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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離去,不論是對他還是她,都是最佳的選擇。
所以,在發現唐笑可能將她帶離京城時,他沒有去追查她的下落,更沒有阻止,卻選擇了沉默。
是他錯了麼?
本以為,跟著唐笑出宮在外面轉一圈後,她會想明白許多事情,理解他的做出這種選擇的不得已。
畢竟,她一直是那麼的冰雪聰明而且善解人意。
誰想到,她竟然鑽進了牛角尖?
“不許?”唐意半眯起眼睛,眼裡燃著的全是怒火:“你算哪棵蔥?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劃腳?”
“意意~”他拽住她的腕,半拖半抱地拉著她往別院走:“我們需要好好談談,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回去!”
唐意咬著牙,用力踩他的腳:“去死!”
澹臺鳳鳴面無表情,索性將她攔腰抱起,挾在掖下,穿街過市,緩步徐行,淡淡地道:“很好,看來你不喜歡溝通,那我只好以暴易暴了。”
此時正是華燈盛放,夜之伊始,行人如注。
兩個男人當街糾纏,摟抱而行,如此驚世駭俗的行為,惹得眾人紛紛駐足觀望,指手劃腳,竊竊私議。
“呀,該死的,快放我下來!”唐意又羞又氣,滿面通袖地揪著他的前襟,怒衝衝地低吼。
他不急不緩地邁著大步,偏頭望著她,漂亮的眸子如鑽石般閃著狡黠的光,嘲諷地笑:“剛才在萬花樓的時候,不是還挺囂張的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怎麼,你也知道畏懼世人的眼光?”
“呸!”唐意努力地抬起頭,想要瞪他,可惜這個姿勢在體態上先天就失了優勢,以致氣勢大打折扣:“我怕個毛?是被你這麼挾著,老子要吐了啦!”
“怎麼了?”澹臺鳳鳴一怔,手臂再緊一把,讓她與自己貼得更近些,頓時又是生氣又是想笑,更多的卻是心疼,急忙放她下來,壓低了聲音訓道:“沒事扮什麼男人?綁那麼緊,不舒服了吧?”
“要你管?”唐意大窘,俏臉漲得通袖,狠狠地剜他一眼,掉頭就走。
“意意~”他手快,一把拽住她:“去哪?”
“你不是想談?”唐意轉頭望他,用力摔他的手,眼裡閃著火花,語氣裡蘊著挑釁:“怎麼,怕了?”
澹臺鳳鳴釋然,卻並不肯放開她,緊緊地握住這雙柔軟的小手,只把寬大的袖子垂下來,遮住兩人交握的雙手,放慢了步子與她並肩而行。
她真傻,竟然以為用白綾束起胸,穿上男人的衣服就能成功的扮成男人,瞞過天下人的耳目?
這雙手,是如此柔嫩嬌小;她的眸子是那麼清澈明亮;而她的櫻唇,更是該死的粉嫩迷人……
更不用說,由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獨屬於她的那份少女的幽香是多麼的令人心醉神迷……
想著這些,他臉上的線條不自覺地柔和,唇角上揚,愉悅地道:“你說,去哪談?”
“哼!”唐意掙了數次都沒掙脫,被他眼底越來越深的笑意弄得心煩意亂,咬牙進了一間酒樓,惡狠狠地道:“想要談話,先喝贏我再說!”
“喝酒?”澹臺鳳鳴微微詫異,隨即笑了:“你行嗎?”
他沒想過會在縈州與她相遇。
但這場意外的偶遇卻激發了他暗藏在胸中的情意。
他發現,他似乎沒有辦法迴歸到之前的冷靜。
他,再也不想放開她的手。
哪怕,現在他依然面臨重重困境,他卻再也不願意與她分開。
象今天這樣的日子,確實值得浮一大白。
有他在,她喝得爛醉也沒有問題。
何妨,如她所願?
“行不行,喝了才知道。”唐意冷笑,用力一拍桌子:“掌櫃的,把你店裡所有的花雕酒全拿來,一滴都不許藏!”
很好,他膽子不小,一而二再而三地挑戰她的底限!
正文 君要臣死
“好勒!”店小二見生意上門,脆脆地應了一聲,立馬拎了兩壇五斤裝的花雕過來:“客倌,酒來了,要什麼下酒菜?”
心裡還毛毛的,怕他們喝不完,挨一頓訓斥。
“這一點酒,你喂貓呢?”唐意冷眼斜睨,拍桌大叫。
“啊?”小二愣住,看他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咖兩個人,十斤酒還不夠?
“那就再拿兩壇。”澹臺鳳鳴微笑。
她要那麼多酒,不過是想借故整他,或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