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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想接近他,想了解他,想,被他注視~
與他走得越近,交流越多,這種感覺越強烈。
原以為中了血芙蓉必死無疑,卻依舊在暗中期盼他的關懷和溫情,一次次的的失望,讓希望變成了奢望。
他的冷落與遺忘令她心灰意冷。
就在她失望到幾近絕望的時候,唐笑帶給了她生的希望。
與此同時,他突然又出現在她的眼前,只一個無心的動作,她驚訝地發現,那顆瀕死的心竟然又活了過來……
唐笑沒有吭聲,頭也不回地沒入黑暗……
###############明月的分割線################
出了凝霜殿,澹臺鳳鳴忽地傾身向武德貴招了招手:“去,派幾個人到附近轉轉,剛才有人進了凝霜殿。”
能讓他感覺到強烈的敵意和殺氣,卻又無法感覺到具體的方位,可見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而他潛入凝霜殿,究竟是衝著他而來,還是別的什麼目的,就不得而知。
“什麼?”武德貴吃了一驚,失聲驚嚷起來:“皇上發現了刺客?”
“噓~”澹臺鳳鳴瞪他一眼:“嚷什麼?”
“奴才擔心~”武德貴赦顏。
“擔心什麼?朕不是好好的?”澹臺鳳鳴望著凝霜殿的方向,目光冷凝:“他應該還躲在附近,叫他們機靈點,不要驚憂了雲寶林。”
“是!”武德貴急忙叫了幾個影衛,低聲叮囑了幾句,幾個人呈扇形分開朝凝霜殿搜了過去。
“起駕,”澹臺鳳鳴這才吩咐:“去懲戒院。”
正文 錦如之死
懲戒院厚重的銅門大開著,長廊下那一排的燈籠把幽暗陰森的走道照得如同白晝。
張彪身著三品硃色官服恭敬地立在門外,方正闊大的國字臉上,微微滲著一層薄薄的汗珠。
“皇上駕到~”平素聽慣了的尖利的呦喝聲,在這個初夏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威嚴。
隨著那一長溜燈光的迅速逼近,張彪臉上的汗淌得更急了些。
局“臣張彪,恭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鐵塔似的身體,跪在青磚的地面上,黑漆漆的一團,尤為沉重。
澹臺鳳鳴自御輦上走下來,並未嚮往常一樣令他免禮平身,而是面色陰沉地立在懲戒院白底黑字的匾額下,目光沉沉地望進那條長長的巷道。
“人呢?”良久,他緩緩地開口。
百“在,在重犯室。”張彪躬著身子,粗豪的嗓子象被人掐住了,逸出低低地回答。
“前面引路~”
張彪一震,驚愕地抬頭。
“皇上,不可~”開口阻止的是武德貴。
“有何不可?”澹臺鳳鳴不悅。
“懲戒院是羈押審判皇室宗親之所,乃不詳之地。皇上金尊玉貴,不可親涉賤地。”武德貴苦苦規勸。
“哼!”澹臺鳳鳴冷哼一聲,舉步邁進了懲戒院的大門:“朕貴為天子,自有天神庇佑,天下何處不可去?哪有詳與不詳之說!”
“是~”武德貴明知勸他不動,只得默默退到他身後。
“皇上,請~”張彪碎步疾行幾步,搶到澹臺鳳鳴身前,躬著身子引領。
一行人隨著他直走到走道的盡頭,轉過一個彎,進到一條更為幽暗陰森的甬道之中,越往下走,地勢越陡,終於見到一堵厚厚的鐵門。
“皇上,”張彪下了幾級石階,推開鐵門,站到門旁:“下面便是重犯室了。”
澹臺鳳鳴微微彎腰,走了進去。
巷道左拐是間單獨的小房間,裡面擺著一張木桌,幾把椅子,牆上掛著幾樣簡單的刑具和幾付枷鎖。
此時,桌上的茶壺裡還往外冒著熱氣。
顯然,這是獄卒們的休息之所。
右邊一張門,此時牢牢地閉著,隱約有腥臭的味道從門縫裡透出來。
巷道過去是一排單間的牢房,錦如就死在走道的盡頭的那間牢房裡。
張永跪在牢房門前,身子匍伏在地面,高聲道:“奴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跪者何人?”
“回皇上,是懲戒院的牢頭張永。錦如斃命一事,就是他第一個發現的。”張彪忙解釋。
“哦?”澹臺鳳鳴往前走了幾步,停在張永的面前:“你是張永?”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