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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物,我……”諾雷斯一手按胸,語法變得混亂。鄧布利多和斯拉格霍恩現在明白他說話為什麼總是那個腔調,說快了,他的舌頭跟不上。
半晌,他想到一個合適的形容,微微笑起來:“就像一本書,裡面的紙頁被撕掉了,封面還是老樣子。”鄧布利多失聲道:“你說——靈魂!?”
金髮教授解下與鏡框相連的祖母綠,放在他桌上:“我委託尼克大師做的測魂儀,一般人的魂波和身體磁場很協調,照出來就是完整的人像,反之很模糊。”
不知想到什麼,他頓了頓:“不過,這還不能作為決定性的證據,有精神方面疾病的人也會產生這樣的現象。我拜託了同學,調查這些年海倫家的情況,梅利凱姐夫原本是個保守的人,卻積極參與麻瓜的商業,斂積了大量錢財;向魔法部購買廢棄的古堡,拆解防禦法陣,搞禁忌的黑巫術研究。”
“我和梅利凱姐夫交談,他的舉止時而僵化,思路前後不連貫,這是被反覆下了嚴重的混淆咒和記憶修改的症狀。”諾雷斯平靜地說,闡述一樁事實,“我做過傲羅,我清楚這些跡象。那麼,那些暗中的活動就不可能是梅利凱姐夫策劃執行。那個靈魂侵佔海倫的身體,也可能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
“她的實驗非常可怕,包括靈魂學、魔化植物和燃燒劑。我的朋友好不容易潛入一間實驗室,把訊息傳給我。她買下的古堡,有一座是洛克威爾家的,在古登巴赫森林,我聽斯拉格霍恩教授說過,他的俱樂部暑期郊遊就是那裡。”
“難道John他們——”鄧布利多坐不住了,臉色慘白地站起。諾雷斯把記憶抽出來,存入翡翠石耳墜遞給他,用這個方法可以迅速讀取。
“她用過巫師做實驗,有這樣的房間。我不確定兩件事是否有關聯,但是可能性很大。”
“福克斯,你先去!”鄧布利多當機立斷,竭力維持鎮定,“你說她會對霍格沃茨下手,又是基於什麼理由判斷?”
“對不起,這只是猜測,不過我願意承擔後果。”明白事關重大,諾雷斯耐心地解釋,“她是個謹慎的人,當她利用完一個地方,就會徹底破壞它,是行為的慣性,而她從這裡畢業,也做了不少相關的研究。我來的途中,遭到一株魔化植物的襲擊,如果這樣的東西散播在學校裡,是極其危險的。霍格沃茨的防禦力很強,但也是建築在地基上,偽裝成年久失修,地震倒塌,這很容易——她擅長這個。”
斯拉格霍恩呻吟:“梅林……”鄧布利多在此時顯出大將之風:“老朋友,這裡就交給你了,照西曼說的辦,有問題雙面鏡聯絡。再不行你們一起討論,向魔法部求援。”
“知道了,你…你可一定要把Riddle他們救回來啊!”
鄧布利多點點頭,這是毋庸置疑的事。他看了看走到門邊,一臉沉穩的諾雷斯,目光很複雜。
“這件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不管靈魂是不是一個人,‘海倫·梅利凱’都會被追究責任。”
蒼綠的瞳迎向他,青年靜靜戴回翡翠石耳墜,金色的長髮被陽光映得絲絲分明,整個人籠罩在清澈柔和的光暈裡。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他說,“她是我的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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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進傳送門,John如墜夢境。
上窄下寬的錐形空間,像是一口直通深淵的巨井。綠藤蔓卷著延伸得無限遠,他站在一座石橋上,底下是望不到盡頭的深邃幽暗。
就和那個夢一樣,但是這一切清晰多了。
發光的燈心草為這裡提供了光源,它們伸展著翠綠透亮的枝條,輕碰這個小客人。更多的簇擁著一朵有著白色絨毛的花盤,悉悉簌簌的,翻卷又鬆開,像在無形的波浪裡盪漾。海倫就坐在這詭異的光環中,背靠著巨大植株的莖幹。
她穿著不像巫師式樣的海藍褶皺裙,赤著一雙纖足,雙手雙腳都繪有繁複詭麗的花飾,似乎是某種深奧的符文。John細看,發現並不是畫上去的,而是花直接從她身體里長出來,凝結成圖騰,白皙的面頰也浮上淡淡的花紋,為她傾國傾城的容顏增添了一抹奇詭的豔麗。
“你猜的沒錯。”海倫柔聲說,“控制這些大傢伙,不是容易的事。”
John不關心,不關心她的花,不關心她發什麼瘋,他只有一個目的——殺人。
這時他聽見:“你從哪個時代來?”
“什麼?”慢半拍,金髮少年才問出聲,他怔怔注視眼前的麗人,她幽深的藍瞳有一絲迫切,些許的興趣,和深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