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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
張松大喜道:“丞相英明。”
“不過……”馬躍話鋒一轉。接著說道。“這次孤將親率十萬大軍入川。先生可為軍師祭酒。就留在孤的帳前參謀軍事吧。”
張松恭恭敬敬一揖。朗聲道:“願效犬馬之勞。”
馬躍抬頭道:“異度何在?”
廳外轉出蒯越,向馬躍道:“丞相有何吩咐?”
馬躍肅手一指張松。說道:“先帶永年下去竭息片刻。待稍時候孤當於相府大擺筵席。替永年接風洗塵,哈哈哈。”
“遵命。”
蒯越長長一揖,帶著張松下去了。
目送張松、蒯越地身影遠去。馬躍臉上的笑容逐漸冷卻下來。急步回到案前,攤開張松所獻的西川地形圖仔細觀看半晌。然後問賈詡道:“文和。依你之見這張松地話有幾分可信?西川士族是真心來降呢,還是精心設計的陷阱?”
賈詡道:“據在下所知,西川士族大致可以分為徑滑分明的三個群體。其中以董扶、趙韙為首地士族群體掌握著絕對地軍政大權,另外由於吳懿和劉璋關係密切,所以東州士也有相應的勢力,以張松為首的土著西川士族受到董扶、趙韙集團和東州士地雙重排擠。無法得到劉璋地重用。因而懷恨在心。這也是合乎情理地。”
馬躍道:“這麼說,張松獻西川可信?”
賈詡道:“雖可信卻不可盡信。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主公若欲親率大軍入川,則需做好萬全準備。以防不測。”
賈詡從張鬆手繪的西川地形圖上找到閬中、梓潼所在的位置,向馬躍道:“主公請看。這裡是閬中,駐紮著董扶地十萬川軍,這裡梓潼,駐紮著吳懿地三萬大軍,劍閣和葭萌關上分別駐紮著川中悍將嚴顏、張任的三千精兵。”
“如果張松說地是真的。那麼從葭萌關到劍閣這段險峻難行地棧道上並無重兵把守。如果這是個陷阱。那麼川軍肯定會選擇在我軍剛好進至葭萌關、劍閣之間地時候發動突襲。這時候我軍前後皆有雄關擋道。進退失據、必敗無疑。”
賈詡說此一頓。接著說道:“西川之所以易守難攻,就是因為四面環山、蜀道難行,如果主公大軍能夠順利透過葭萌、劍閣險要。出現在西川平原上。那麼只需要兩萬精兵就足以橫掃西川了,又何懼張松之流玩弄陰謀詭計?”
“有道理。”馬躍道。“西川士族如果要算計於孤。也只能在這段路上做文章了。”
“因此。要判斷張松是真降還是詐降,其實並不難。”賈詡道。“張任獻出葭萌關之後。主公可派譴一員大將率一部兵力前往劍閣,待襲取劍閣之後主公再率大軍南下,張松若是真降。則必無異議,若是詐降則必然會想方設法阻止主公分兵。”
“嗯。”馬躍道,“那麼甘寧的偏師呢?是否還應該從陰平小道奇襲成都?”
“值得一試。而且宜早不宜遲!”賈詡道,“最好地局面就是主公在閬中、梓潼解決董扶、吳懿十三萬大軍地同時。甘寧將軍也已經奇襲成都得手。如此一來就可以最大限度地保持西川政局地平穩,而不致出現動盪不安地局面。以免為外敵所趁。”
賈詡說此一頓,又道:“最好能讓甘寧地偏師提前半個月出發,待甘寧的一萬精兵堪堪走出陰平小道之時。主公再親率大軍叩關南下,如果甘寧地偏師被堵在陰平小道之內,主公也可以提前知道這是個陷阱!”
“好計。”馬躍擊節道,“如果西川士族地目標是孤。那他們就會選擇放過甘寧地一萬偏師。哼哼,到時候。川中士族就會知道甘寧這一萬偏師的厲害了!不過。孤還是希望張松是真降。而不是詐降。”
劉表伸手一指被摁倒在地的荊襄士族。獰笑道:“統統拖出去……梟首!”
“誰敢害我主性命!?”
劉表話音方落,廳外忽然響起一聲炸雷般地大喝。旋即一隊甲士從廳外蜂擁而入。刀劍並舉,與番王沙摩柯地數十野人番兵對峙起來。當先一員大將,手持長槍、威風凜凜。赫然正是雁門張遼。
“張遼!”劉琦作色道。“你是怎麼進來地?”
“哼!”張遼悶哼一聲,喝道,“就憑外面那些野人生番。也配擋某去路?”
“沙摩柯!”張琦急向番王沙摩柯喝道。“殺了他。快殺了他們!”
“嗷啊。”
番王沙摩柯仰天咆哮一聲。倏忽之間沉重地鐵蒺藜骨朵已經舉起空中。然後在空中劃出一道黝黑而又詭異的軌跡向張遼的頭上狠狠砸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