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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師的宅邸,才不會任這些大驚小怪的麻瓜來來去去,早就變成一座沒人敢接近的‘凶宅’了。”
聽完這番講解,眾人都放下心來。John的神情像看到叛逆兒子終於乖乖做人的父親:“你變得穩重很多啊,Volde。”
血色的眼惡狠狠地眯起,嘴角的笑也轉為冷颼颼:“我很冒失嗎,Smile?”
John哼給他聽,冷笑回去:“如果比較遠的你記不起來,那麼說近的,一隻鳳凰……”
“啊啊——給我閉嘴!”Tom抓住他的領子搖晃,顯然只是個子長高了,內裡還是小孩。
踏入大廳,高高的拱頂裝飾玫瑰浮雕,水晶吊燈垂著精緻繁複的分枝,拼木地板鋪著淺棕色地毯,與素雅的桌布呈現出雍容大氣的整體感,雙向迴旋主梯延伸向二樓,中世紀的雕像聳立在扶手旁,名家畫作處處可見。
說實話,John更喜歡帶有悠閒氣息的莊園,鬆軟的椅墊,樸實的閣樓,紅茶和青草的香氣。但他承認這種奢華古典的房子更適合友人,也沒漏看他眉間流露出的喜愛。
埃弗裡特地看了看壁爐,確定沒和飛路網連線後,說:“去樓上吧,女主臥打不開,最古怪。還有這裡每個月17號的晚上會停電,外面有鈴聲,睡在裡面的人會迷迷糊糊跑出去,再也回不來。”
艾琳打了個寒噤。John安慰:“不怕,鬼看見現在的Volde都會逃。”黑髮青年猩紅色的美眸射出惡光,看起來的確妖豔又恐怖。
在那間打不開的臥室前,萊斯特蘭奇拽住門把又扯又撞,紋絲不動。Tom差點念“阿拉霍洞開”,John及時抓住他的髮尾。
“別用魔法,別用魔法。”
“沒用的。”埃弗裡阻止友人。萊斯特蘭奇嘖了一聲,不信邪地掏出一根鉛絲,搗鼓了半天,門還是沒有半點開啟的意思。埃弗裡嘲笑:“你這個辦法那些麻瓜早試過了,還撬門,也打不開,這房間就邪門在這裡。”
“等一下,我來。”John似乎發現了什麼,拿出一隻小金盃,門框銀光流淌,陡然飛出一道光,沒入杯口,不見了。
“這是什麼?”眾人表現出不同程度的驚訝之情。John蹙起的眉含著憂慮:“這扇門被施了魔法,我不知道是什麼法術,但我把魔力吸走了——我們要小心,這裡恐怕真的是某個巫師的住宅。埃弗裡,你對法律比較清楚,是不是我們馬上離開?”
“這……如果真是巫師的房子,會在魔法部登記在案,不會出現在麻瓜的視野和購買名單上。”埃弗裡遲疑地推了推眼鏡,“而且我沒有看到標記,作為巫師間相互來往的記號,圍牆或前門都會有個魔法標記。”
“那它就是無主的房子,只是那個巫師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再三趕走住進來的麻瓜。”萊斯特蘭奇斷定,一臉躍躍欲試,“如果我們拆穿他,可是大功一件,魔法部說不定會發給我們梅林勳章。”
“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不會是了不起的巫師,你的勳章別想了,艾伯爾。”Tom推門進去,裡面是一間典雅大方的臥室,一幅畫掛在壁爐上方,畫中是兩個女子,依稀相似的五官像是母女,小的那個披散著瀑布般柔順的金髮,清澈的眼眸宛如純淨無瑕的藍天。
Tom和John只覺那女孩的眼睛似曾相識,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萊斯特蘭奇隨手開啟浴室的門,走進去,不一會兒,傳出他的大喊:“你們快來!”
眾人神色詭異地對望一眼,由Tom打頭走進浴室,很好,很正常,某人鬼叫什麼?等等,他人呢?
從另一扇門走出去,入目的赫然是一間風格截然不同的臥室,深紫色的傢俱,細緻獨特的雕刻顯出沉靜的韻味,華麗卻不張揚,體現出高傲的優雅。一整面牆擺放著沉重的桐木書架,黑色封皮的厚書整然有序,不時有銀亮的符文浮現,散發出魔力特有的波動。
John臉色一變,衝到屏風後面,沒錯,沒有抽水馬桶——只有古老的巫師界才會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堅持!
“退回去!這不是普通的巫師!他連線了兩個世界!”
Tom等人心神大震,目前的空間魔法只有三種:飛路粉,幻影移形和門鑰匙。能夠製造出那樣的空間門,當然不會是普通巫師。
禍不單行,轉動門把的聲音響起,剛要跑出來的John急忙縮回去,Tom想過來,被埃弗里拉回浴室,門輕巧地掩上。
John輕吐了口氣,至少他們能從另一個臥室逃走了,雖然他那朋友不太可能放著他身陷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