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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急瘋了,怎麼辦?怎麼辦?要死了,這次樂子大了。
“知道怕了?看來,你是知道,這大周律法,逃妻應當受怎樣的處罰了?”左丞之看她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倒是平靜了幾分,終於知道怕了?
“逃妻?”肖瑤嘴角抽搐了一下,老天,她知道個屁,有幾分茫然的看了莫北辰一眼,他是小王爺,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了吧。
“逃妻者,鞭撻二十,男方可帶回為奴為俾,終身不得嫁娶。”莫北辰清冷的聲音響起,眼中一片深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肖瑤被他身上散發的氣息給凍到了,他都這樣了,不用看,白煦的臉色一定更加難看了,只是,這糊塗官司要怎麼打?總不能說,那不干我的事,你要找的那人,早就在送親的途中,給餓死了?我是穿來的?
“郭大小姐,如今被左某人遇個正著,還有何話可說?”左丞之挑眉冷看,這女子可真能耐了,居然能與小王爺同桌,今日這事,怕是不能善了,看來,他還要小心應付才是。
“少來,別跟我講什麼大道理。”肖瑤看他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只覺得惱火,逃妻,說得可真好聽,若真是八抬大轎抬進門,明媒正娶的妻子,那郭芙蓉又何必逃,不過是個小妾罷了,不過,這古代律法,總要搞搞清楚才行。
“小王爺,敢問,這逃妻罪,是指的妻還是妾?還是妻妾都算?”
“逃妻逃妻,自然是指妻。”莫北辰一挑眉,莫非,她還不是嫁過去當正妻不成?
“那要是逃走的是妾,又當如何?”肖瑤再問。
“若是逃妾,只當罰銀。”
“哦!”肖瑤一聲長嘆,這會子,她倒是安下心來了,不過罰些銀兩,上回,莫北辰給的一萬兩還有大半呢,應該夠了,這大周的律法也算是比較好的了,逃妻和逃妾的處罰差別居然如此之大,虧得她頂多算是個逃妾,不是逃妻啊。
“左公子,不知道,左公子想要我賠償多少銀兩,方才願意給下一紙離合書呢?”肖瑤抬眉問道,話剛落音,又想起,決計不能讓這人獅子開大口,又道:“左公子,我呢,身上錢銀不多,也不知道夠不夠,不過,小王爺在此,我呢,不才,正巧於前些日子,收了小王爺做徒弟,想來,我的好徒弟應該是不吝於借幾個錢給師傅還債的,是吧,小王爺?”肖瑤朝著莫北辰扯起一抹笑容,警告他,這個時候要是敢拆她的臺,她一定發飆。
莫北辰看了肖瑤片刻,隨即笑了,道:“那是自然。有事弟子服其勞,何況只是小小錢銀,這點小事,本王還省得。”
左丞之臉色鐵青的看著肖瑤,他原先是想找這女子回去,再好好教訓的,從來只有他不要的女人,還沒有女人敢這樣唰他的臉面,可是,如今,她居然勾搭上了小王爺做靠山,不但教訓不得,就連那罰銀,也不能太過計較,否則就是在摔小王爺的臉面了,自古,民不與官鬥,何況是他這樣的商民。
“左某還不差那幾個錢財,既然有小王爺為你保駕護航,我一介小小商民豈敢與天皇貴胄硬來,罰金就罷了,離合書,左某隨後,自當叫人奉上,告辭。”左丞之起身一抱拳,撂下話,也不等眾人反應,便甩袖走人。那言下之意,竟有幾分莫北辰仗勢欺人之意。
莫北辰將摺扇一收,若有所思的看著左丞之離去的背影,隨即一挑眉,看向肖瑤,似笑非笑的道:“瑤瑤師傅可是將本王利用的徹底呀,不但順利求得離合書,就連罰銀也一併解決了,還叫人家有苦難言,厲害啊!”
肖瑤見他一副調侃的模樣,翻一白眼,皮笑肉不笑的道:“過獎了!”
至始至終沒有開口的白煦,這時,唰的站起來,也不打招呼,邁步離去。肖瑤一見,臉色陡變,立馬就道:“壞了,白煦!”連忙跟著起身追了過去。
“白煦,白煦,白煦!”肖瑤就像只蚊子一樣,追著白煦直哼哼,可是,白煦愣是一言不發的走著,腳步依舊是不急不慢,可是,偏偏就是這樣的不急不慢,面無表情,簡直就讓肖瑤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上回他面無表情,還是她跟唐果打了一架以後的事呢,那會子,還不至於不言不語,這回居然連一個字都不賞給她,可見,不僅僅是生氣這麼簡單了。唔,要命了,上回是苦肉計才挽回局面,這回,她要用什麼辦法才能挽回啊?
白煦一直表現得很淡然,好像,沒有受這件事情的多大影響,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亂了,聽到逃妻那兩個字的時候,他只覺得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般,悶得發疼,她居然有婚約在身,這樣的認知簡直就像是當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