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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淑妃哪裡肯聽?嬌軀一擰,撲到了床邊:“皇上,嚇死臣妾了……”
葉竹君又豈甘人後?
仗著幼時學過一點皮毛,力氣比一般女人大上數倍,玉臂一伸,拉住了淑妃的腰帶,只輕輕一扯。
淑妃在原地轉了一個圈,要不是初夏手快,扶了她一把,只怕要跌倒在地,出個大丑。
她吃了這個暗虧,心頭火起,撥尖了嗓子怒罵:“哪個不要臉的……”
葉竹君如今貴為慧皇貴妃,身份尊重,淑妃回過頭來,見是她,罵聲嘎然而止,悻悻地退到一旁。
葉竹君玉顏一沉,冷冷地訓斥:“皇上聖體違和,正需要靜養,你這般吵鬧,是何意思?”
“我~”淑妃一窒,愣了片刻,反詰:“你以為皇上是你一個人的?只許你來探望,本宮就來不得了?”
“好了,”澹臺鳳鳴輕揉眉心,低低地道:“朕知道你們都關心朕。”
“皇上~”葉竹君曲膝盈盈拜了下去,眸中珠淚點點,哽聲道:“聽說皇上在皇陵遇剌,臣妾焦急不已,特備了天山雪蓮,敬獻於皇上。”
說罷,她拍了拍手,春兒捧著一隻玉匣進來。
葉竹君接過玉匣在手,頗為得意地道:“此物為療傷聖品,願皇上早日康復。”
“君兒費心了~”澹臺鳳鳴柔柔一笑。
“替皇上分憂,是臣妾份內之事。”葉竹君心中暗喜,面上卻謙遜無比。
淑妃愣了一下,暗悔來得匆忙,竟沒有帶些療傷聖品前來,被她搶了風頭,得到皇上嘉許,頓時氣惱不已!
小安子忙上前一步,接了匣子抱在懷中。
傅韶華這時才上前嫋嫋施了一禮:“臣妾恭請聖安,祝皇上早日痊癒。”
她的目光悄悄往擱在桌上的銅盆看去。
盆中是沾了鮮血,散著腥味的混沌的液體;桌上擱著滿滿沾了血跡的白布條。
瞧布上血跡,似乎是新傷不假。
難道,縈州送來的情報有誤?
皇上並未被困礦洞,傷也的確是在皇陵?
那麼,除了她們,究竟還有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殺皇上?
“嗯~”澹臺鳳鳴輕輕點頭,目光越過她,落在走在最後的祝穎兒身上:“穎兒,你怎麼不說話?”
祝穎兒容顏慘白,遠遠地站在門邊,渾身顫抖著,卻一句話也不說,望著他撲簌簌掉淚。
“過來~”澹臺鳳鳴嘆一口氣,向她伸出了手。
這句話一出,三位娘娘盡皆變色。
祝穎兒卻並未如言乖乖上前,反而捂著唇失聲痛哭了起來。
葉竹君已按捺不住妒忌之意,低聲叱道:“皇上還好好的,你哭什麼?想給皇上招晦氣嗎?”
祝穎兒一聽這話,急急抹了淚,但哭聲止了,抽泣卻一時難以扼止,不停地抽噎著,反而更顯悲切。
澹臺鳳鳴放柔了嗓子安慰:“別擔心,看上去雖然有些嚇人,好在沒傷在要害,將養個十天半月的就行動如常了,對吧,林院正?”
林思遠急忙垂手肅立:“皇上所言甚是。但前提是,一定要靜養,千萬不可操勞,妄動更是不宜。”
“好啦~”澹臺鳳鳴閉上眼睛,輕輕揮了揮手:“朕也乏了,你們都跪安吧。”
“是~”葉竹君雖心有不甘,卻也不敢違逆,行了禮,率先出了承乾宮。
傅韶華低眉斂目,落在最後,發現床幔搖動,隱隱露出一角微黃的布條。
看寬窄,似乎就是裹傷用的。
但看色澤,卻象是沾了些許膿液。
她心中一動,蓮步輕移,趨向床邊,盈盈下拜,嬌聲道:“臣妾告辭。”
就在這一跪之間,她已看得清清楚楚,布條上染了血跡,證明她的猜測沒錯。
好個狡猾的澹臺鳳鳴,什麼皇陵遇刺,原來不過是障眼法!
他分明是在縈州受了傷,竟不顧身體安危,忍痛奔波數千裡,趕回京城,用瞞天過海之計騙過世人耳目!
“嗯~”澹臺鳳鳴輕哼一聲,並未張開眼睛。
傅韶華探得實情,心中冷笑,起身揚長而去。
祝穎兒卻不肯離開,低聲道:“皇上,穎兒想留下來照顧你。”
“不必了,”澹臺鳳鳴勸道:“你如今早已不是朕的侍婢,這些汙穢之事,自有宮女操持,不需髒了你的手。”
“不管皇上怎麼想,皇上永遠是穎兒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