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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陷入暈迷,別說嚼碎,就連吞嚥都做不到。
藥丸在香舌上躺著,完好無損。
他猶豫了一陣,傾身過去,吻住她的唇,舌尖輕探,將藥丸捲了過來,慢慢地,細細地嚼碎了,再一點一點地哺入她的嘴裡。
明知道這並非平常意義的親吻,她甚至一點知覺都沒有。
他卻依然心跳如擂,不能自已。
面對如此香滑柔軟的身體,面對一個他朝思幕想的女子,他如何能沒有綺思麗想?
然而,他知道他在犯錯。
她並不是他可以隨意對待的物件。
她不僅僅是別人的妻,更是帝王的妃子!
窗外電閃雷鳴,乍然而亮的光芒,照在她的臉上青青的,憑增了幾分妖嬈之氣。
藥丸已完全融化,流入她的身體。
他卻捨不得離開那芳香的軟唇,不捨得停止自己的錯誤。
情不自禁地將手撫上她的頰,滑過她的眉眼,滑過她的耳廊,輕輕的,輕輕地滑上她光潔的背。
他微眯起眼睛,灼熱的視線,伴隨著溫熱的大掌,往下蜿蜓,近乎貪婪地觸控著每一寸柔滑的肌膚。
恨不能將她狠狠地揉碎,卻又不得不象對待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唯恐帶給她半分不適和疼痛。
這矛盾的心情逼得他幾近發瘋,喘息聲漸漸粗重。
迷離的目光,痴痴地停在那條白綾之下。
他的指尖,顫抖著,一寸,一寸地向那條渾圓的曲線接近……
窗外,閃電劃過,雷聲隆隆。
“雨,越發地大了!”武德貴起身,踱到窗前,憂心沖沖地道:“但願娘娘能熬過這一晚。”
澹臺鳳鳴的手僵了僵,忽地推開身前的奏摺,站起來,大步往隔壁而去。
寢宮內,趙醫女伏案輕眠。
閒雲靠著床柱小憩。
層層碧紗輕垂著,一片靜謐。
他皺眉,越過二人,立在床畔,低眸望著緊閉雙眸的女子。
她臉上的紅暈未褪,薄紗微微下滑,露出大片雪肌玉膚。
他彎腰,替她把薄紗拉上來些,順便整理了一下散亂在枕上的髮絲,輕淺的呼吸在耳畔微微地吞吐著。
“意意,”他握住她的手,幾不可聞地,近乎溫柔地道:“答應朕,一定要挺過來,不要讓朕食言,嗯?”
直起腰,正欲離去,忽地駐足,再次回首。
柔和的燭光下,她的睡容安然而滿足,粉色櫻唇水汪汪的,帶著活色生鮮的味道。
他蹙眉,狐疑地踅返,視線緩緩地掃過寢宮,停在輕輕搖曳的碧紗上。
他記得,最後一次離開時,閒雲分明把碧紗挽上了簾鉤。
因為趙醫女說的,意意喜歡新鮮的空氣,不喜門窗緊閉,房內宜保持通風良好。
難道,有人潛進來,為阻斷外間的視線,這才特地把紗帳放下來了?
一念及此,他暗自提高了警覺,慢慢地繞室察看了一圈,未見有可疑之處。
但他的走動,終是驚醒了趙醫女,朦朧間竟看到碧紗簾後,一道黑影在房內移動。
她一個激靈,殘餘的睡意一掃而光,猛地坐直了身體,喝道:“是誰?”
“嚷什麼?”澹臺鳳鳴十分不悅地自紗簾後踱了出來。
“娘娘,娘娘醒了麼?”閒雲被驚醒,慌慌張張地跳了起來。
正文 喂水
唐意的燒在第二日清晨褪去,林思遠提了一晚上的心終於落了地:“這下好了,娘娘的性命無礙了。”
同理,他的人頭也總算是保住了。
“佛祖保佑!”趙醫女歡喜得流下淚來,與閒雲雀躍著相擁。
澹臺鳳鳴下朝後,得到這個訊息,並未有特別反應,只淡淡地問了句:“什麼時候會醒?”
爵“呃~”林思遠的笑容立馬被打到外太空:“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澹臺鳳鳴冷然道:“朕問她何時會醒?”
“還得看娘娘的身體情況。”林思遠不敢再繞彎子,據實相告:“也許很快,也許還需要一段時間。”
滕澹臺鳳鳴輕哼一聲,拂袖而去。
夜,再次降臨。
昨夜雖未搜到可疑人物,但疑雲卻腦海裡盤亙了一整天——尤其是她那張瑩潤得帶著半透明的質感的紅唇,一直浮現在眼前。
這令他心浮氣躁,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