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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卻不是治痘的方子,說是用了他的法子,基本上可以杜絕得天花的危險,就是和天花病患者近距離接觸都不礙的,不會傳染上。”
“恭喜母后,這可真是天佑我大清。”孝惠皇后笑道:“預防可是比能治痘還管用的法子。如果見喜了再治,就算有那神奇的藥方能治好,身上臉上說不好就得留下疤痕。還是這法子好。”
佟妃眉頭一皺,不自在的挪挪身子。
淑惠妃眼尖瞅見,嘴角微翹。
孔四貞進來前,大家說閒話,就聽佟妃一個勁的白霍自己的寶貝兒子,只誇的天上少地上無的。雖說三阿哥的確給她做額孃的長臉,這般得意勁卻真是讓人瞧不過眼。於是笑道:“姐姐說的真好。這病最恪應人的不止纏人難治,治好了容易留下疤痕也讓人愁。這萬一見喜留疤,女兒家生的一臉麻子,一輩子可不要把人活活愁死。還是男孩子好,不去在意就好了。”
佟妃臉上賠笑,卻把手裡一個絹帕絞的死緊。
孝莊瞥見,知道她這是聯想到了三阿哥玄燁的麻子臉。
三阿哥出生不到一歲多點就得了天花,這孩子比哥哥姐姐命大,在蘇茉爾的精心照顧下,竟得以全愈。可惜臉上留下的疤痕難以消除,年歲漸長,疤痕越來越明顯。也便成了佟妃的心病,就聽不得別人說“麻子”什麼的。
“四貞啊,那孩子親口說,那避痘的法子是天神傳授的,果然管用?”
孔四貞回想承乾宮裡陳旭日的話,雖然他年齒尚幼,不知道為什麼,說起話來卻讓人有種信服的感覺,全不像信口開河的孩子話。“母后,他的確跟兒臣承認過。”
佟妃喝了一口茶,淡淡道:“臣妾相信公主斷不會妄言,只不過耳聽為虛,陳旭日真有那神奇本領?天花困擾本朝多年,皇上和太后為此頗費精神,臣妾倒真希望天神顯靈,恩典下一個有用的法子。可是他答應皇上也有幾天時間了吧?倒不見他拿出切實可用的法子讓人信服,只口頭上說自己有辦法,真真讓人跟著起急。”
“陳旭日用匪夷所思的辦法救了四阿哥,若非天授,實在令人想不通出處。我也就剛剛見了他一面,談不上了解,只感覺他不像是個敢胡言拿這種事開玩笑的人。聽他說他自己當時也沒想到會有這番際遇,沒大在意,以至所得甚少。虧得老天爺保佑,其中恰恰有這種防痘的法子,具體操作上還需要點時間摸索。”孔四貞詢問孝莊道:“母后,您覺得可信嗎?”
“哀家看那孩子生性沉穩,如果沒有把握,私底下慢慢摸索豈不是好?想他也不會得了失心瘋,先跟皇帝做保證。應該不假。”
孝莊的心放了一半,另一半還得等陳旭日明明白白拿出個章程,她親眼看過效果才能落地。
“哀家還記得,我大清軍隊從龍入關,大軍出發在即,肅親王豪格心驚膽戰對另一位將軍說:‘我還沒出過痘呢,此番入關作戰,叫我同去,這不是要我的命嗎?’還有豫親王,到末了也沒逃過天花這一劫……哀家真是希望陳旭日的防痘法子奏效!”
她搖搖頭,嘆出口氣。
天花對於人的威脅,是不分人的貴賤的。而且從白山黑水入關的八旗兵丁,由於生在關外,比一般的人更容易感染天花。
沒有人可以蔑視死亡,在死亡面前,下賤如路邊乞討者,高貴如皇帝皇太后,沒有什麼不一樣。都是一條命,睜開眼睛喘氣,閉上眼睛歸西。上天不會因為哪個人有權有勢就格外照顧,允其再多一條命。
天花,就是懸在愛新覺羅家族頭上的一把利劍。皇子公主、王爺福晉、貝子貝勒,過去,多少人因它而亡,將來,多少人將因它而亡。即便是她和皇帝,也未必就能逃得過天花的的魔掌。
能不能治癒天花,這關係到自己和皇帝的生命,關係到滿蒙親貴多少人的生命,也關係到天下萬民的生命。
“蘇茉爾,你去跟陳旭日說,就說是哀家的意思,如果他真能治了這病,哀家會通令各地,加以表彰,讓天下人都念著他的好。哀家這邊,還有重賞。”
蘇茉爾答應一聲,出門傳話去了。
佟妃把玩著手上的護甲,心裡覺得大沒意思,撇嘴道:“陳旭日真真是四阿哥的福星。頭一回進宮治好了四阿哥的病,這次通共也沒幾天,立刻又想出了防痘的法子。只不知道他將來還會有什麼新鮮招數……”
孔四貞想到那個一臉沉靜的孩子,忍不住維護道:“外面又開始流行天花,他此舉可真是及時雨。佛祖保佑,但願他那法子當真管用,不止四阿哥受惠,母后和皇上受惠,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