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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搭到了弓弦上,正欲挽弓時,馬躍的一隻大手卻重重地搭上了句突的肩膀,這是馬徵、馬戰兄弟之間的角逐,馬躍不希望任何外力介入其中。
“二弟,低頭!”
馬徵厲聲怒吼,馬戰本能矮身低頭,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寒光一閃,一枝鋒利的狼牙箭已經貼著馬戰的頭盔掠過。
幾乎是同時,一把無比慘厲的狼嚎自馬戰腦後響起,馬戰本能地趴地抬頭,只見狼王銀灰色的龐大身軀正從空中重重墜落,一枝猙獰的狼牙箭從它張開的血盤大嘴裡筆直地射入,直透腦後。
“呼~”
“嚎嗚~~”
墜地狼王發出一聲垂死的哀嚎,正向十人小隊發起瘋狂攻擊的狼群頃刻間開始退後,馬徵趁機率領小隊向前將馬戰救了回來。馬徵從地上一把拉起馬戰,關切地問道:“二弟,你沒事吧?”
馬戰有些愣愣地望著馬徵,微不可聞地
:“大哥?”
瞭望臺上,馬躍和賈詡長長地舒了口氣。目露欣慰之色,這些桀驁不馴的公子哥兒總算是找到它們地狼王了。
……
漢獻帝建安九年(196年)八月,鎮守漢中的方悅終於等來了馬躍的訊息,當那一騎肩後斜插令旗的快馬從南鄭北門疾馳而入,當那清脆的鐵蹄聲震碎寂靜的長街時,賦閒在家的閻圃、楊任、楊昂以及張魯等人全都開始緊張起來。
決定漢中百姓和五斗米教生死存亡的時候到了。
……
張魯投降之後,為了穩定局勢不去刺激地方地士族,方悅並不曾派出軍隊佔領南鄭以外地漢中城池。而是將兩萬大軍全部駐紮在南鄭。其中三千精兵駐紮城內。由方悅親自率領,另外一萬七千大軍則分為兩部,分別由陳到、張繡率領駐紮在城外地兩座軍營內。
陳到、張繡兩座大營就像兩個衛士,護著中間的漢中軍營。
兩萬漢中軍都被安置在這座軍營之內,不過為了防止譁變,這兩萬漢中軍隊已經被繳械,營中的軍糧也僅能維持三日之需。
送信的快馬剛到。陳到和張竹也已經風聞而至。
方悅將張繡、陳到讓入軍帳,當面啟開火漆,將書簡展了開來,自己閱罷之後又將書簡向兩將傳閱。
待陳到、張繡閱罷,方悅才沉聲道:“主公在信中只說瞭如何處置張魯和兩萬漢中軍,如何處置漢中士族卻未曾提及,只說由我等酌情處理,然則。依兩位將軍看。又該如何處置漢中士族為好?”
“末將唯將軍馬首是瞻。”
張繡回答得滴水不漏,可說了等於沒說一樣,這廝畢竟不是十年前那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了。這許多年的風雨征塵已經讓他在政治上成熟了許多,辦事說話也沉穩了許多,所以在沒有摸清主將方悅的脾氣之前,是絕不會輕易發表意見地。
相比較而言,陳到就顯得血氣方剛。
張繡話音方落,陳到就向方悅道:“將軍,張衛、楊任、楊昂、閻圃這些人既然不肯投降涼侯,那就殺了乾脆!留著他們終究是個禍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惹出亂子來?至於那些漢中士族,願意投降那是最好,不願意投降就殺,殺到他們心驚膽顫、伏地乞降為止!末將倒要看看,是這些士族的脖子硬還是我們涼軍的馬刀硬?”
方悅想了想說道:“不過總不能毫無理由就殺人吧?不如先這樣,從今天開始從嚴整治南鄭的治安,一旦發現有士族滋事,就從嚴懲處,以儆效尤!”
張繡心頭一跳,本想出言阻止可話到嘴邊又被他生生咽回了肚子裡。
陳到畢竟年輕,血氣方剛,說出這番話並不奇怪,而方悅又是一名純粹的軍人,所謂純粹的軍人,就是說他只會帶兵打仗,政治上的表現就極其弱智,正因為此,當年方悅接到益陽公主劉明的“矯詔”時,還沒弄清楚這是劉明自己地意思,還是馬躍地意思,就率軍執行了,結果差點釀成無可挽回的後果。
方悅和陳到都習慣於用軍人的思維來考慮問題,所以才會天真地認為殺一儆百地策略可以對付漢中士族的軟對抗,張繡在政治上比兩人成熟多了,早年也曾追隨董卓禍亂過洛陽,知道當時計程車族並非單純的武力可以屈服。
張繡本想勸方悅改變策略,可轉念一想方悅可是涼侯麾下的心腹大將,涼侯信中雖然沒說什麼,可誰又能保證涼侯沒有另外的密信單獨交給方悅?沒準涼侯在密信中就讓方悅殺淨漢中士族!
考慮再三,張繡最終什麼也沒說。
計議已定,方悅當即召來幷州降將張先,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