三是管家,除了老爹這裡什麼事他都管。桂圓八寶是我隨從不歸老爺子管,不過看樣子他倆現在應該出去辦事了。”
霍君則輕車熟路的開啟一個暗格,毫不客氣的從裡面拿住霍老爺珍藏的好茶葉,給自己與展從雲泡了壺香茗。
看著四周,展從雲有些同情霍君則的童年。可她哪裡知道,這看似破舊像個貧民窟一樣的霍府,值錢的寶貝隨處可見。單說這桌椅子,全部是上好的紅木。不過年代久遠了點,是以完全看不出它的本來面目。
“這次回來就是叫上桂圓八寶和幾個侍衛,然後我們一起去樂水收春茶。”霍君則說著他的計劃:“等收完茶葉後,我正式去豐山向你師父下聘禮。”
“噗……”
展從雲完全沒料到霍君則的後半句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一下子愣在那裡,很是窘迫。
“那我去金小姐哪裡下聘禮?”
一個怒目飛來,霍君則連連賠笑:“自是不敢。”
展從雲只覺得臉像火燒,腦袋裡有些亂。師父的臉,師兄的臉甚至莫名其妙的多出了靜滅師太的臉在眼前晃來晃去。
霍君則不說話,只是默默看著展從雲。直到一聲怒吼打破了這個美妙的清晨。
“小兔崽子,你總算是滾回來了!”
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老人衝進屋子。他正在談生意,可得知自己兒子在鬧市被人打了。為了霍家的香火,他不得不得忍痛暫時回來一趟。剛進屋子,就見著自己兒子一幅調戲良家婦女的摸樣注視著對面的姑娘,全身上下哪有一絲青腫!
等霍老爺子在定眼一看,喲,那位小姑娘可不就是昨天下午的厚道丫頭嗎!
展從雲也吃了一驚,合著昨日那瘦骨如柴的老伯竟是霍君則的爹!剛要起身讓座卻被霍君則按了下來。
“爹,你回啦?!”
霍老頭見著自己兒子這副欠揍的摸樣,火氣噌地上來了。突然想到自己回來的目的,又按了下去。
“好了好了,既然回來就去金家提親去!”霍老頭不耐煩的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