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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瞬間就倒下。
“呃。。。。。。”飛揚看著風影倒下的身子,本能地挪步快速地蹲下身,神色嚴肅地把著他微弱的脈象,宮言和天括一陣吃驚,宮言剛要阻止飛揚貿然的行動,卻已經來不及了,她人已經奔到風影的身旁。
葉心吃驚地睜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還好。。。。。。他脈象還有”,她自言自語地說道,身上的黑衣已經被血染紅了,她本能地撕開他被刀劍劃破的黑衣,宮言瞬間已經蹲在她身邊緊緊抓住了她想撕開黑衣的手,神色有些慍怒。
這個丫頭到底在幹什麼?!他壓了壓突如湧起的慍怒,盯著飛揚肅穆地說道,“飛揚。。。。。。”
飛揚恍然抬頭心慌意亂地凝睇著他,亟亟地開口說道,“宮言,快放開我,我要救人。”她不理宮言莫名其妙的怒意,拍開了宮言緊抓著她的手,卻被宮言的另一隻手抓著。
她有些不悅地咆哮,“宮言,我不救他他就會死,你。。。。。。”她餘音未落,卻被宮言有些暴怒的眼神緊緊盯著,這丫頭。。。。。。可是他卻想不出拒絕她救人的藉口,只能心疼地看著她慌張的臉。
“他很危險,在下怕他傷害你?”宮言神色擔憂而緊張地抓著她不安的手,他的心難道她不明白嗎?他的害怕她不明白嗎?眼神閃爍過一絲憂鬱,從心底竄出來的憂鬱。
飛揚抬起眼呆呆看著他一閃而逝的憂鬱,一時竟忘了掙扎,喃喃自語地說道,“宮言。。。。。。”
她不是不知道宮言對她的關懷,只是這個黑衣人對宮言來說,他身上攬著太多的線索,如果他死了的話,宮言會更加苦心孤詣去冒險,她害怕。。。。。。所以她唯一能做的:盡力幫他。
兩人的眼神中都含著太多的別有深意,宮言深邃的神色沁滿了緊張,深情款款地說道,“不要,我不想你受到一絲的傷害。”
飛揚最深處的角落滑過溫熱的安慰,有他這句話就夠了!她淺淺而自信地微笑著,說道,“他暈過去了,所以他傷不了我,宮言心裡也很清楚他身上隱藏著很多線索,所以。。。。。。”
宮言清冽的目光凝睇著她,溫熱的手撫摸著她那張小臉,溫柔的微笑劃過嘴角,“原來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當然,我是誰啊!”飛揚輕柔地戳了戳他的胸膛,輕佻地挑了挑柳眉。
天括和葉心沉著臉,鬱悶地瞥著眼神曖昧的他們,終於,天括微微閉上俊眸,咳嗽了幾聲,“咳咳。。。。。。”希望宮言和飛揚能不把他當空氣,可是好像事與願違!
天括的臉色極其難看,手背上的青筋赫然跳起,閉上俊眸陰沉地說道,“宮言。。。。。。”
“呃。。。。。。”宮言和飛揚從神遊中恍然回神,他微笑地轉身看著臉色難看的天括,一臉無害地笑著說道,“我們找個地方替這個黑衣人療傷吧!”
破舊的茅屋。
這個蕭瑟的樹林一個人影都沒有,宮言他們找了半個時辰也沒找到有人的地方,最後只看到這個破舊的茅屋,宮言將昏迷的黑衣人放在灰塵滾滾的茅草堆裡,就飛鴿傳書到天下鏢局。
飛揚撕開了風影被刀劍劃傷的黑衣,銀針扎進他身上,封住他身上的幾個穴道,慢慢的血不再滲出黑衣,葉心幫忙將飛揚準備好的止血藥草磨成藥泥,飛揚麻利地敷在風影怵目驚心的胸口上,幾道刀疤特別的刺眼,新舊的傷疤像烙印般殘留在風影的身上。
葉心看到風影的傷疤不禁心中湧出一股涼意,惋惜地說道,“他真的挺可憐。”她微微瞥了瞥風影痛苦而冷峻的臉,原來這就是爹說的江湖險惡,這個人雖然冷漠、狠辣,可是。。。。。。她還是動了惻隱之心,她只是個未經歷大風大浪的姑娘家。
“葉心姑娘,我們先出去吧,讓他安心躺著。”飛揚替風影綁好傷口後與葉心出了茅屋。
茅屋外。
“你覺得這個黑衣人是冥月教的殺手?”天括緊蹙著劍眉,一臉的疑惑,他知道這個黑衣人並非等閒之輩,想不到竟然是冥月教的殺手,人稱“鐵面判官”,看來冥月教是決定與拜劍山莊為敵。
宮言肅穆地點了點頭,背對著天括,靈犀的雙眸閃著興奮和波瀾,“不錯,剛才我看到了他的劍上有“鐵面判官”的標記。”
“可是,既然是冥月教的殺手,那武功都絕非泛泛之輩,他卻受了那麼重的傷。。。。。。”天括陷入了躍躍的沉思,依他的武功,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被別人傷了,而且還傷的不輕。
風影的傷讓天括更加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