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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下來,不論出於什麼原因,故意讓林尚明學得錯誤劍法,肯定是窩藏禍心的。吳葦看了眼成人的臉表達著純真的林尚明,說不出的難受。慢慢走上前去。
“林寬。”吳葦還是習慣叫他林寬,伸手示意讓他停下來,皺著眉,問道:“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的劍法進步很難?”
林尚明一愣,連忙點頭,充滿期盼地上前問道:“正是。哥哥可是發現了我的問題所在?”
吳葦搖搖頭,見林尚明一臉失望,又笑了笑,道:“不是你的問題,是……”說到這裡,吳葦突然停住,想到現在的林尚明對他的師父胡一飛充滿敬意,自己如若說是劍法的問題,恐怕得不到任何交流,與自己的意願就事得其反了。於是轉了個腔調說道:“是你練得不得法。不如,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你,你自己揣摩一下?”
雖然是詢問,但林尚明此時身為武林大家的弟子,又怎麼能抵擋提升武功的誘惑呢?早就興奮地連連點頭,雖然表情還是那付裝出來的彆扭冷漠,但眼睛裡的熱情已經完全洩了密。這樣的林尚明與成年後那個超級冷靜、控制力超強的他大相徑庭。
吳葦對萬劍山莊的劍法記得並不是很清楚,畢竟林尚明習的這套劍法只是胡一飛早期的一套二流劍法,以輕靈機巧見長,與後期胡一飛賴以成名,大巧不工的重門劍法完全不同。吳葦也只是在印象中似乎見過那麼一兩次,因此,指點林尚明完全*著本能。
讓林尚明一邊演練吳葦看著看著,覺得哪兒不對就讓他停下來,一陣比劃一陣說。兩人在院中沉浸在武學的樂趣中,互有進益。林尚明是勿需說,終於不再自卑於自己的笨拙,對學武的熱情大增。而吳葦也經過講說交流,腦中對劍法的概念也慢慢清晰起來。雖然說不上一瞬間成為劍術高手,但與之前相比,已是天差地別。認真的時間總是過得快,比劃之間,時光飛般流逝,轉眼,日頭西斜,將夜了。
直到看不見人了,吳葦才與林尚明有些遺憾地收手,吃了飯,讓林尚明去睡,自己卻來到自己屋前的空地上慢慢比劃今天的收穫。拂曉才睡下,清晨,林尚明就興沖沖地來找吳葦,連扎小辮的小童又來尋他他都沒理,二人又是興致勃勃的一天。
如此反覆,吳葦每天最多隻睡三個時辰,鎮日裡與林尚明揣摩劍法。一個半懂不懂,一個記不清楚,卻也鑽研得有滋有味,幾天下來,吳葦已大有進步,加上內功本就不弱,配合這套輕靈劍法的使用,竟也相得益彰。第四次把林尚明挑於劍下,雖然欺負小孩子勝之不武,但吳葦還是很得意。終於有強者的感覺了,也認為自己對於上萬劍山莊的旅途有些許信心了。
中元節在這樣的日子中到了眼前,街上的人漸漸多了,喜色揚於臉上,團圓的日子總是讓人感受到幸福。
吳葦三人組幾日來首次聚餐,金潛終於露頭,一身藥氣,面色疲憊,但表情卻還是那付得意模樣,有點討厭。吳葦直接問道:“銀線純真的解藥制好了?”
“我金潛說出的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金潛沒停筷子,嘴裡全塞的是肉,不知道餓了多少天了。說著,右手還往嘴裡塞,左手騰出來從懷中往外掏東西。
掏出一個青花瓷瓶,吳葦剛想接,金潛又收了回去,嘴裡還嘟囔著:“啊呀,拿、拿錯了,拿錯了。”說著,又拿出另一隻青花瓷瓶,吳葦再次伸手,誰知金潛看了一眼又收回手去,連連道:“啊呀啊呀,又、又拿錯了。”
如此四五次,吳葦已在發怒邊緣,金潛才嘿嘿一笑,從袖子中拿出一個不小的葫蘆,遞過去道:“這個。”
吳葦看著跟酒壺差不多大小的葫蘆,大為吃驚,以為上演孫悟空大鬧天宮嗎?!怒道:“小子,你耍我?!”說著,指頭就伸了出來。
金潛現在一見吳葦的指頭就頭皮發麻,連筷子都不要了,一下就躲到了林尚明的身後,笑呵呵地道:“別生氣,別~生氣嘛,這、這葫蘆是真的。”見吳葦放下了手,金潛又回到原座,邊吃邊說了起來:“考、考慮到朱、朱參果的效、效用太強,我、我分得比、比較細……”
結巴加上嘴裡全是食物,說起話來又慢又含混不清。吳葦忍著鬱悶聽到一桌子菜都被這小子清空了,才聽明白他的意思。原來,朱參果雖然對銀線純真很對症,但畢竟藥性霸道,更何況林尚明現在的身體只有七八歲小孩子的承受能力,雖然藥性肯定能解毒,但金潛很怕解了毒也要了他的命,所以減輕了藥量,用循序漸近之法醫之。藥瓶中足有六十粒藥丸,每一枚都被蠟封過,每日一粒,兩個月後,毒方可解盡。
兩個月?!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