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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露出困惑之色:“什麼?”John翻了個白眼:“意思是你光屁股我也看過了,有什麼好遮的。”頓了頓,他鎮定下來:“不過我也有不對,應該早點勸你的。”
“我決定的事,沒人能更改。”Tom一字一字說,黑眸鐵血而絕烈。John毫不退讓地直視他,融雪色澤的眼眸清澈淡然:“我是你朋友,我有這個權力。”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憤怒如火焚,Tom吐血般大叫,“那兩個傢伙根本不值得你這麼做!”
“我關心的是你。”John不為所動,“你知道。”
火焰成灰,Tom聽到自己屈服的呻吟:“Smile……”揮了揮手,他挫敗地低吼,“好吧,好吧,只要你別再那樣出現在我面前,我聽你的!”金髮少年垂下眼,掩蓋眸裡的傷痛:“我不知道殺人能不能給你帶來快慰,Volde,但親人一定是例外的,不管什麼形式的失去都是永恆的折磨。”
“……是這樣?”Tom被說服了,其實他早已妥協。
但是直到此刻,他才掙脫那些燒灼他的憤恨、不甘與痛苦。
“好吧。”長出一口氣,他彎腰抱住這個人,緊緊的,嵌入每一絲縫隙,連同靈魂一併擁抱,“他們是不重要,和你比起來一點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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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睡得極熟,他有兩天沒閤眼了。John手肘撐著膝蓋,回憶夢中的情景。
模糊巨大的物體,黑色窈窕的身影,飄逸的髮絲——
「你來了……」
那聲音,那個夢,異常的真實。
可是他搜腸刮肚,也找不出對應的人事物,不像他前世經歷過的場景,當然更不可能是現世。
敲了敲腦袋,John放棄無謂的困惑,思考這件事的後續處理。
他的水晶、魔杖都掉在那兒,得找個時間拿回來。不過那兩個男人總算活下來了,希望Volde有一天能把他的老爸忘到爪哇國去。
事與願違,幾天後,迪佩特校長將他們叫去辦公室。
“莫芬·岡特殺了Volde的父親和祖父母!?”
John失聲道,這個訊息使他震驚得手足冰涼。Tom的神色沒有明顯的變化,黑眸深處悄然劃過陰晦的火焰。
“是的,而且他用的是你的魔杖,想栽贓給你。”鄧布利多開口,他站在校長旁邊,主導這場談話,“不過魔法部執行司的官員已經查明,他才是兇手。”
“Smile可以拿回他的魔杖嗎?”Tom的語調彷彿壓抑著什麼,他只對莫芬那隻骯髒的手碰了友人的魔杖感到不快,還有……好吧,得逞的快意。
鄧布利多目光灼灼地注視他:“當然,他們還調查出,你和John在場。‘Tom Marvolo Riddle’,你可以說明事實嗎?”
“教授,不要明知故問。”金髮少年情不自禁地握緊椅子的扶手,正視尊敬的長輩,“是的,我阻止了Volde,他當時很生氣,請你體諒一個被拋棄十多年的孩子的心情!”
“……John。”鄧布利多嘆了口氣,態度軟化下來,用複雜的眼光看著這對朋友,“Tom,你要感謝John。我年輕時就犯下了大錯,因為我沒有John這樣的朋友。”
“阿不思?”一旁的迪佩特詫異地低喚。鄧布利多回過神,換上教師的嚴肅面具:“你們不會被移交給魔法部,未成年巫師的監管責任屬於學校。Tom,你違反校外不能施法的規定,罰你禁足兩個月。在此期間,好好照顧John,他的身體還沒好。”
“是。”John對這個裁決心悅誠服,嘴角微微一揚,破例形式化低頭,“謝謝您的教誨。”
“明白錯誤就好。課業方面,讓其他的朋友幫你們補課吧。”
走出校長室,見身旁的友人神情懨懨的,Tom擔心地問:“頭暈?”
“唉。”John嘆息自己的傷算是白受了,“Volde,你爸爸的事,別放在心上。”
“我?我很好啊。”Tom抱起他,走下樓梯,抄密道回寢室。John慌忙掙扎:“喂喂!”
“Smile。”熱氣伴隨低語拂過耳畔,令他機伶伶打了個寒顫,“我很快活,那個男人消失了,他不是我殺的,你也高興不是嗎?我們別談他了,我給你泡杯茶,你快睡覺,你累了。”
金髮少年低低嘆了聲,不再說話,他的確是累了。
注1:莫芬·岡特和Tom的母親梅洛普·岡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