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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塔拉夏相談甚歡,Tom的心情更好了。
休息時間結束,John回到看臺上,這次他老老實實走樓梯。第二輪比賽,布斯巴頓的順序在霍格沃茨之前,對手為烏克蘭。
媚娃小姐安吉麗娜代表布斯巴頓出戰,這下所向無敵,烏克蘭屢戰屢敗。到第四局,安吉麗娜自己覺得無趣了,主動要求下場——她是來戰鬥的,不是看一群沒定力的男人手足無措。
接替安吉麗娜上場的是葉斯特,從帽子到魔杖都是清一色的綠。萊斯特蘭奇想起友人明亮如初晴天空的頭髮和眼眸,忍不住咬耳朵:“他…他和你不怎麼像啊。”顏色帶給人的差異感竟然那麼大。
“當然,他是‘尊貴’的科利華特家的子嗣。”埃弗裡反應冷淡,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沒有好感,“他們家的人只有一個目的,振興精靈血脈的榮光。”
“可是他看起來挺謙虛和善。派恩,對不起你媽媽的是他爸爸,不是他。”萊斯特蘭奇好言相勸,不希望友人對自己的兄弟偏見太深。
埃弗裡淡笑,他在麻瓜中長大,又是商人家庭出身,看人的眼光遠比好友準確。
“艾伯爾,他是個傲慢的人,只是懂得掩飾罷了。”
烏克蘭的選手讓Tom精神一振,因為他就是那個頭腦很靈活,用石化術透過考驗的小夥子,名叫道爾·阿格特。
葉斯特行了個非常古典的環胸禮。道爾一愣,衝口道:“啊,你是精靈?”
不等對方回答,他又撲哧笑開來:“奉勸你以後別行這種禮了,這是精靈的女性禮節。啊,我也是從家裡的一本書上看來,可能不正確。其實我覺得,什麼精靈矮人早死得差不多了,我們就是巫師,行國際通用的巫師禮不好嗎?”
這個道爾,真是過分坦率了。John抹汗:那位高傲的精靈後裔不被他氣得死去活來才怪。
果然葉斯特的臉色有幾分陰沉,他沒說什麼,向裁判行了個準備完畢的手勢。
晦澀古老的咒文從他優美的唇間滑出,散發著淡綠光芒的符文飄落,一對半透明的翅膀從他背後展開,使他迅速離地,騰空而起。
道爾的魔法連連打空,忽覺身子越來越不靈便,一股股氣流飛快地纏上他的手腳。葉斯特的手指旋繞著絲絲青氣,神色冷冽。
凱文饒有興致地注視這一幕,低聲問:“這就是古魔法了吧?”
“風系的束縛術。”Tom關注的是另一個人,只見道爾的右臂變成了沒有生氣的灰白,用力一掙,脫出了風縛的掌控,連帶魔杖也恢復了自由。
“這可有趣了。”斯萊特林的傳人彎起唇角,“石膚術……這位烏克蘭的棒小夥,有矮人血統。”
“你真是精靈啊。”道爾咧嘴一笑,粗粗的魔杖指著對方,“小心了——石頭石頭落下來!”
一聲低呼,葉斯特經受了一場石雨“洗禮”,雖然個頭都不大,還是令他十分狼狽。綠眸閃過薄怒,他丟出兩顆種子。這種子也奇怪,落地後,爆出一團煙霧,張牙舞爪的莖藤竄出,牢牢纏住道爾,捆得他動彈不得,連他的石頭面板也被倒刺扎破。
“這也是古魔法嗎?”莉莉絲好奇地問。米奈娃眉頭微蹙:“是吸血花藤……可是樣子又不太像。”Tom盯著那詭異的植物,體內的魔力好像被牽動一般微微紊亂。
好熟悉的感覺……啊!
費林魔葵,費林魔葵的吸魔力!
道爾只覺無數尖牙咬住了他,吸食著他的血液,身體一寸寸冷下去,散失的不僅是體溫,還有巫師視之如命的東西。他想呼救,喉嚨卻發不出聲音。在花繭的包裹中,他只能隱約看到那綠髮少年嘴角的冷笑,殘酷而快意。
突然,他又看見了藍天和白雲,和幾乎令他落淚的陽光。一隻手臂攬住他,傳來充實的暖意,然後是個似乎聽過的聲音:“醫生!白巫師都上來!”
“這位同學……”裁判想說打擾比賽要剝奪參賽資格,被Tom冷厲的眼神嚇得憋回下面的話。
被七手八腳抬上擔架的道爾臉上沒有一點血色,人人都看出不對勁了,慌忙施救。當一名醫護人員問起,黑髮少年一字一字,帶著嚴酷的殺意說:“他的魔力被吸走了!”
“這我可不知道。”在眾多驚疑指責的目光下,葉斯特行若無事地抱胸,“我用的是吸血花藤,只能讓人失點血,被麻痺而已,你們可以把種子拿去檢查。”
“他的魔力還有!”一個白巫師的證言為這席話敲定磚腳。Tom不語,在救出道爾時,出於愛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