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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硌傷了腳罷了,沒什麼的~”
趙醫女微微一笑,聰明地保持沉默,見襪子浸滿了血,也不敢去脫,只用剪子剪破,慢慢地清理創口。
“什麼無礙,看,流這麼多血~”澹臺鳳鳴只略略挪過去一些,方便趙醫女看診,並不迴避,此時見了傷口,擰眉斥責。
“皇上請放心,小主的傷並未傷及筋骨,抹些藥休息幾日當可無礙~”趙醫女清完創面,自藥箱裡取了只白色瓷瓶出來,擰開瓶蓋,正要用銀匙挑些出來。
“讓朕來~”澹臺鳳鳴忽地掌心向上,示意她將瓶子並銀匙一併交過來。
“皇上~”唐意大窘。
趙醫女抬眸瞥一眼唐意,眼神中有掩不住的驚訝。
皇上雖溫柔多情,卻從未親力親為地照顧過某位妃子。恐怕也只有似雲寶林這般傾國傾城的絕色,才配得到他的憐寵吧?
“若留了疤痕,提頭來見~”澹臺鳳鳴眼望趙醫女,笑意輕淺。
明明他笑意溫和,趙醫女卻忽然心悸,惶恐地垂下頭:“不敢,不會~”
“皇上,陳大人求見~”德公公在門外恭聲稟報。
“宣~”澹臺鳳鳴掃一眼趙醫女:“不用開些藥內服麼?”
“皮外傷,抹些藥足夠了,你回去吧!”不想再承受更多驚詫的目光,唐意搶著說話,也不管合不合規矩了。
“微臣告退~”趙醫女識趣地收拾藥箱走人。
“參見皇上~”陳風進來,澹臺鳳鳴彎著腰側坐在床頭,一手握著唐意雪白秀美的足弓,一手塗了藥膏在傷口附近輕輕按揉,頭也不抬:“來了?”
陳風臉一紅,忙轉身迴避:“小主受傷了?”
如果這也算受傷的話~
唐意只覺臉上燙得厲害,心跳更是莫名失序,胡亂應了一聲:“嗯~”
澹臺鳳鳴神色鎮定,收拾了藥瓶,塞到她手心:“收好了,記得要擦,~”
轉身,接過德公公遞來的巾子淨了手,這才淡淡地問:“查到什麼了?”
陳風躬身,恭敬地回:“臣問過璃月公主,芸兒只說是家中有事,請求出宮,她沒多問便準了,除此之外似乎一概不知。”
他去見璃月,她早哭得兩眼紅腫,病懨懨地躺在床上,提起芸兒便是兩眼汪汪,他哪裡忍心逼問?找了景瑤宮侍候的小宮女問了幾句卻不得要領,只得回來覆命。
門外忽地一陣騷動,隱隱似是女子尖聲說話,澹臺鳳鳴眉峰微皺,德公公已出去喝斥:“皇上在此,什麼人敢胡亂喧譁?”
“皇上,”淑妃亭亭地立在院中:“芸兒的案子,臣妾已破了!”
嫌兇落網(一)文 / 一溪明月
德公公出去喝斥,卻聽淑妃在院中道:“皇上,芸兒的案子,臣妾已破了!”
唐意吃了一驚,當時就要掀被下床看個究竟。
她這邊還沒查出頭緒,怎麼淑妃卻把案子破了?
澹臺鳳鳴按住唐意,淡淡地吩咐:“德貴,讓她進來說話~”
“皇上~”淑妃走了進來,卻是滿眼滿臉的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嘶啞:“臣妾有罪,不該任用小人……”
“蘭兒,”澹臺鳳鳴蹙眉,柔聲道:“有什麼事,起來慢慢說。映雪,還不扶你主子起來?”
“是~”映雪忙上前攙扶,卻被淑妃推開,彎著身子哀哀哭泣:“皇上,臣妾該死,沒有臉見皇上~”
“娘娘,”映雪眼圈通紅,架著她的雙臂,含淚勸道:“你懷有身孕,不宜激動啊~”
“娘娘,請入座~”尋雁放下椅子,也過來攙扶。
淑妃正欲就坡下驢,澹臺鳳鳴清潤的聲音已傳了過來:“既然她喜歡跪著說,那就跪著好了~”
“是~”淑妃一怔,剛剛抬起的身子,只得慢慢又沉下去,抬袖拭了拭頰邊的淚,冷聲道:“來人,把戚荃這畜牲帶上來。”
聽到戚荃二字,唐意倒沒什麼,陳風和德貴俱都變了顏色。
原來這戚荃本是戚家的家奴,十五歲上硬是被戚中舟淨了身,送進宮來侍候戚雅蘭。
權力雖不及德貴這太監總管,但他性子狠戾,眥錐必報,手段殘烈,仗著有主子撐腰,在宮裡橫著走,明裡暗裡已逼死了好幾個太監宮女。七年下來,宮內人人談荃色變,畏之如虎。
戚荃被人反剪了雙手,五花大綁地押了進來,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淑妃聲音哀婉:“月餘前,阿荃突然來求臣妾,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