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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而我軍將居於絕對的戰略主動。”
“不。”法正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事情不可能如此簡單!以曹操之奸詐,郭嘉之智謀,又豈能任由曹軍處於這種被動挨打的態勢?曹操和郭嘉一定會想辦法扭轉局面,這是不容置疑的!”
李肅忍不住問道:“曹軍面對袁紹和我軍的兩面夾擊,無論是兵力上,還是地緣上都處於絕對的劣勢。難道還有辦法扭轉局勢?”
“有!”法正沉聲道,“曹軍還真有一個辦法能扭轉局勢!”
李肅悚然道:“什麼辦法?”
“分兵把守、節節抵抗是絕對守不住地。”法正一字一句地答道,“所以曹軍只有主動出擊,以攻代守!”
“主動出擊。以攻代守!?”李肅失聲道。“孝直是說,曹軍還敢主動進攻我軍?這……這可能嗎?”法正道:“這是曹軍唯一的機會,也是最後地機會,曹操一定會派兵出擊,一定!”
馬躍忍不住側頭看了賈詡一眼,賈詡向馬躍報以微笑並輕輕頷首,神色間頗多欣慰之色,今天法正地表現完全可以用驚豔兩個字來形容!在思慮的周密和對敵軍將帥心思的揣摩上,法正已經完全不輸於賈詡了。
假以時日。法正完全有可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法正曾向賈詡求學)。尤其重要地是,法正現在才二十出頭,屬於法正的時代才剛剛開始。
會議已經結束,眾人皆已散去,大廳裡只剩下了曹操和荀兩人。
“文若。”曹操憂心沖沖地問荀道,“郎中怎麼說,奉孝得的究竟是什麼病?”
荀嘆了口氣,黯然說道:“郎中說奉孝是縱情酒色、不加節制,以致腎氣衰竭、氣血虧損,眼下已經病入膏肓,只有臥床靜養、堅持以藥石治療,或者還有希望保住性命,如果隨軍出征,恐……”
荀說此一頓,看了曹操一眼不敢再往下說了。
曹操心亂如麻、舉棋不定,在他的一生當中,從未像現在這般難以抉擇,如果讓郭嘉隨軍出征,那他很可能就會失去最為器重地軍師,可如果不讓郭嘉隨軍出征,那年輕的曹真根本不可能是馬屠夫的對手!
就算換了荀攸或者程昱隨軍出征,也不是馬屠夫和賈毒士的對手,郭嘉,只有郭嘉有能力與馬屠夫和賈毒士進行周旋,也只有郭嘉才能讓曹操放心,曹操才敢集中全力北上官渡與袁紹進行決戰。
讓郭嘉出征?還是不讓郭嘉出征?
曹操猶豫半晌,仍然難以下定決心,不由回頭問荀道:“文若,孤該如何是好?”
荀臉上掠過一絲難以言喻地痛楚之色,旋即肅容說道:“主公當以大局為重!”
“大局?大局!”曹操喃喃低語兩聲,臉色忽然變得一片灰敗,整個人地氣色也為之萎靡,半晌才輕聲自語道,“明白了,孤知道該怎麼做了。”
涼軍的軍事會議同樣已經結束,除了馬躍、馬超、賈詡、法正四人以外,所有的謀士和武將已經全部離開了中軍大帳,馬躍負手身後,正在帳中來回踱步,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似乎正在進行劇烈的思想鬥爭。
馬超、法正的眼神隨著馬躍的步伐而來回移動,兩人心中既感期待,又感困惑,很顯然,馬躍、賈詡把馬超、法正兩人單獨留下,必然是有重要的使命,而且馬躍遲遲不敢下定決心,足見這任務之艱鉅、之重要。已經是深夜了。帳內一片死寂,只有馬躍地腳步聲和火把燃燒地滋滋生清晰可聞。
終於,馬躍頓住了腳步,緩緩抬起頭來,目光刀一樣掠過馬超、法正兩人地臉龐,馬超趕緊挺直了胸膛。法正也忍不住正了正衣冠,以掩飾心中的緊張和期待。馬躍的目光最終定格在賈詡臉上,說道:“文和,還是你和孟起,孝直說吧。”
“領命。”賈詡拱手一揖,回頭向馬超、法正道,“少將軍,孝直,主公地意思是讓你們率領八百鐵騎,喬妝馬賊竄入中原。效法當年地八百流寇殺入兗、豫、徐州腹地,利用騎兵往來如風、縱掠千里的優勢襲擾曹軍的治地,焚燒曹軍的糧草,殺戳曹軍計程車卒。總之將曹軍的後方腹地攪得越亂越好!”
馬超看了馬躍一眼。問賈詡道:“軍師,八百鐵騎既然是馬賊,是否還要受到涼州軍規的約束?”
賈詡道:“八百騎可便宜行事,再不受軍規約束,在兗、豫、徐州,你們可以放手去燒、去殺、去搶,本軍師絕不秋後算帳、追究將士們的過失,不過同樣的,也不會計算你們斬獲人頭的功績。”
賈詡話音方落。馬躍又加了一句:“話雖如此。你們還是要儘量少殺無