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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事實勝於雄辯,行動決定一切。孔晟用毅然拜師的大禮,來作為回答,白雲子心下高興,卻神色嚴肅地任由孔晟跪拜在地,一字一頓不疾不徐道:“孔晟,今日你既拜入貧道門下,就要遵守貧道的門規教訓,今後務必謹守本心,不得好盜邪淫,壞貧道清名……”
“你可記住了?!”
孔晟眸光中浮蕩起無盡的光彩來,他朗聲道:“謹遵師尊教誨,孔晟記住了!”
白雲子頷首微笑,“好。貧道相信你能言而有信,表裡如一。根據你之情形,貧道打算傳你一套以氣御力的內家法門,貧道離開江寧郡後,你應日日習練,不可懈怠,假以時日必有奇效;再傳你一套技擊劍舞之法,以為防身之根本;還傳你兵法戰策一部,你可慢慢參研,不過能得多少精髓,就要看你之悟性造化了。”
“貧道至多可在江寧停留三日,這三日中,貧道當親自教習於你……至於阿泰,可教授你馬騎之術。”
第十四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3)
一夜之間。孔晟的名頭傳遍整個江寧郡,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驚掉了一地眼球。
浪蕩子“吃軟飯的”搖身一變成才華絕世者——“泊秦淮”的憂國憂民,“長恨歌”的氣勢磅礴,“滿江紅”的豪情壯志,猶如滔滔不絕的長江浪潮,聲勢浩蕩席捲過全城,不知道讓多少人目瞪口呆。
關於才子孔晟橫空出世的各個版本各種訊息不脛而走,在江寧乃至江南一帶士子百姓熱切議論的時節,孔晟正在抓緊一切時間跟白雲子學習內功和劍術,名師送上門來,這是他在這個時代安身立命的基礎和良好開端,他焉能錯過機會?
所謂內功的法訣記起來並不太難,劍術的招數也不太複雜,只要用心都可熟記在心,日後大可從容習練,在孔晟看來就是一個熟能生巧、考驗毅力的過程;畢竟,他之前多少也有點搏擊武藝的底子。
讓孔晟感覺無比鬱悶的是,這騎馬竟然比什麼都難?!
從午後時節,到黃昏時分,孔晟隨阿泰在城外荒野上學著騎馬已經兩個時辰了,儘管阿泰不厭其煩再三傳授御馬法訣和經驗,手把手地教,可聽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被那匹彪悍的白馬從馬背上撂翻幾次摔得鼻青臉腫之後,孔晟終於無奈地接受了現實: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敢情這騎馬也不可能是一日之功,反正要領都記下了,日後慢慢折騰吧。
這馬術可是必須要學的。這個年月可沒有火車汽車飛機這些現代化的交通工具,若是騎不了馬,就缺乏基本的生存技能,日後有的是苦頭吃。不要說孔晟有博大的雄心壯志要在這個時代開創屬於自己的新天地,就算是為了以後的代步,也少不了一身嫻熟的騎術。
孔晟揉著痠痛麻木的腰,狠狠地瞪了白馬一眼,小聲嘀咕道:你這畜生要是再不配合,小心老子宰了吃肉!
這匹被阿泰取名為追風的突厥白馬,被孔晟兇狠的目光給嚇了一大跳,以為這新主人又要發飆,下意識地打了一個響鼻,畏懼地往後直退。
阿泰在一旁啼笑皆非:“師弟,這是世間罕有的駿馬神駒,你要知道珍惜才是。這人和馬需要長時間的相處,這馬有靈性,只要你真心待它,時間久了,它自然會慢慢適應你的騎乘。你若是再用蠻力威嚇……恐怕這匹寶馬就廢了,豈不可惜?”
“剛烈的寶馬若是變得膽小如鼠,那還是寶馬嗎?”
“師兄所言有理,孔晟知錯,的確是我太心急了。”孔晟嘿嘿一笑,阿泰這話他是明白的,人和馬有一個磨合的過程,當他這種從未騎過馬的菜鳥遇上驕傲剛烈的寶馬,最終的結果可能就是需要更長的時間來磨合。
孔晟暗暗嘆了一口氣,探手摸了摸白馬的背,卻感覺白馬陡然間打了一個哆嗦,不由悻悻地苦笑起來:這匹馬看來是怕了他的一身蠻力了。
……
楊府。
楊奇離開江南東道處置使的森嚴官衙,乘坐著他那輛全城獨一無二近乎招牌性的華麗馬車返回府邸,匆忙換下官袍,吩咐家奴把府上大管家楊寬給喚了來。
夫人鄭氏嫵媚成熟的臉上浮起一絲狐疑,丈夫和女兒的話讓她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什麼,那孔家小廝竟然深藏不露身懷滿腹才學今日一鳴驚人?這豈不是說,楊家這兩年看走了眼?
等待楊寬過來的時間裡,鄭氏回頭掃了低眉垂眼站在夫妻身後的女兒楊雪若一眼,又轉頭望向了丈夫,輕輕道:“郎君,孔晟那小廝……當真有滿腹才學?”
楊奇緩緩點頭,沉聲道:“夫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