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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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問得倒是認真。
哪還有為什麼!這個人見到臺階都不知道下的,“沒什麼,我只是覺得老是我打擾你,有點不好意思,算了……當我沒說。”
“沒關係。”
他反映怎麼如此冷淡,真是自作多情,翻了個身,臉朝著裡面有些悻悻:“只是突然覺得有些多餘。”
“呵呵。”
恩……他在笑,微微側過身去,但見他眼角眉梢滿滿的笑意,方才定是在裝酷打趣人,這壞人!
“它本來就多餘。”眨眼功夫,那可憐的貢鍛絲絨被他甩出了帳外。他拍拍身旁的儒枕,誇張地張大了手臂:“來吧,夫人,這才是屬於你的位置。”
好暖和……立刻滾入這個懷抱,抱緊了再不鬆開。這樣的感覺那樣的熟悉,彷彿我們生來就是如此。飛快地在他身上找到一個位置,我把頭湊了上去,舒服得立刻就想睡去。
“為什麼你的身體總是像火一樣熱呢?”在他肩膀上蹭了兩下,我打了個呵欠。
“因為你一到冬天手腳總是冰一樣涼。”他用腿鎖住我的。恩……與他的肌膚相觸方覺得自己的身體原來那麼那麼的涼。
“那你是為我而生的羅。”
“是的,為你而來。”
這話不知道是玩笑還是真心,總之讓我愉悅,對上他波光閃動的眸子,此刻他說的,卻讓我……深信。
*
皇帝今日視朝。
兩位朝鮮來的使者覲見皇帝,末時,因失火被焚燬的太和殿仍在修繕,皇帝在臨時充當大殿的保和殿賜宴。
還未到冬至呢,今年朝鮮進貢早早就來,似不合常理。其實未然,不合理的地方必有特別之處,這個世上什麼事都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朝鮮乃大清之藩國,這都起源於前段時間我在南書房看到的一封時任禮部尚書的大學士伊桑阿的奏摺。
康熙二十九年八月壬午,朝鮮國王李焞遵旨回奏:“前請封側室張氏疏,內有應避諱字樣,不行避諱。又稱德冠後宮,實屬違例;惟候嚴加處分。”
呵,也就是朝鮮的國王李焞的當時的側妃張氏,歷史上鼎鼎大名的張禧嬪(又一個女強人)生的兒子名字與帝國的太子名重合了一個字,另外“後宮”這個字眼只能用於帝國皇室,朝鮮連犯皇室兩個禁忌能不緊張麼。
呵呵,想起現代的中國,好多人還哈韓,哈日……來看看三百年前的他們的皇帝是怎麼來“哈中”的。我們是他們的中央帝國!他們的國王也只能稱臣,每年還上貢,連他們的皇太子用了大清帝國的名字都要來陪禮道歉,嘿嘿,爽就一個字呀!民族精神頓時高漲,嘿嘿!愛我中華!
手裡捏著那本厚厚的冊子,開啟竟是一條摺疊的進單,我笑著問萬福:“不知道皇上這次對朝鮮怎麼處理。”
“奴才剛從中和殿下來,皇上說:李焞(時任朝鮮國王)從寬免議,但有贖金之罰,罰加歲貢五千兩金。”
一個重名之誤判罰五千兩,呵呵,也值了。玄燁不做皇帝哪怕去做生意也定是一把好手。不過想那高麗人為何如此聽話,不過是你比他更強大,不聽就要捱打,當你比他弱的時候……甩甩頭,實在不願意去想近代史上的屈辱。
細看了下“進單”:水牛角二百對、豹皮百張、鹿皮百張、茶千包、水獺皮四百張、青黍(鼠)皮三百張、胡椒十鬥、腰刀二十六口、順刀二十口、蘇木二百斤、大紙千卷、小紙千五百卷、五爪龍席四領、各樣花席四十領、白苧布二百匹、各色綿綢二千匹、各色細麻布四百匹、各色細布萬匹、布千四百匹、米萬包……這個是每年進貢的的“法定”東西,年年都差不多。
我翻到後面去找一個叫附冊的東西,果然,今年以朝鮮國王私人名義給皇室送的禮品比哪年都來得豐厚。
勾了下冊子上宮裡人敢興趣的東西,火狐狸皮、高麗參、珍珠、紫燻貂皮、雪海龍皮……
“宛儀,勾上高麗紙吧。”額真突然插道。
在進單中的偏下部分我還真找到高麗紙的名字,國內不是產紙麼,要什麼紙有什麼紙!為何還老遠要別人家的紙來進貢,有什麼特別麼?
“老祖宗在的時候就喜歡用這高麗紙,據說是朝鮮國特殊的一種草做的,看著雖似絹般又薄又透,可是卻能雨雪不浸,做窗紙最是好用。每年進貢得不多,也就寧壽宮皇太后寢宮用和中和殿、保和殿用,連我們乾清宮您以前都不捨得留。”
額真湊過頭來看了下單子:“今年送得什麼東西都是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