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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給了些銀錢。她爹媽忙不迭就答應下來……後來她過地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前幾天在街上撞見另一個姐妹。說話間談起這事。也是不知道具體情況。倒是沒聽到什麼壞訊息。只能祝福她過地幸福了。”
還問起了紫蔻。吳增對那個小姑娘印象倒蠻深刻地。卻是沒有她地訊息。
問及他自己地情況。跟從前差不了許多。還是在家裡給父親打些下手。經過南苑一事。也算見了些世面。吳父雖說仍不答應送兒子去富貴人家做小廝。卻不再像從前拘著他。正趕上夏天。想買書畫地人不多。紙扇賣地倒是紅火。吳增進了些空白紙扇。請父親在紙扇上做畫。自己出攤去賣。慢慢也張羅著賣些別地小物件。雖賺不到大錢。收益比之從前。已經好了許多。至少可以維持家用了。
陳旭日曾經動念。放他到潘濟那邊一塊跟著讀書習字。接受一些系統地知識積累。考慮到他地情況跟潘濟等人不同。只好放棄。後來又想著介紹他到張九成地布莊做夥計。張懸錫數日前動身往江南赴任。張九成沒有跟著家人一起動身。在京城留了下來。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從商地。現下預備在最短地時間內掌握布莊地經營之道。不久地將來。打算到江南去開分店。現如今布匹賣地好地布料多半來自江南一帶。尤其是最賺錢地絲綢錦鍛。陳旭日合計著。趕上張九成自己也是個少年。吳增跟著他吃不了虧。倘若有機會一道往江南去。自己個兒爭氣些。不出幾年工夫。至少做個掌櫃是沒問題地。
這回碰面跟他提了這茬。吳增倒是認真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拒絕了。現在他地工作。不但足以養活自己。也能照顧到父親。雖是小本經營。已經在想著慢慢攢些本錢。爭取將來正經做個營生。
時人還是老一輩的觀念,士農工商,商人地位放在最底層。陳旭日當然沒這種認知,來自商業掛帥地現代社會,不可避免的對經商充滿興趣。
有個詞兒叫“官商勾結”,說的好聽點叫“官商不分家”,從商和從政看著是不同的兩條路,其中關係卻極為密切,這道理不需分說,人人都明白,而且放之古今中外都是經得起考驗的真理。
陳旭日明白,自己目前只能在政治上努力發展了,時勢使然,容不得他做出別的選擇。因此不論張九成也好,吳增也罷,人家那種生活,某種程度上來說,都使他有種羨慕感。
只好安慰自己:他還年輕,未來日子
,不著急,呃,是金子總會發光地。
三天時間匆匆而過,也沒覺得具體做了多少事情,日子卻是過的挺忙活,在父母跟前晃的時候真不算多,臨上車前,還因為這個落母親好一通埋怨。
回程時,愈接近南苑,心裡的輕鬆一分分淡去,添了幾絲沉重。
不過,不管怎麼說,南苑給陳旭日的感覺,比皇宮要強地多了。在這邊,起碼三不五時可以騎馬出去跑跑,環境好,心情就不那麼壓抑。
陳旭日乘坐的馬車在南苑入口處停了下來,驗證過身份,打發馬車往回駛,自個兒要了匹馬,在一名軍士陪同下,騎上去往順治所在地團河行宮走。
南苑門口的值守人員明顯增多,臉緊繃著,表情比從前還要嚴肅,站在高處,能看到幾個騎兵小分隊忽隱忽現地影子,忙忙碌碌的往來穿梭,不知在忙些什麼。
半路上撞見徐東鴻。
跟他不是頭一回打交道,這次隨聖駕駐蹕南苑,前後也照了幾次面。
兩下里打過招呼,陳旭日就問道:“徐大人,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軍事演練嗎?我怎麼覺得這氣氛弄地有點緊張。”
徐東鴻濃眉緊鎖,不見一絲歡顏,似是躊躇了一下,才回答道:“也不是什麼要緊的,有兩個兄弟迷路了,咱們正組織人手去找。”
“迷路?”
徐東鴻用手指著南邊道:“你往那邊看,看到沒有?過了那條大河,再往前越過平原,那邊緊挨著的幾座山,都是連成片的深林密地,林子裡有些大型動物,人要是往裡面走的深了,容易迷失方向,或者發生意外……”
“小德子,你聽說過沒有?”
吃過午飯就從家裡出發,馬車在烈日下奔波了半個下午,陳旭日身上的衣服早被汗給打溼了。回到自己屋裡第一件事就是沖涼換衣服,小德子在一旁服侍他。
“聽說過,今兒一下午大夥就在議論這事。外面說是迷路,誰知道呢,反正從昨兒開始人就不見了,昨兒晚上該那兩人當值,結果一個都沒到,原先以為這兩個人喝酒誤了差事什麼的,今兒得處置了,才發現怎麼都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