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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娘娘竟找到御書房來了?”
陳風當下臉就綠了,只差沒有賭咒發誓:“這話從何說起?陳某與娘娘幾次接觸都只為勘驗現場,除此並無半點交集……”
“你就只告訴我陳大人在不在?若不在,我扭頭就走,絕不糾纏!”窗外,唐意信誓旦旦。
“我看不然,四嫂的目標極為明確,態度很是堅決。”澹臺文清唯恐天下不亂,瞅著他呵呵亂笑。
陳風叫苦不迭:“燕王!”
“出去~”澹臺鳳鳴淡淡地道。
“皇上~”陳風百口莫辯:“臣真的……”
“陳風!”唐意已從窗戶看見了他,一臉興奮,提高了聲音嚷,象是怕他聽不到,還拼命揚手,以加強效果。
“嘿嘿~”澹臺文清笑得賊忒兮兮。
我不在,聽不見!
陳風裝聾作啞,堅壁不出。
“娘娘,你可不能硬闖~”小安子張開手臂擋她,一張臉已皺成老苦瓜。
“那你叫他出來,我就只一句話,問完就走~”唐意哪裡死心?纖細的食指豎起來,偏著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望著他:“就這一次,幫我個忙,好不好,嗯?好不好嘛?”
“陳風!”澹臺鳳鳴眯起雙眸,目光幾凝成冰。
他倒很想聽聽,她要說的,是多麼了不起的一句話?
她竟然在小安子面前如此低聲下氣?便是在他面前,也不曾這般嬌聲嚦嚦,軟語相求!
正文 一件事
“陳風!”見到他走出來,唐意眼睛一亮,扔下小安子就過來了,那一臉親熱勁,象老區人民看到了解/放軍。
“微臣參見娘娘~”陳風急忙抱拳深揖一禮。
“呀,你沒病吧,幹嘛突然這麼客氣?”唐意深感奇怪。
這是陳風嗎?
局記得當初一起查案時,他對自己可沒這麼恭敬,永遠一副高深莫測,冷漠深沉的樣子,在一旁隔岸觀火。
“不知娘娘召見微臣,有何吩咐?”陳風額上滿是黑線。
提及正事,唐意變得神秘兮兮,左右張望一下,見侍衛和小安子都眼巴巴地看著他二人。
百她往前走了一步,湊到他跟前壓低了聲音問:“陳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娘娘~”陳風臉一白,駭得連退了幾步:“皇上還等著微臣商議國事,請娘娘長話短說。”
這姑奶奶,皇上就在書房裡虎視眈眈地盯著呢,他若一聲不吭地跟她走了,豈不是不要命了?
“奇怪了,”唐意極為不滿地瞟一眼御書房的門:“有那麼多王公大臣不用,他老纏著你一個杵作幹嘛?”
陳風的臉頓時又轉黑了。
你說她這話說得!感情在她眼裡,他這小小的杵作根本啥都不是!哪有資格跟皇上商議國事?
可,你還不能對她生氣,因為她語氣裡分明滿滿的是對他的維護!
“娘娘~”陳風滴汗:“究竟何事?”
“你先答應我,這事要保密,不能鬧得人盡皆知,行嗎?”唐意盯著他,表情嚴肅。
“呃,”陳風瞟一眼御書房的方向:“臣,盡力而為。”
保密?臣子在皇帝面前,哪有什麼秘密可言?
“對了,”唐意這才進入正題:“當初那份戚雅安的屍檢報告確定沒有差錯嗎?”
“什麼意思?”陳風愕然了。
她是在質疑自己的權威,還是懷疑自己造假?
不論哪一種,都絕對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我換句話吧,”唐意把話挑得更明:“你當初,有沒有對戚六公子的屍身進行解剖?”
“戚六公子死因極為明確,身上也別無傷痕,更無中毒跡象,沒有解剖的必要。”陳風肅容,冷冰冰地道。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輕易毀損。
就算是普通命案,不是證據充分,也不可輕言剖屍。
更何況,戚雅安是尚書之子,死於非命已令人痛心,若再向其家屬無端要求剖屍,只會平地生出波瀾!
唐意啪地打了個響指,露出個“我就知道”的表情:“沒剖對吧?那就有可能漏檢!”
而漏檢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有可能誤判!
“娘娘的意思?”陳風蹙眉。
“戚雅安很可能不是璃月所殺,兇手另有其人!”一念及此,唐意莫名的興奮起來。
換言之,當日在璃月刺殺戚雅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