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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除了她愛我並且為我所愛,她和世間的其他女孩一樣,因為我愛她,她才有了區別,有了我眼中變幻莫測的美。我期待她每個成長的瞬間,直到她不能再對我微笑,可是蘇珊不這麼想。”
平穩的敘述滲入一縷憂鬱,仰望天頂的雙眼也染上一層陰霾,這是唯一來自凡間的灰塵,覆蓋在這顆自由的心靈上。
“她認為我應該讓她永保青春,我不明白,四十歲的蘇珊也是蘇珊,我親吻她在意的皺紋,她全身僵硬,第二天就死在了床上,那一刻太可怕了。”
“我按照蘇珊的願望,把她製作成不死人。她的靈魂只剩下一小片,當時我還沒研製出完整的回魂石,只能保留那一小點。”尼克深深嘆了口氣,從夢魘般的過去回到現實,“蘇珊變了很多,但她還是蘇珊,我依舊愛她,我只是弄不懂她。”
看著這個懂得愛情真諦卻不懂女人心的傢伙,John也為他嘆惋。
一身叮叮噹噹地走向工作室,尼克又恢復快活的勁,揮了揮手:
“別用‘您’稱呼我了,叫我尼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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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莫德,巫師的村落,三年級以上的學生群聚在這裡,度過聖誕假期。
三把掃帚酒吧,換上便服的男生們享受著偷喝禁酒的樂趣,女生們偷瞄被他們簇擁在當中的黑髮少年。修長挺拔的身段罩著天青色的外袍,銀扣一直扣到脖頸,雪白的纏腰飄帶,墨綠束髮錦帶都襯出他獨特的優雅,充滿禁慾的性感。裹著銀絲手套的纖長手指漫不經心地託著下巴,長長的剪羽半垂,就連他略帶疲倦的蒼白氣色,也勾動人心最深處的慾望,令人無法不迷醉地注目。
“嗨,Volde,開心點。”他身旁的紅髮少年用手肘頂頂他,灌下一大口黃油啤酒,“女士們都在看你呢,別讓她們瞧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
“難喝。”Tom依舊有氣無力,懶洋洋的語調卻比平時更誘惑迷人,有的人就是這樣,不管處在什麼狀態下。
“酒嗎?的確不好喝。”埃弗裡看看面前的杯子。艾琳放了解酒藥,魔藥師不允許自己的腦子糊掉。
“你醉了嗎?”她關心地問。
“不。”吃著椰子冰糕,Tom掩飾不快。昨晚他一夜沒睡著,只因旁邊少了一個人!
“醉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萊斯特蘭奇笑嘻嘻地說,“對了,John送了你什麼生日禮物?”
不說起還好,一說起就生氣:“一隻貓!”
“貓?”異口同聲。
“一隻普通的,黑色的貓,說我無聊時可以和它拋球玩。”他當他是動物嗎?更可氣的他還真和那隻貓玩了一下午。
艾琳露出不贊同的神情:“你把它丟在寢室裡?”Tom撇撇嘴:“我留了吃的給它。”再怎麼氣,那也是友人送他的禮物,他不會餓死它,雖然很多次他想掐死它。
滿腹怨念的Tom同學覺得好友送禮的水準逐年降低,但是在John看來,缺什麼補什麼,前年是手套和靴子,去年是一個家,今年他想起他們少個寵物,蛇冬天抱起來不舒服,於是選毛茸茸的哺乳動物。
喝光難喝的啤酒,Tom叫了一杯蜂蜜酒,淡金色的泡沫浮起,拼出一行字母,他的眼神一剎那轉為凝肅:
“請到村外的棚屋一談,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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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隆冬季節,泥土道路兩旁的原木房屋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白雪。年輕的來客停在破舊的棚屋前,綠底銀絨的龍皮靴足不沾地,吱啞,木門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向內側開啟,長袍劃出優雅的弧線,銀薔薇的暗紋悄然流動著魔法力量,細碎的雪花飄進屋子,砰!一根黑木法杖關上了門,擋住風雪的入侵,白皙優美的手指輕拂鑲嵌紅寶石的銀袖釦,黑色冷靜的眼打量屋內的另一個人。
那是個高大的德國人,深邃的五官冷峻而嚴肅,一襲華貴的暗紫色巫師袍。
不是格林德沃。Tom一點也不意外,世界大戰正進行得如火如荼,這應該是個傳話的部下,或者,不服從管束來考驗他的死忠?
“你是Riddle?”男子確認。Tom點頭:“蓋勒特好嗎?”
“不好。”這不是頂撞,而是陳述事實,“元首越來越瘋狂,又連連犯錯,指望麻瓜果然是大錯特錯的事……很抱歉,即使在先生手下,也有不完全贊成他決議的人。”
聽懂他的暗示,黑髮斯萊特林淺淺一笑,略微壓低的聲調慵懶而徐緩,暗藏機鋒:“我上次就覺得,蓋勒特對他重視的人太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