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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氣來,回過頭一看,戚荃雙目圓睜,七竅流血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顯見已斷了氣。
“呸~”張永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上前狠狠踢了他一腳:“你再掐啊,有種掐死你爺爺!”
罵完,捋起袖子提起戚荃的兩隻腳往牢裡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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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人影輕巧地躍過重重宮闕,避過守衛的目光進入了承乾宮,熟練地摸到寢宮處,推開窗戶躍了進去,朝著垂著層層黃色帳幔的龍床摸了過去。
就在他的手即將觸控到那具頎長的身子時,澹臺鳳鳴倏地睜了眼睛:“拿開你的狗爪子~”
“嘖~”上官雅風輕笑,退到二尺之外:“只差一點點,下回一定可以摸到你的胸~”
澹臺鳳鳴披衣而起,冷冷地覷著他:“說重點~”
“你猜得不錯,內務府的登記薄上並沒有戚雅安今天的入宮紀錄~”上官雅風一邊說著話,眼睛卻瞟著擱在几上的養心茶:“不過,我猜她若是明天著安公公去查的話,得到的絕對是不一樣的答案。”
“哼~”澹臺鳳鳴輕哼一聲:“想喝就喝,別賊兮兮地盯著。”
“嘿嘿,”上官雅風老實不客氣地把茶抄在手裡,一飲而盡:“怎麼著你也是皇上,禮不可廢啊?”
“朕早料到,這出入宮紀錄有假。”澹臺鳳鳴冷冷一笑,從枕下摸了一份檔案扔到地上。
上官雅風彎腰,撿起那份檔案,隨意翻了翻,笑:“初八日皇上大婚,相信朝中有不少大臣與戚六公子一起喝過酒吧?”
澹臺鳳鳴一臉慍怒,並不吭聲。
“不過,芸兒的死可能真的只是意外~”上官雅風聳聳肩:“淑妃急著下這步棋是自亂陣腳~”
徹底地調查了芸兒的身份背景之後,發現她連戚家的狗都沒有打過交道,更不可能與戚家產生任何利害衝突。
澹臺鳳鳴冷笑,抬眼睇他:“你說,雅安的死是巧合,還是有心之人在丟卒保車?”
上官雅風聳了聳肩:“我只負責調查,至於如何下結論,那是你的事。”
“皇上~”窗欞上印出德貴的影子。
“進來~”
德貴推了門進來,發現上官雅風在場似乎並不意外,只微微朝他點了點頭,小聲稟道:“皇上,戚荃在懲戒院服毒自盡了~”
“嘿嘿~”上官雅風聞言笑了:“下手還真夠快的。”
“一條瘋狗,死就死了吧~”澹臺鳳鳴漫不經心地道。
正文 培養棋子
“瘋狗咱們可以不理~”上官雅風拿著杯子上下拋著玩:“但戚六公子的死,卻不得不查~”
澹臺鳳鳴笑得狡黠:“朕不是交給雲寶林在查嗎?至於何時結案,能不能結案,那就要看她的本事了。”
上官雅風聽了這話,眉尖微微一跳,心倏地直往下沉。
清歌的脾氣他清楚,認準了的東西,絕對會一條道走到黑——哪怕,明知前路多舛,遍佈荊棘。
就案子破了,她沒有功勞,只會招來無盡的忌恨;案子若沒破,她的責任就大了——不但要承受來自朝廷內外的壓力,更有來自淑妃娘娘的報復。
“可是,”武德貴不無憂心:“這麼大的案子交給小主去辦,合適嗎?”
澹臺鳳鳴望向他,微微一笑:“你覺得案子交給誰最合適?”
堙“就~不能交給大理寺嗎?”武德貴有些不解。
滿朝文武,莫非還找不出一個可用之人?
“交給大理寺?”上官雅風冷笑:“到時恐怕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會是戚尚書吧?”
外戚無召入宮,且深夜時分徘徊在景瑤宮外,與公主糾纏不清,光是解釋這兩條只怕就要費一番唇舌。若是不幸,再牽出芸兒的案子,繼而追溯到戚荃的死,戚中舟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葉舞陽正愁抓不著戚中舟的辮子,此事若交到大理寺,不論最後能否捉到兇手,戚中舟都佔不了便宜。
“不過,皇上不是說戚尚書這兩年勢力增長過快,需要打壓嗎?”想明白這一層,德貴越發疑惑了。
為什麼皇上不借這次機會對他進行壓制,反而再三違護呢?
“戚尚書是殛需打壓,但也需顧及璃月的清譽,不能讓此事外傳,毀了她的名節~”清朗的男聲突地加入:“兩害相權取其輕,是吧,四哥?”
武德貴急忙回頭,澹臺文清與陳風並肩飄然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