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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衰。小施主有惠根,當發大誓願,以期澤被眾生。”
發大誓願?何謂大誓願?陳旭日想來想去,想不明白。
老僧微笑,“喜言是非者,原是是非人。龍生九子,子子不同,這是沒辦法的事,只能面對。堅持本心,一生惟做實事,雖身後有人言被人言,不過是以口舌為事之輩,不須放在心上。”
他頓了頓,“小施主一生,承前啟後,其中功過,百年之後,自有公論。”
承前啟後?何謂承前,啟後又是何解?陳旭日越發聽的糊塗。
待要再問,老僧已經閉目端坐,恍若入定,再無聲息。
桌上燭火忽然無風自滅。
黑暗中悄悄伸過一隻手,陳旭日懵懵懂懂任人牽出門,直走到院子裡,身上沐浴到明亮月光,才回過神來。
“圓機?”
“是我。均衡,時候不早了,你家人該等急了,快回屋歇息吧。”
陳旭日忍不住回頭望,身後邊樹影搖曳,黑暗中一片靜悄悄,剛剛經歷,恍然若夢。
圓機把他送到屋前,陳伯果然等的急了,正在門外徘徊,看到他趕緊迎上來,“少爺……”
圓機已經退到暗處,雙手合十為禮,低聲道:“小施主,明天一早你們就要離寺,圓機在此,先行辭過。願佛祖保佑,小施主前途順暢,平安如意!”
PS:所謂承前啟後,算是一種劇透了。這章有點為了劇透而寫,只好寫的模糊些。我想,到現在為止,應該不會有哪個人能猜出我的劇情設定。
說實話,我動筆寫這本書之前,並不知道,原來寫一本清代背景的小說,竟然會惹來那麼多人在書評區生事。有那麼些人,單純為了反對而反對,有那麼些人,純粹是為了搗亂而搗亂。。。
有人問,主角為什麼不乾脆重生成四皇子,他自己做皇帝。
原因很簡單,第一,這種題材,起點已經寫濫了。第二,我認為,雖然是小說,起碼應該寫的符合邏輯,一個普普通通的現代人,重生到古代,不管在宮廷奪嫡,還是亂世,理所當然的稱王稱帝,力挽狂瀾,獨木撐起江山,這可能嗎??現代人比古人強的,也不過是生的年代靠後,當現代人重生成某一個重要的足以影響歷史程序的人物時,歷史已經開始改變,現代人從前那點歷史知識,慢慢就開始失效了。何況大環境下權利場上的勾心鬥角,跟那些一輩子鑽研這個官員們比起來,說是小學與大學的差距,都是抬舉了他們,更何況,哪裡來的治世之才?治理一個國家,是那麼想當然的事嗎?第三,我不想讓主角變成一個滿人。
在十七世紀中葉,在這樣一個歷史時期,主角能做些什麼,可以做些什麼,他能做到什麼程度……一生辛苦,他到底是在為誰做嫁衣裳,是為了滿人?小說剛剛開始寫,情節根本就沒開始展開,某些人想像力有限,偏喜歡妄下結論,在書評區前躥後跳,真真可笑!
第一卷 眼花繚亂的世界……第二卷 禁宮水深 第三十章 來客(一)
早上,陳旭日被一陣陣悅耳的鳥鳴聲喚起。
走到屋外邊,陳伯和李黑子正在院子裡低聲說話。
“少爺,你睡的真熟,做早課的鐘聲都沒鬧醒你。”陳伯過來領他去水池邊梳洗。
陳旭日簡單洗過臉,也不擦,只隨意甩了甩,揚頭深深嗅一口此時格外清新的空氣。
晨曦下的寺廟,鳥鳴聲聲和梵音清唱下的寺廟,有一種大異於俗世的出塵氣質,彷彿有股神奇的力量,可以滌去人積聚於胸中的濁氣和汲汲進取的名利心。
有那麼一瞬間,陳旭日油然升起一種拋開一切、從此長伴青燈古佛的出世之念。
但,也就是剎那間的動念,過後便了無痕跡。他自問,自己終究拋不開十萬軟紅塵,出世之念,不過是想想罷了,相較於清淨無為的世外生活,他更習慣於一步一個腳印向前走,未可知的前途,或許不平坦多波折,因為未知,反而讓他有種去觸控去探究的興趣。
看看天色,陳旭日判斷,此刻大約是六點左右,寺廟裡大概是七八點用早膳?他無意多做打擾,“李大叔,咱們這就出發吧,路上再買些吃食。”
李黑子沒有異議,贊同道:“今兒是個大晴天,這時候正合適趕路,趁這會兒涼快,多趕些路,中午好留出時間多歇會兒。咱包裹裡還有乾糧,餓不著。”
昨晚上的老僧再不得見,連圓機也沒見著——昨晚接待他們的主人告知,老師傅向來不見外人,而且一早已經離寺進山了。
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