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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魔法,反噬的威力越大,然後,黑魔法就被誤傳成邪惡的了。當然,很多黑魔法的確不用來幹好事。”說著唇角勾起,顯出邪妄的肆意。
“這種魔法,對自控力的要求一定很嚴格吧。”John指出。Tom沒好氣地瞪他:“我絕對擁有成為一個黑巫師的條件。”
“可你是半個麻瓜。”John一點不給面子,繼續狠踹他的自尊心,“你也不具備謹慎、冷靜的品質,Volde,別忘了你做過什麼蠢事,在釘草人的時候刺破自己的手,血流到上面……”幸好那不是個正規的儀式,之後他也把草人收好了。
“閉嘴!閉嘴!”Tom面紅耳赤,跳起來大喊大叫,“是你騙我!你說這麼做科爾那老妖婆會疼得睡不著!”
“我沒叫你敲自己的手指頭。”
“那是失誤!”
“所謂的失誤,就是有時候一次就讓你完蛋的東西。”John毫不留情地拆他的臺,還亮出佐證,“看,艾琳,Volde第一次失敗的紀念品。”
“還我!”
“不還~~”
艾琳夾在他們當中不知所措,一直鬧到快上課,三人才匆匆忙忙跑出去。
當晚,總算消氣的Tom坐在床上,以猶豫的眼神注視好友:“Smile,你不贊成我學黑魔法?”
John擦著溼發坐到床的另一邊,微微嘆了口氣:“你真心想做的事,我不會阻止你。我只是希望你慎重行事,黑魔法很危險不是嗎?”
“唔。”Tom釋懷了,黑眸滲入一抹暖意。
“還有,你要做任何魔法物品,必須透過我。我看過鍊金術方面的書,無論多厲害的巫師,不透過專門方法灌入魔力,製作出來的魔器都是不穩定的。”John嚴詞通牒。Tom點點頭:“這沒問題。”
吹熄蠟燭,John鑽進被子,困困地打了個呵欠。其實進學校的第一天,他建議分開睡,可是Tom不同意,在孤兒院也兩個人睡慣了,就不跟他爭。
反正床夠大。感到熟悉的體溫靠過來,金髮男孩困惑地皺了皺眉,對自己說:好吧,地窖挺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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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Tom一直不露面會引起懷疑,John拉著他去圖書館的平斯夫人那兒借書。
挑釁依舊不時發生,兩把魔杖開始顯現威力,一招加強版的昏昏倒地所向披靡。碰上大場面,Tom就用四分五裂咒將一群小貴族的褲子撕成碎布,神準奇快的咒語嚇壞了這幫沒見過世面的小鬼。
“滾。”黑魔王沉聲威嚇。
光屁股軍團落荒而逃,John目送著感嘆好白好白。
有一整年他的朋友都在練習這招,對著樹上的葉子,功力不用說有多深。
而被認為是三人組成員的艾琳也不好惹,有個女生掐了她一把,第二天起來就發現臉上長滿了疥瘡,嚇得她連連尖叫。
有求必應屋現在是John的領地,Tom沉迷於黑魔法,艾琳簡直把魔藥實驗室當睡鋪。
他始終不放心那隻稻草人,雖然當初是玩笑性質叫Tom做出來,可是看了書後,他得知這種不完全的咒術祭品最危險,若被有心人利用,後果不堪設想。
畫好逆轉的法陣,寫下左右相反的鏡象文字,他將小草人放進去。
這上頭有Tom的血,他滴上自己的血,詛咒就削弱成兩半,再施加法陣的影響,強行扭轉惡意為祝福,儀式就完成了。
問題是……Tom對科爾夫人的怨念有多深?他的魔力也強多了,John只好割下一簇頭髮綁住草人,用一部分生命力押上去,確保法術成功。
“麻煩的傢伙……”
喃喃嘀咕,John發覺他好像為那個小魔王付出太多了。
算了,橫豎一條命而已,為朋友兩肋插刀也是應該的。
一個個符文亮起,魔法圓彷彿有生命般閃爍著紅光,乾涸的血跡融合了新血,漸漸淡化,一道淡金色的光包裹住小草人,在纏繞的髮絲上流轉了幾圈,也慢慢隱沒。
成功了。John精疲力盡地吁了口氣,強打精神做了個布娃娃外套,把草人藏進去。
“你要我帶著這個?”Tom不敢置信地瞪視手裡的東西。
“有什麼意見?”John臉色不善。Tom看看他再瞅瞅他懷裡的兔寶寶:“我可不是你,喜歡玩娃娃。”
“羅嗦!這是我辛辛苦苦做的!”連同可以綁在腰上的皮筋一併塞給他,“你不覺得它很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