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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插花~
不過,現在比秘色瓷花瓶本身讓她更加關注的是“唐代”兩個字。
據她瞭解,自唐代以後直到清朝,可沒有哪個朝代的皇帝姓澹臺?
如果是未知名的神秘時空,為何會出現唐代的器皿?
這是否意味著,在兩個不同的時空,存在著某個不為人知的神秘通道,可以連線這兩個或多個平行的時空?
想到這裡,唐意的心臟不可抑制地怦怦狂跳。
“是,不僅如此,它還是皇上賜給德妃娘娘的生辰賀禮~”閒雲只覺末日已至,大禍臨頭:“若是被人知道,咱們把它摔碎了,奴才們便是有九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雖然被德妃轉贈給她,終究是皇上御賜之物,打碎了就是大不敬。
就算得到皇上的垂青又怎樣?
打碎聖物的罪名可不是什麼人都擔當得起的!
更何況,德妃豈是好相與的?
她必然會揪住機會往死裡整小主。
皮之不附,毛將焉存?
小主若是獲了罪,他們這些奴才又能好到哪裡去?
“呃~”唐意見她們個個嚇得可憐,半是玩笑半認真地道:“既然不夠砍,不如咱們把碎片藏起來,不讓別人知道也就是了。”
既已把瓶子送給了她,難道還好意思再找她要回去不成?
“凝霜殿的人都跑哪裡雲了?”澹臺鳳鳴推門而入。
凝霜殿的奴才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竟連聖駕都不接了!
“皇上!”眾人驚得面無人色,個個粟粟而顫。
唐意反應極快,立刻朝閒雲使了個眼色,踏前一步,神色鎮腚地跪於地上:“臣妾恭迎皇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大家會意,呼啦啦跪倒一片,彼此相互挨著,不著痕跡地把碎片遮住。
“究竟有何秘密,不能讓朕知道?”澹臺鳳鳴俯瞰著她,淡淡一句話,壓得滿屋子安安靜靜,連呼吸聲都停止了。
正文 妖顏惑主
唐意半垂著頭,羞澀萬分,嬌柔萬狀地喚:“皇上~”
澹臺鳳鳴打了個突,越發心生狐疑:“究竟何事?”
“哎呀~”唐意翹起蘭花指,牽住他寬大的袍袖:“皇上,何必明知故問呢?”
澹臺鳳鳴拂開她,忍住搓臂的衝動,冷著嗓子道:“朕並不知情,何來故問一說?”
就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媚?可惜太假,假得讓他起雞皮疙瘩~
所以,她必然有不可告人之事瞞他。
“皇上真壞,女人家的事,也需在大庭廣眾之下一一稟明麼?”唐意身體稍稍彎曲,擺出著名的s造型,微仰著頭拼命衝他眨眼睛。
堙拷死,這姿式瞧著似乎挺容易,自己使來咋這麼難呢?
“雲清歌!”澹臺鳳鳴再也按捺不住,喝道:“你究竟在做什麼?”
“皇上瞧不出麼?”唐意奇怪了:“臣妾在拋媚眼啊~”
按理以她的花容月貌,只需稍假詞色,男人已然魂銷骨散,她眨到眼睛都快抽筋,他竟沒有一點反應?
德貴和小安子千辛萬苦地忍耐,至此終於破功。
“噗”地噴笑出聲,見唐意看過來,德貴立刻道:“抱歉~”
他的態度極誠懇,可惜聲底的笑意藏不住,一層層地發著顫,象被攪動的水面的波紋,向四面盪漾開去。
“德貴!”澹臺鳳鳴厲叱,似是十分震怒。
德貴立刻垂頭噤聲,只是聳動的雙肩洩漏了他的情緒。
澹臺鳳鳴語氣一變,忽地轉為輕嘲淺笑:“想笑就大聲笑出來,要笑不笑的憋壞了怎麼辦?”
“嘿嘿~”武德貴到底老成,只敢偷著樂。
“哈哈哈哈~”小安子卻捶胸頓足,狂笑不止。
唐意冷冷地睨著他:“笑夠了沒有?”
“對不起,”小安子彎腰,按住肚子:“奴才一時沒忍得住,絕對沒有半分輕視主子之意。”
“說吧~”澹臺鳳鳴找了張椅子舒服地落坐,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那個讓你不惜犧牲色/相,也要隱瞞的事實究竟是什麼?”
唐意把心一橫,指著桌上剩下的那隻花瓶道:“回皇上,這是德妃送給臣妾的花瓶~”
澹臺鳳鳴昨夜來得匆忙,倒沒注意她這裡多了一對花瓶,此時經她一提醒,定眼一瞧,認出這對秘色瓷荷花瓶,心生不悅:“她把瓶子給你了?”
唐意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