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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知道神醫白煦是否也在船上?在下的一位朋友于日前受了重傷,看過了不少的大夫,都說很難醫治。”幕雪誠聞肖瑤點頭承認自己身份,心中大喜,連忙問道自己欲尋找的人是否也在那艘船上。
肖瑤僵在那裡半天都沒有說話,她真是氣煞了,原來,這人不是找她的,是找白煦的。
“不在麼?”幕雪誠見肖瑤不說話,再度皺起眉頭問道。
“他,在!”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兩個字,肖瑤一把將身後的白煦往前一推,自己則是立刻回到船艙裡去,拿起桌上的桂花釀就往口裡灌,隨即就聽到了莫北辰那放肆張揚的笑聲,和白煦無可奈何的嘆息聲。
真是不活了,肖瑤連灌兩大口酒,氣死她了,虧她出去前還擔心了半天,原來,人家壓根就不是找她的,她又自作多情了一回。瞪著尾隨白煦進了船艙的幕雪誠,肖瑤在心裡暗自發誓,害她被莫北辰那廝笑話,一定不能輕易放過這傢伙。
乘著白煦不留神,肖瑤將之前從白煦那裡拿來的一包瀉藥,偷偷的抹了一點在即將遞給幕雪誠的杯沿處,然後默不作聲的蹲在一邊吃水果。眼看著幕雪誠將加了料的桂花釀送入口裡,偷偷的樂了,又怕被白煦看出什麼來,連忙轉身,結果就看到莫北辰在她身後朝她眨眼睛。
肖瑤頓時就舉得冷汗開始往外冒,就顧著白煦去了,居然忘了還有莫北辰這個超級難搞的傢伙在。肖瑤這會,都想直接拍死自己了。
剛想告饒討好,就看見莫北辰朝她一陣擠眉弄眼,然後無聲的說了一句什麼,肖瑤瞪大眼睛,再對一對口型,竟是“秘密”二字,他這是打算把這當成兩人的秘密?肖瑤心下狐疑,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是沒有可能的。
這廝就是個小肚雞腸的小心眼,那姓幕的,排場都快要趕上他了,自然也被他給惦記上了,既然能弄到那麼一艘船,自然也不是什麼普通的人,再者,小王爺要到江寧來,自然是通報了江寧知府的,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能弄到這麼一艘船來跟小王爺較勁,簡直就是找死,相信那借船的人也不至於蠢笨如此,那搜樓船多半是打了擦邊球了,雖然無比華麗,可是真要追究,也絕對找不到真正違制的地方的,既然不能從明面上去計較,以小王爺的脾氣,縱容著她這個名不副實的師傅前去禍害一下人家,還是不難的,權當是報復了。
想通了的肖瑤,再一次苦著一張臉,莫北辰這傢伙實在是個腹黑到不行的人,連她都被當成槍使了,若是能瞞過去就算了,若是瞞不過去了,他一定會第一個將她供出來,再想到白煦生氣的後果,肖瑤真想直接掐死自己算了。
白煦的藥自然是十分有效的,並且很是容易見效的。不過片刻,就看到那幕雪誠臉色開始變得古怪,額上也開始冒汗,笑容也開始變得僵硬。白煦見他臉色不好,當即給他把脈,片刻之後,神色古怪的看了肖瑤一眼,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放到幕雪誠的鼻子下方。
幕雪誠自然也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太妙,顯然是中招了,而且還是江湖上最不入流的瀉藥,感受著腹中一陣又一陣的難耐,尷尬的看著白煦將瓷瓶放到他的鼻子下面,那瓷瓶裡的味道令幕雪誠不由自主的皺眉,可是,聞過那刺鼻的氣味之後,肚腹之中翻湧的感覺立刻減弱。
只是,白煦能這麼迅速的拿出藥來醫治他,再者他把脈以後神色古怪的看那名喚肖瑤的女子一眼,實在是很難令他不懷疑,這藥就是他們下的。
“想必幕兄也猜到了,白某代瑤兒給你賠禮,還望幕兄不要計較瑤兒的小孩心性。”白煦那樣敏感的一個人,又怎會忽略幕雪誠眼中閃爍的懷疑目光,在心裡嘆息,肖瑤這丫頭,就是不能讓她少操點心啊。真是一刻也不能放鬆她,一不留神,就闖禍。這幕雪誠乃是武林盟主之子,又豈是這般好相與的,她居然也敢用藥,簡直是向天借膽了。
“厄,幕某自然不會與肖瑤掌門計較,只是,行之實在是好奇,究竟什麼地方得罪肖瑤掌門了,她居然,居然要對行之用這等下作手段?”幕雪誠,字行之。他真是弄不懂了,不過才初次見面,究竟什麼時候就得罪了這個不諳內力的小女子了。若不是這位白神醫援手,還不知道他今日要跑多少次茅廁,想起來,就覺得寒戰。
“這——”白煦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總不能說,誰叫你一上來就說要找他白煦,而將那個心眼小,報復心重的小女子給忽視得罪了呢?其中,只怕,莫北辰的嘲笑也起了不小的作用吧。他一時半會也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何況,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矛盾,也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