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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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對方有心行兇,他這一離開,豈不是將皇帝送羊入虎口?
由不得他想下去,君天宇額頭青筋暴跳,即將發怒的跡象,“朕要你去!趕快去!如果他人死了,朕就拿你的命!”
“不、必……”
柴可終於開口說話,聲音沙啞,微弱。
儘管說出口的不過是兩個字,卻似要費勁了他全身力氣,說完之後,胸膛一震,硬生生噴出一口鮮血,數丈之外,星星點點的血跡。
粗糙的手掌幾次抓了抓,才抓緊劍柄,直直插至石縫間,而他,則依附著長劍而立,咬緊牙,血染過的雙目冒著紅光,甚是嚇人。
他盯著君天宇,抿緊蒼白的唇,不發一語,卻又身子漸漸下沉,直至單膝下跪,鮮血沿著手臂流至劍尖,滲出一灘刺目的猩紅。
“草民、請、皇上、救、救、王爺。”
話音甫落,胸膛起伏,不斷喘著氣,鮮血汩汩從嘴角冒出。
君天宇駭然,上前抓起他的手,屏息一探,抬眸,不敢置信地瞪住他愈見透明的臉孔,“你!……”
意想不到的結局(4)
蝕骨穿心毒。
他中了蝕骨穿心毒,按照脈象,應該中毒有一段時日,他竟然還能支撐到現在,簡直是一個奇蹟。
柴可的武功尚且如此,那易仲豈不是?!——
不敢想下去,君天宇急切地接住癱在地上的柴可,臉色猙獰,大聲質問,“不準死!告訴朕,小仲安王怎樣了?”
意識接近昏迷狀態,柴可斷斷續續地說,“遇、襲、……中、計……王、王、爺……救……”
說到這裡,止不住又一下抽搐,柴可全身開始痙攣。
血色暗紅,如漫延的荊棘,一寸一寸沾滿自己明黃的衣裳,垂死之際,柴可雙眼自始自終對著君天宇,咫尺距離,隔著金色的面具,眼睫毛輕顫,深褐色的眼珠漸漸失去生命的光彩。
那雙眼睛,那樣熟悉的深褐色,似曾相識。
思緒凌亂,突然靈光一閃,拼湊出一個人,一個許久未見的故人,君天宇一驚,鬼推神磨伸出手去掀開他的面具。
入目一張清雋文雅的臉孔。
——如果能忽視右臉,從眉宇開始,劃過眼睛,一直至耳根那條蜈蚣般猙獰的刀痕的話。
竟然是他!
可是,怎麼可能是他?!
此刻的他應該坐上皇位,作為未央的一國之君,皇冠加冕,龍袍稱身,接受臣民愛戴與擁護,高高在上才對。
為什麼會出現這裡,頂著柴可的身份!?
難道——那一夜他選擇放棄了皇位?!!
君天宇匪夷所思。
“蕭回,你……”
正要說什麼,被他打斷,他的手艱難地握在他的之上,正如多年前,兩個不打不相識的好兄弟結盟時緊緊交握在一起。
君天宇看著他的手掌出神,他亦像想起往日,嘴角勉強扯開一個弧度,念念不忘的是,“宇、救、易仲……”
意想不到的結局(5)
“給我——”
“不給——”
“給我——”
“不給——”
長皇子的宮殿裡。
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兩人為了某件西洋玩意而爭得臉紅脖子粗。
“你身為長皇子,不懂得君子有成人之美嗎?我是姑娘,是女的,你要做君子就不應該跟我爭!”左扯,阿離咬著牙數落。
“你不是常說不問自取是為賊嗎?這萬花筒是父皇賞我的東西,你怎麼能說拿走就拿走?”右拉,君子則切齒,堅持不讓步。
“兩位主子……,你們,別爭了,兩位——”滿屋子奴僕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哼!沒想到原來你是這樣貪婪的人,早知道就不帶你進我的收藏室!”君子則說。
阿離還口,“我也沒想到原來你是這麼愛獨佔的人!有好東西都不拿出來跟我分享!還說朋友,屁!”
君子則紅了臉,“姑娘人家整天將不堪入耳的字眼掛嘴邊,你知羞不知羞!”
“你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連說話都畏首畏尾的,算什麼男人?!”頓一下,覺得說這話便宜君子則了,阿離趕緊補充一句,“雖然你現在還不過小屁孩一個!以後能不能做成男子漢大丈夫還是個未知之數!”
惱羞成怒,“你說誰是小……呃,孩?!”
“說你!說你!除了你君子則,這殿裡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