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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小子,”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上去,照他身上就是一腳:“喝成這樣,還不忘抱著酒罈子哪?滾回屋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認識這小子十年,從來也沒見他喝醉過。
想不到,他醉起來這麼可笑,竟然象個娘們似的哭哭啼啼!
唐笑抬起頭,竟是一臉的淚,總是漾著笑的眸子裡滿是絕望和悲傷,象是瀕死的獸。
季雪窗這一驚非同小可,手中的燈“啪”地一下掉到地上,澎地燃了起來,熊熊的火光照得蜷縮成一團的唐笑越發的頹廢萎靡。
“笑老弟,這是怎麼了?失心瘋了?”他張大了嘴,驚訝地瞪著他。
唐笑把頭埋在臂彎裡,含糊地逸了幾個破碎的聲音出來。
“你說什麼?”季雪窗聽不真切,蹲下去側耳細聽。
“死了,死了~”唐笑反反覆覆低喃著這二字。
“什麼死了?誰死了?”季雪窗一連問了幾遍,不得要領。
他不禁焦躁起來,伸手去奪他懷裡的酒罈:“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把酒給我!”
“拿開你的髒手!”唐笑驀地抬頭,目露兇光,語氣森冷:“再敢碰她一根寒毛,老子要你的命!”
“得~”季雪窗哭笑不得:“你就死在酒罈裡吧,老子懶得管!”
“老季~”唐笑忽地拽住他的褲腿,聲音沉鬱而哀傷:“意意死了~”
不同於之前的含糊不明,短短几字吐詞清晰,真情流露,季雪窗心頭一悸,低頭望著他:“誰是意意?”
唐笑卻沒再說話,只抱緊了懷裡的瓷壇,把臉貼在冰冷的瓷壇上,眼淚順著頰,一顆顆無聲地滾落……
正文 嫩豆腐
聞著這熟悉的香味,唐意唇邊泛起一絲揶揄的笑。
紫葺膏,看來自己跟它的緣份還真是不淺呢,三不五時就用一用,擦一擦。
如果價錢不貴,她考慮要不要定製一大堆,乾脆當成護膚品用算了。
反正秋天乾燥,面板是得好好管理一下了。
喀“想什麼呢?”上官奕林剛一進門,就見她一個人對著窗子發笑。
這可實在不象他記憶中那個清冷孤絕的清歌。
“你想著她,她可未必記著你!她如今嚐到了男女之間的滋味,只知道風流快活,哪裡還會記著國破家亡的仇恨!”
韋母后的聲音又在耳邊迴盪,令他妒恨交加。
短短几個月時間,她改變了太多,多到他幾乎有些不敢相認。
可,他又不願意承認,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若不是他的任性胡為,弄得山河破碎,清歌又何至於落到澹臺鳳鳴的手裡?
清歌啊清歌,這風一般的女子,為何總是會纏在自己的心裡,放不下,拋不開,忘不掉?
“我想出去走走。”唐意又不傻,哪會告訴他心裡想些什麼?
“再過幾天吧,等你身體好點再說。”上官奕林過來,把她抱上輪椅:“若是悶了,我推你出去轉一圈。”
“呀~”唐意拒之不及,已然身在椅中,只得訕訕地把後半句話吞了,改口:“叫上重生。”
這事真的很蹊蹺,他在自己面前,分明就是一副深情款款的痴情公子模樣,為何可以忍耐五年不碰雲清歌?
莫非……
唐意的目光忍不住往他下身溜去。
嗯,也不象是有啥毛病嘛~
“怎麼了?”上官奕林見她目光變得怪異,低頭打量自己一遍,並未發現任何不妥,奇道。
“咳~”唐意臉一紅,做賊心虛地調開目光:“重生怎麼還不來?”
“你跟重生倒是挺投緣的。”上官奕林若有所思地望著她。
“那是因為他可愛。”提到重生,唐意的表情恢復自然,眼睛裡亮起光彩:“彆扭得可愛,象個小氣球,一踩就暴,哈哈。”
“氣球?”上官奕林奇道:“那是什麼?”
“嘿嘿~”唐意一臉心虛,以手胡亂比劃:“就是充滿了氣的球嘛,象洗衣服的皂角弄出來的那種泡……”
“這想法倒是有趣得緊。”上官奕林失笑。
“你才象氣球,一踩就暴呢!”童稚的聲音裡夾著火爆。
“哈哈,”唐意大樂,衝站在門邊的重生招手:“重生來了!過來,給娘啵一個!”
哎,被劫持的日子,行動又不方便,也只有逗弄這個孩子時能讓她重溫兒時的快樂,帶給她幾許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