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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親的不是別人,是我,所,我承他這份情。不因強權而折腰,棄我於不顧。爺爺,我領他這份情!”
人皆傳他因為指婚,為了維與金家的前約,竟敢當面頂撞皇太后,“他做這件事,看似魯莽,實則不然。”
金真兒冷靜的分析道:宮只傳出他衝撞皇太后的流言,從中可見一斑。皇帝那邊,他必是先想了法子穩住了。皇太后和皇帝不一樣,皇帝行事,性子上來,往往不顧大局以個人一時喜好發落群臣。皇太后不一樣,她做任何事,都習慣於隱忍,三思而後行。陳旭日此舉,看似得罪了皇太后,其實與他無傷。
皇太后不會此降罪於他,訓斥免不了,也僅此而已了。他既不是官身,就不領朝廷俸祿,削官奪俸輪不到他,貶他麼?是,不尊旨的罪名是現成的。問題是怎麼貶?貶他出宮,不准他為官,還是流放千里?他是太子爺的守護神,慢說太子爺離不開他,單是他得天神器重這一點,早已經張揚的天下皆知,皇太后怎肯因小失大,賜婚的本意,原就是想進一步加強他同皇家同朝廷的關係。
“他本來就是皇帝和子一系的近臣,同皇太后不是一路,不得罪也已經得罪了,不差加上這一樁事了。真兒以為,加上這一遭,說不定還是件好事,看著像是他這人不好掌握,連皇太后的命令也敢違逆,實則表示他生性梗直,至少這會兒還不像一些人背地裡私自議論的那樣,城府極深,喜怒不形於色,慣會隱藏自己。不然他也不會做出這等魯莽事來。這種表現,或者會安了皇太后的心,也安了朝中一些人的心。
爺爺,我以為,朝中很多人都在關注,想知道他會怎麼做,他這種反應,至少沒讓一些人失望。如果他什麼也不做,應下皇命,只怕過後反而會讓皇太后多心。”
金之俊愣了一會兒,半晌嘆道:“真兒,你……你真是個有心人!”
……
陳旭日在金府管家的親自引領下,進了西跨院。
阮金山站在院門口,衝他點個頭,跟管家道:“我領陳公子進去。”
阮金山在金府類似於客卿的身份,為人不喜言笑,下人們有的敬有的畏,管家知道他最得金之俊信任,把人交到他手上,便告退離開。
陳旭日今日登門,心裡甚是忐忑。
金之俊待他一向寬厚,眼下自己和金真兒婚事有了變故,偏偏這種事對女方傷害最大,當初父母遣人往金府求親,他是經過慎重考慮後點了頭的,演變至此,他心裡不是不愧疚的。
“阮伯伯……”在這位很是疼惜金真兒的長輩面前,吶吶不成言。
待會兒見了金之俊還不知如何啟口呢。尚善那邊派了人來家,示意兩家應該就兒女婚事有所接觸,開始磋商。傳話的是一位在府裡甚得體面的管事,態度客套中,隱隱透著貝子府的高傲。
跟兒子說道這事,袁珍珠的失望溢於言表。陳旭日感覺到了沉重的心理壓力。
阮金山默不作聲,穿過兩道月亮門,繞過假山,指著前面一叢翠竹道:“去吧,真兒在那邊等你。”
不待他回話,轉頭往來時路去了,很快不見了身影。
陳旭日往前走不數步,就看到那抹站在翠竹下的曼妙背影。
金真兒一襲漢裝,顏色是那種極淺極嫩的草綠,像是早春初生的小草,草色遙看近卻無的那種顏色,襯的她整個人如水邊一枝垂柳。素面朝天,秀美面孔比之前些日子看得出清減了,倒顯得一雙眼睛格外的大,渾不見絲毫自怨自艾的頹然,淺淺一笑時,眼裡的靈氣不曾稍減……
第三卷 咫尺天涯 第五十四章 表白(二)
|旭日倒不|與一十三歲的小娘打交道。
只在如何稱呼上頭稍做遲疑。“金小姐”三個字在嘴邊打了個轉兒。臨出口時改稱道:“真兒。我娘知道我要過來。出門前再三叮囑。要我千萬記的替她給你帶個好兒。”
“伯母身體還好吧';這些日子我不方便出門。不能去瞧她。”金真兒是真心喜歡袁珍珠的。早在去年。她就聽袁珍珠閒聊時念叨著。不希望兒子娶一位滿洲姑奶進門。這時候心情好不好可想而知。
“你看。你們倆跟好似的。沒幾天工夫。看著都瘦了。”
陳旭日走到她身邊。伸手從旁邊揪了一片竹葉把玩。“不管遇到什麼事。第一要緊的是學自己照顧自己。這話還是你跟我說的。我做到了。怎麼你自個兒卻做不到了?”
金真兒摸摸自的臉。搖頭道:“吃用都和從前差不多少。”這是實話。胃口變差了。可卻硬逼著自己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