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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護法,在下勸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雲清歌是死是活,是殺是剮,自有教主定奪,還輪不到你來多言!”劉司衣的表情從恭順一改變為冷厲。
傅韶華心中不服,輕哼一聲,終是不再爭辯。
教主又怎樣?若是一意孤行,違背教義,一樣不能服眾!
她如今上了年紀,不比年輕時有殺伐之氣!連個兒子都鎮不住,由得他毀了一座花花江山!
若是教主還不想法改善,那麼教眾們辛苦多年的功業又將毀在他的手中,讓她如何甘心?
“為何關閉秘道,並中斷與宮外的聯絡?”劉司衣質問。
“本宮返宮之前,有太后授意,可便宜行事!所以,本宮不需向任何人交待!”傅韶華傲然道。
劉司衣點了點頭:“教主既許了你便宜行事,我也不便多說,只希望你好自為之。”
“廢話少說,開始吧~”傅韶華極為不耐地脫下外裳。
劉司衣也不羅嗦,量了尺寸,記錄在冊,隨即告辭出門。
正文 藥膳
“皇上,祝婕妤求見。”
“她來做什麼?”澹臺鳳鳴微微蹙眉。
武德貴不敢多言,躬身站在一旁,等候他的吩咐。
以前每月逢九,皇上必翻祝婕妤之牌,如今卻連續二個月都沒到傾雲宮。
峻這是七年間從未發生過的事情,能怪祝婕妤心急跑來見皇上嗎?
“叫她進來吧。”對於穎兒,他始終心存感激。
這麼多年過去,無論榮寵興衰,她一直不爭不求,默默地陪在身邊,這份情他不是不知。
膳只是過去,一切都覺得是理所當然,受之無愧。
因為不論是做為君王還是男人,他對她已是用心良苦,仁致義盡。
婕妤的位份,不上不下,既可保障她衣食無優,倍受尊崇,又不至因樹大招風,惹來災禍。
不論後宮格局如何變化,風雲如何四起,她的地位始終巍然不動,誰也無法波及。
每個月固定的三次翻牌,亦足可慰其宮中寂寥,令她心滿意足。
可自從有了意意之後,連他都始料未及,有些觀念已悄然發生變化,有些事情,也不得不做出改變。
要適應這些變化,她勢必會受到傷害,而他,卻已無能為力。
“臣妾參見皇上。”祝穎兒提著一隻朱漆的食盒走了進來,曲膝行了一禮。
“有事?”
“時移序易,夏去秋來,天乾物燥,臣妾特地燉了山藥百合羊肉湯,替皇上補補身子。”
他自幼命運多舛,奔波遷徙,以至少時體弱多病,每到季節交替之際更難煎熬。
她便是從那時起,學做藥膳,一點一點地替他調理,保養。
這麼多年下來,因沿成習,他身邊的內侍也都早已熟知——他自己,卻似乎忘了~
武德貴自她手裡接過食盒,交予旁邊的小太監。
“穎兒,你如今貴為婕妤,”澹臺鳳鳴微微蹙眉:“這些事自有奴才們打理,你何必操這份心?”
“照顧皇上是臣妾的福份~”祝穎兒臉上微微一紅,垂首輕語。
小太監將羊肉湯盛在瓷碗中呈了上來。
澹臺鳳鳴接過碗,吃了幾口讚道:“穎兒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皇上若是喜歡,穎兒每日都為皇上做一碗。”祝穎兒一臉喜氣。
“這東西費事又費時,下次不要再弄了。”澹臺鳳鳴淡淡地道:“沒事的話,就先回去吧,朕還要批閱摺子。”
“皇上~”祝穎兒眼圈微紅,欲言又止。
“怎麼,還有事要說?”澹臺鳳鳴見她並不即刻離去,挑起眉毛。
“臣妾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祝穎兒咬著唇,輕聲道。
“既知不當講,何必還要說?”澹臺鳳鳴將臉沉了下來。
他沒有忘記,不久前,她曾跪地死諫,請他賜死清歌一事。
今日她臉上的神情便與那日如出一轍,想必因他近日專寵清歌,她想借送藥膳之機舊事重提?
祝穎兒何嘗沒有想起那日之事?見他如此在乎,竟連提都不願意她提,心中越發酸楚。
她強行抑制,咬著唇道:“臣妾只想懇請皇上,赦免雲婕妤之罪,將她放出冷宮。”
“哦?”這話大出澹臺鳳鳴意料:“為什麼?”
“臣妾聽聞皇上這段時間都宿在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